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對視的瞬間,江見津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我去接個電話。”
宋時微點頭,“好。”
躺下來閉上了眼睛,任由江見津的腳步聲走遠。
初秋的曬得人暖洋洋的,沒過多久宋時微就昏昏睡了。
迷迷糊糊間,約覺得自己聽到了噠噠的馬蹄聲。
分不清到底是虛幻還是現實,下一瞬,卻聽到有人在喊的名字。
“宋時微!”
坐起,去搜尋聲音的來源。
正對的方向有些刺眼,擰眉抬手擋了擋。
馬蹄聲愈發清晰,對面山坡上騎著馬的江見津逆而來。
一如初見時,攔下他的車,他也是這樣頂著過來的。
宋時微站了起來,角無聲地上揚。
、草地、微風,還有江見津肆意張揚的笑。
這一幕,宋時微記了好多好多年。
站在原地,看著江見津騎著馬朝這邊疾馳而來。
馬兒停下,他作輕快地翻下馬。
他站在馬兒側面的時候,人高馬大這個詞在宋時微的心里實現了象化。
笑,“你干嘛啊?”
江見津笑而不語,表甚至有些神。
宋時微看到了他背在后的手,直覺告訴是江見津要送給的東西。
就說,江見津不會忘記的生日。
雖然知道一開始自己的別扭好像有些沒道理,但發現他還記得以后,心里是難以遏制的喜悅。
“你藏什麼?”
說完作勢就要去抓他的手,但被江見津靈巧地躲開了。
宋時微叉腰,偏頭看著他。
江見津低低地笑了起來,他彎腰輕輕在上落下一吻,順道將藏的東西放到了手里。
“宋時微,生日快樂。”
宋時微低頭,的手里多了一束用帶扎起來的小花。
五六的,是剛剛看到對面山坡上的花兒。
揚起了角,眼底都盡是笑意。
“好看。”看了眼花兒,這才問江見津:“這是什麼花兒啊。”
江見津輕輕點了點手上的戒指回:“也是格桑花。”
宋時微仔細瞧了瞧花兒,又拿起來嗅了嗅,總覺得味道有些悉。
很清很淡的花香,有些像萬壽和百合的味道,但又不完全相似。
微垂著眸子,仔細回想到底是在哪里聞到過。
“怎麼了?”江見津問。
“總覺得這個味道有些悉,但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聞到過。”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我都不知道我是在哪兒聞到的,你還知道?”
江見津角帶上了一抹笑,“我知道。”
在宋時微不解的眼神里,他捧住的臉吻了下來。
“想起來了嗎?”
宋時微還懵著,“什麼?”
江見津笑,沒說話又吻了下來。
和剛剛淺嘗輒止的吻不一樣,這次的吻兇悍又急促。
“還沒想起來?”江見津一邊說話,拇指一邊挲的角。
宋時微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沒說話,顯然是還沒想起來。
江見津無奈在鼻尖上刮了刮,“小笨蛋。”
宋時微不服氣,剛剛有要咬他的趨勢,江見津就拉著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脖頸,隨后微微偏頭吻了上來。
宋時微沒有閉眼,和他短暫的對視后,一吻結束。
他說:“你第一次就是這麼吻我的,還是我的初吻。”
“搞得好像我不是初吻一樣……”
反駁的話剛剛說出口,宋時微的記憶也開始回籠了。
想起來了,那天楊瑾枝給調的那杯酒,就是這種味道的。
“想起來了?”
宋時微笑著點了點頭,“瑾姐的觀察力還真的是獨一份的。”
楊瑾枝調酒是據對客人的了解來的,對宋時微的印象就是格桑花。
是高原上生命力最頑強又最鮮艷的花兒。
“怎麼想到要送我這個?”
“你剛剛看了好多次。”
宋時微笑了起來,這也能被觀察到。
舉起花束晃了晃,“謝謝你的禮,我很喜歡。”
說完轉就想去剛才的地方坐下,卻被江見津一把拉住了手腕。
“怎麼了?”問。
江見津看著,“就沒了?”
宋時微不懂,“我說了謝謝你的禮了,那再說一次謝謝?”
聽到這里江見津徹底沒崩住,宋時微的腦回路有時候是真的天馬行空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見津有些無奈,“就送了你一束在草地上摘的花,就……”
后面的話他沒找到合適的詞,但宋時微大概是猜到了他想說什麼。
的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從小到大在神和質方面就沒被虧待過。
不會被小恩小惠收買,但同樣也會很恩那些不貴重但是又花了心思的禮。
所以剛剛跟江見津說謝謝是真心的,是真的很喜歡這束花。
“怎麼這麼可。”江見津低笑,手在發頂了,也不再賣關子了。
他將準備好的真正的生日禮拿了出來,很大一個盒子,直接塞進了宋時微懷里。
宋時微眼睛都瞪大了,“你從哪里變出來的?”
江見津笑,“先拆開看看喜不喜歡吧。”
盒子有些大,站著拆不是很方便,宋時微最終還是拉著江見津回了剛才坐的地方。
將花束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這才神專注地開始拆大盒子。
將中間的帶拆開,像翻書一樣將盒子兩邊打開,目就是一排排的明小瓶子,里面裝著各種的末或者小顆粒。
宋時微隨手拿了一瓶起來,看到上面的木塞上還鑲嵌了一顆很小的原石。
是各種各樣的礦料。
沒有人比生清楚,這些礦料的本質就是各種各樣的石頭。
想要變能使用的程度,要經過無數次的沖洗和反復研磨曬干再過篩。
宋時微看了看盒子里的料的,在現有的況下,江見津已經幫把能做的步驟都理到極致了。
之后要用,加工最難的步驟都已經做完了。
這麼多種,這個瓶子能裝的克重還不,每一瓶都裝得滿滿當當的,還全都理過了。
真的是費時又費力,而心意,往往都是超越價值的存在。
“喜歡嗎?”
宋時微笑看著江見津,什麼都沒說,直接欠在他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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