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不是傻啊,邊放著個大帥哥不抱,非要抱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柏清野走到床前,把大白鵝從懷里拿走道:“你抱著它干嘛,躺好,別著肚子了。”
“我就想抱,你還給我。”林冷莎從床上坐起來說。
“你要是真想抱,可以抱我,我不介意被你抱,抱著一個玩偶有什麼意思。”
“你把大白鵝還給我,我就喜歡抱它,的很舒服。”
“一個假家伙,能有我舒服嗎?”
“你上那麼,能和我的大白鵝比嗎?”
“男人上不還能男人嘛,這樣才能保護你,抱著才有安全。”
“我很安全,不需要人保護,我想睡會,你怎麼還不走?”
柏清野的心拔涼拔涼的,小姑娘一進門就一個勁的催著讓他走,虧他掏心掏肺的對,也太傷人心了。
“那你睡吧,我走了!”誰還沒個脾氣了。
柏清野走了兩步回頭看看林冷莎說:“我真的走了。”
“慢走不送。”林冷莎說完抱著大白鵝又躺在了床上。
柏清野氣的臉都綠了,好歹說幾句讓他路上開車小心的話,也不至于讓他太心寒吧。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柏清野腳步一頓道。
“那個,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好。”
柏清野的心都快滴了,他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是真沒聽懂還是跟他在這裝糊涂呢。
看這樣子,小姑娘心里是一點都沒有自己啊!
柏清野越想越生氣,他開著車直接去了陸一鳴的酒吧。
陸一鳴剛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一個悉的影閃進了最貴的包間。
他了眼睛,怎麼覺那人那麼像柏清野呢。
真是見鬼了,平時他恨不得八抬大轎去抬柏清野,他都不愿意到自己的酒吧來。
柏清野上次來這里還是兩個月前,那次要不是陸一鳴騙他,他肯定也不會來。
今天是太從西邊出來了還是怎麼的,這尊大神竟然不請自來。
陸一鳴滿頭問號的走進了柏清野的包間。
只見柏清野一手拿煙,一手拿著一杯酒,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喝著悶酒。
陸一鳴很見到他這個樣子,柏清野一向都很自律,他煙的次數屈指可數,除非心特別不好的時候才會那麼幾。
很顯然這家伙今天很不高興。
“呦,這不是柏爺嘛,什麼風把你給吹到我這來了。”
“別煩我,玩你的去。”
“一個人喝悶酒呢,借酒消愁啊,讓我算算是誰把我們柏總氣的都墮落了到我這小酒吧來了!”
陸一鳴掐著手指頭裝做樣的說:“我掐指一算肯定是你那小書又不聽話了吧,是不是你想睡,不給你睡啊?
這小姑娘也太不懂事了吧,多人等著我們柏爺寵幸呢,倒好,竟然不讓,有點不知好歹了!”
“閉上你的臭,不是不讓我,是因為懷孕了,不能。”
“你說啥?”陸一鳴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他有點不太相信的坐到柏清野邊又問道:“你說誰懷孕了?”
“當然是我家小姑娘了。”柏清野自豪的說。
“什麼?”
“你把小書給搞懷孕了,清野你也太畜生了吧,人家小姑娘有沒有二十歲,這麼小你就讓人給你生孩子,你真不是個東西!”
“二十一了,可以生孩子了。”柏清野喝了一口酒說。
“二十一也很小的,好吧!”
陸一鳴覺得柏清野這樣簡直傷天害理,這也太對不起人家小姑娘了。
“二十一怎麼不能生孩子了,我媽十九歲就生了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跟你爸一個德行,你說你們家男人怎麼都喜歡禍害比自己小那麼多的人呢?”
柏清野的爸爸比他媽足足大了八歲,媽十八歲的時候就跟了他爸,十九歲的時候就生下了柏清野。
“你懂什麼啊,我們那真,與年齡無關。”
“什麼真,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圖人家小姑娘年輕貌!”
“你丫給我閉,就知道你羨慕妒忌我,不祝福也就算了,還在那說風涼話,有你這樣的兄弟嗎?”
“我妒忌你,真是可笑,追我的人都排到黎了!”
“別說黎,就算追你的人繞地球三圈又能怎麼樣,有一個人為你懷孕生孩子的嗎?”
陸一鳴被柏清野一句話問的啞口無言。
確實,他這些年閱無數,可是還真沒有一個人因為他懷孕過。
陸一鳴突然有點懷疑,難道是他不行嘛,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了。
沒一會柏清野就喝了個酩酊大醉,整個包間被他禍害的面目全非。
陸一鳴心疼壞了:“清野,該回去了,走,我送你回家。”
“我還沒喝夠,去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酒給我拿過來。”
“清野,你就饒了我吧,我這包間裝修可貴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柏清野從兜里掏出一張卡扔給他說:“拿去,隨便刷。”
“要不這樣吧,我把你送到你的小書那里,你要是想喝,讓陪你一起喝豈不是更好。”
一聽說去林冷莎那里,柏清野從沙發上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往外面走去。
陸一鳴趕跑上去扶著他說:“你慢點,別摔了。”
“我沒醉,不用你扶。”
來到酒吧外面,柏清野直接坐進了副駕駛。
陸一鳴把柏清野送到林冷莎的家門口,他剛準備敲門,柏清野直接靠在了陸一鳴的上。
“你站好。”
“我喝醉了,站不住。”柏清野像沒骨頭了一樣癱在他的上。
“剛才你不是自己走過來的嘛,那麼遠你都能走,這一會就站不住了?”陸一鳴看著他無語極了。
“廢話真多,還不快點敲門!”
陸一鳴只能無奈的敲了敲門,這家伙竟然裝醉,真是太有心機了。
林冷莎打開門就看到柏清野醉醺醺的靠在陸一鳴的上。
“喝醉了。”陸一鳴尷尬的指了指柏清野說。
“喝醉你怎麼不把他送回家,送我這里來干嘛?”
陸一鳴瞬間明白柏清野為什麼喝酒了,人家小姑娘心里本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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