只見易雨晴的著陸一鳴的一手指頭,兩個人的手上都是。
“怎麼弄的,也太不小心了吧!”看到不是易雨晴傷,姜源放心的說。
“藥箱在我房間的桌子上,你快去拿。”易雨晴著急的說。
姜源一臉不愿的去了易雨晴的房間,磨磨蹭蹭的把藥箱拿了出來。
易雨晴一直拿著陸一鳴的手幫他按止。
看到兩個人的手握在一塊,姜源臉越來越暗,“要不我來幫他按著吧!”他走上去說道。
“現在還沒止住,我如果一松手還會留很多,還是我按著吧。”易雨晴盯著陸一鳴傷的手指說道。
“那我能做點什麼?”
“你幫我拿個棉簽,再把碘伏的瓶子打開。”
易雨晴松開手看了一下,終于止住了,但是還是有量的滲了出來。
一邊幫陸一鳴的傷口消毒一邊對姜源說:“你把藥箱里的云南白藥拿出來,打開給我。”
姜源從藥箱里面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遞給了易雨晴。
“你這傷口還深的,估計要好幾天才能長好,這幾天記著不要沾水。”易雨晴一邊給陸一鳴上藥一邊囑咐他道。
“好,我一定會注意的。”
姜源在一旁看著,妒忌的要命,本來他才應該是客人,結果陸一鳴一來,易雨晴整個晚上都圍著他在轉,本就沒有姜源什麼事。
姜源對陸一鳴的敵意又增加了幾分,看來以后不能讓雨晴和他有過多的接,這個人明顯別有用心。
易雨晴幫陸一鳴的傷口上了藥,又拿著紗布準備幫他包扎起來。
“還是我來幫他包扎吧,我學過急救。”姜源說著把紗布從易雨晴的手中拿了過來。
“你確定,你真的會包扎?”陸一鳴不相信的看著他問道。
“放心吧,我絕對會給你包扎的非常專業。”姜源說著把紗布一圈一圈的纏在了陸一鳴傷的手指上面。
“看,我沒騙你們吧,是不是包的很好。”姜自豪的說。
“沒想到你還專業的。”易雨晴看著他練的作說道。
“那當然了,我學了有一段時間呢。”姜源說著把紗布的另一端從中間撕開,撕兩小綹纏在了他的手指上,接著又把兩條繩子綁在了一起,他剛一用力,陸一鳴就大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易雨晴趕問道。
“你勒著我的傷口了,好疼啊!”陸一鳴對著自己的手指吹了吹道。
“算了,還是我來吧。”易雨晴把姜源推到一邊,輕輕的幫他把繩子給系上了。
“這樣行嗎,覺進不進?”
“好了,不松不,正好。”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飯都沒吃上,還把手給切了,早知道就不讓你幫忙了。”
“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這點小傷不算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忙活了半天,你們也都了吧,我趕去準備。”
“雨晴,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吃吧,自己做著也太麻煩。”姜源住說。
“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菜也都洗過了,如果今天不吃,就浪費了。”
“那好吧。”
易雨晴回到廚房,拿著剛才陸一鳴沒有切完的菜又切了起來。
姜源跟進去說:“我來幫你切吧。”
“還是別了,萬一你再把手給切了,今天晚上這飯我們恐怕就吃不了。”
“那我先把這些菜拿出去,順便把桌子收拾一下。”姜源說完去外面收拾桌子去了。
他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看看陸一鳴說道:“兄弟,你這麼大人了,怎麼能把手給切了呢,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陸一鳴對著他輕輕一笑說:“還別說,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你該不會是也想學我吧!”
“切,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啊,就算你手傷又能怎麼樣,今天可以幫你包扎,明天就不一定了。”
“那就不用你心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發的什麼主意,我勸你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雨晴是不會看上你的。”
“難道你是肚子里的蛔蟲,連喜不喜歡誰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和你才認識幾天。”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你以為你早認識就是優勢嗎?
其實,有些事并不是出現的越早就越有優勢,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覺得呢?”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易雨晴端著柏從廚房走出來問道。
“姜先生說,你們兩個很早就認識了,那一定很好吧?”陸一鳴問易雨晴道。
“那當然了,姜源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從小就很照顧我。”
陸一鳴看了一眼姜源,出了得意的笑。
等易雨晴去廚房拿東西的時候,陸一鳴揶揄姜源說:“認識的早又怎樣,還不是被人當作哥哥。”
姜源被他給氣的牙直,正想說他幾句,易雨晴從廚房走了出來。
“你們倆別站著了,快過來做呀!”易雨晴他們兩個道。
吃飯的時候,易雨晴剝了幾只蝦放在陸一鳴的碗里說:“你瘦傷了,我幫剝。
姜源剛夾了一只大蝦,突然間就沒有胃口了,他把蝦放下,夾了一點青菜放在了自己碗里。”
“姜源,你對大蝦不過敏啊,你怎麼不吃啊?”
易雨晴夾了一只大蝦放在他的碗里說:“你的手沒有傷,就不用我幫你剝了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剝就好。”
一頓飯下來,兩個男人各懷心事。
吃完飯,又坐了一會,陸一鳴站起來對易雨晴說:“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姜先生,我們一起走吧。”
被陸一鳴這麼一說,搞得姜源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他起對易雨晴告別道:“雨晴我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來到外面,陸一鳴看著姜源坐上電梯,他才回了自己家里。
易雨晴看著他們倆,一個去了隔壁一個坐著電梯下了樓,才轉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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