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野睡醒后,發現小姑娘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敢相信,小姑娘竟然真的趁他睡著的逃走了。
看著凌的床鋪,還有床單上的那抹嫣紅,昨天晚上的畫面一幕幕的浮現在腦海里。
房間里還充斥著昨晚兩人歡后的氣息,可是小姑娘卻已經不在了。
虧他還想著怎麼幫,而卻不辭而別,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柏清野在林冷莎的出租屋里等了一天,他沒等到小姑娘卻等來了房東阿姨,最后柏清野還幫林冷莎了一年的房租。
直到第二天,柏清野確定小姑娘是不會回來了。
不知道房間里的這些東西還會不會回來拿,但柏清野不能再等下去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柏清野簡單把房間收拾了一下,他什麼都沒拿,只拿走了當初小姑娘在醫院的時候幫他買的那個杯子,還有那天晚上他們睡過的床單。
不舍的看了一眼這個已經沒有小姑娘影的出租屋,柏清野關門離開。
巷子口,陸一鳴叼著一支煙正靠在車門上,焦急的等待著柏清野。
一大早他正抱著新的朋友,還沉浸在溫的夢鄉里,就被柏清野一個無的電話給醒了。
他依依不舍的丟下香香的朋友,開著車,按著柏清野給他發的定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終于找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看著周圍一條條窄窄的巷子和一座座破爛不堪的房屋,他想不明白,一向高高在上的柏爺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難道柏清野專門跑到這種貧民窟,是為了來驗人間疾苦的,這鬼地方,他一分鐘都不想待,真不知道柏清野在這種地方是怎麼住下去的。
終于在他等的快不耐煩的時候,柏清野從巷子深走了出來。
看著柏清野凌不堪的頭發和胡子拉碴的臉,陸一鳴差點認不出他來。
柏清野一向都很注意形象,幾天不見,沒想到他都頹廢這樣了。
柏清野看到他,什麼都沒說,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清野,你怎麼這副鬼樣子了?”陸一鳴忍不住問道。
“開車!”柏清野不耐煩的說。
“現在去哪?”陸一鳴又問道。
“回家!”柏清野惜字如墨,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陸一鳴想問問他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但看到他的一張黑臉,嚇得不敢再問。
開著走了一會,陸一鳴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柏清野,這一看不得了了,他發現了。
他約約看到柏清野脖子上好像有一個吻痕,雖然很淡,但對于他這個場浪子來說,一看就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在車子等紅綠燈的時候,陸一鳴冷不丁的扯了一下柏清野的領。
這下總算看清楚了,除了吻痕還有咬痕,陸一鳴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你干嘛?”柏清野瞪著陸一鳴問道。
“你這脖子真夠慘不忍睹的,你該不會是破了吧?”陸一鳴試探的問道。
“開車!”柏清野指了指綠燈道。
陸一鳴一邊開車一邊八卦起來。
“誰這麼大本事,竟讓我們一向高冷的柏爺破了?”
“看你這脖子,這幾天一定是玩瘋了吧,怎麼樣,爽不爽?”
見柏清野不說話,陸一鳴猜測道:“該不會是酒吧里的那個孩吧?”
柏清野和林冷莎在醫院的事陸一鳴早就聽說了,他還聽說柏清野跟著林冷莎一起回家了。
顯然柏清野這幾天都是和林冷莎在一起的,難麼柏清野脖子上的吻痕和咬痕想必也是林冷莎留下來的。
這才幾天時間,兩個人就上床了,看來他們之間真的發展神速啊。
“清野,你自己回去,人家小姑娘你不管了?”
沉默了一會,柏清野突然開口道:“跑了!”
“跑了,什麼況,你和之間都發生了什麼,快說說!”一大早就有瓜吃,陸一鳴瞬間來了神,他最喜歡湊熱鬧了。
“我昨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東西也拿走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
柏清野眉頭皺,他不知道小姑娘為什麼要跑,難道是怕自己讓負責?
林冷莎是唯一一個能勾起他興趣,又是唯一一個他想睡的人,他是想把娶回家當老婆的,所以他實在不想放過。
能吃葷誰會愿意天天吃素啊,對于一個三十多歲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不可能。
柏清野吃了一次就戒不掉了,所以他決不允許林冷莎逃出他的手掌心。
“不會吧,你可是柏清野,多明星,富家千金破頭皮想要嫁的人,沒有哪個人會拒絕的吧!”
這可不是陸一鳴瞎說,柏清野可是很多名門族都想要攀附的人,好多大家族都想把兒嫁給他,柏清野若是一點頭,估計想為他生孩子的人都能排長隊了。
“不知道我的份!”
“就算不知道你的份地位,像你這麼瀟灑帥氣,玉樹臨風的帥哥,沒有那個人能抵抗的了你的魅力吧!”
“睡完就跑,該不會是你沒讓人家小姑娘盡興吧?”
“陸一鳴!”柏清野氣的直呼他的名字。
竟然敢質疑他的能力,小姑娘都被他弄得昏睡過去好幾次了,怎麼可能沒有盡興。
沒有盡興的應該是他才對,要不是擔心小姑娘的,他一晚上都不會讓睡。
“你那個上廁所的時候我看到過,你那尺寸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小姑娘會不會是被你弄得太狠了,害怕嚇跑了?”
聽了陸一鳴的話,柏清野不安起來,難道真的是那天晚上自己嚇到小姑娘了,當時他太激了,又是第一次,所以就沒有控制住,要的太狠了,小姑娘一晚上都在喊疼,看來真的是自己嚇到了。
柏清野不由得后悔起來,早知道就不應該要那麼多次了,小姑娘也是第一次,那天晚上一定疼壞了。
柏清野越想越心疼,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小姑娘給找回來。
肯定恨死自己了,現在一定躲起來不讓自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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