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瑤到前廳的時候,就見趙良坐在上首,楚知許正一臉諂的說著什麼。
勾了勾,上前行禮:“見過趙大人,爹您找我?”
楚知許聽見聲音看過去,笑呵呵的開口道:“趙大人來親自問問你是否真的愿意退婚。”
“是,我一介農,與趙公子份不匹配,門不當戶不對,我自愿將婚約轉嫁到妹妹上。”楚凌瑤神自然,沒有一為難。
最好讓這兩人鎖死,別再去禍害別人了。
趙良端坐上首,目如鷹隼般銳利的盯著看了半晌,見大方和他對視,眼神澄澈明亮,沒有毫退之意。
瞇起眼睛沉聲道:“既然楚小姐與我兒無緣,那這婚退了也罷。聽說楚小姐近日要回去認親,若是日后有什麼難,可以去丞相府找我。”
“多謝趙大人。”對于這個前公爹還是有些了解的,虛偽的很,自己之后若真去求助,定是人都見不到。
趙良銳利的眸子再次看向,語氣有些急切:“本記得當初定下婚事的時候,相府還送了楚小姐一塊玉佩,那不是旁的件,是明母親的嫁妝,既然婚事已退還請楚小姐將那玉佩還回!”
楚凌瑤心下一沉,果然還是來要那塊玉佩了,上輩子不知道趙明為何非要拿回那塊玉佩,還為此心郁悶了好久。
如今契約了空間,才知道那玉佩的價值,難道趙丞相知道空間的事?
來不及多想,用意念聯系杜若:“杜若,玉佩找到了嗎?若是我把玉佩還給他,我這空間不會沒了吧?”
【不會的主人,空間已經認主,現在的那塊玉佩只是個擺設。不過玉佩還沒找到,還需要一些時間。】
空間里杜若的聲音也有些焦急。
楚凌瑤松了口氣,像是才想起那塊玉佩一樣:“趙大人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那玉佩已經被我妹妹要過去了。”
趙良頓時沉了臉:“那玉佩可是信,你怎麼可以隨便于他人?”
楚凌瑤垂眸,語氣有些低落:“悅悅怎麼能是別人呢,和趙公子兩相悅,拿了那塊玉佩倒也合適,現在看來我才是那個外人。”
趙良臉鐵青,不好和個剛及笄的小姑娘計較,只能將矛頭指向楚知許:“楚大人,你怎麼說?我趙家主母的嫁妝,是讓你兩個兒互相贈送的?”
楚知許見趙良臉變得難看,慌忙開口道:“不不不……這都是下管教不嚴,大人放心,下這就將那逆找回來,一定將玉佩還給大人!”
“既如此,那本就先回了。”趙良匆忙起,還不忘對楚知許威脅道:“那塊玉佩是我相府代代相傳的件,楚大人最好今日之給本還回來!”
他不能在這干等著,得派人去找才行,那塊玉佩能越人接越好!
若是他早一點知道那玉佩能打開藏寶圖,定不會將那塊玉佩展人前。
只是誰也不會想到那麼一塊不起眼的玉佩,竟然會如此重要啊!
楚知許起相送:“是,下一定盡快送到府上。”
楚凌瑤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的背影,趙良似乎更張那塊玉佩,顯然是知道什麼。
記得上輩子趙明說那是母親的嫁妝,如今到趙丞相口中又變了代代相傳的件了?
可是既然知道玉佩的神奇,那為何當初還要讓趙明送來給呢?
或許他們還不了解那玉佩中的全部奧?
沒有離開,而是找了個椅子坐下等著楚知許,畢竟回鄉下的事還沒有解決。
若是之前可能還有些膽怯和迷茫,不過現在有了空間,和融合了前輩那些記憶,覺得自己對鄉下生活是向往的。
畢竟京城這些人對了解太多了,而去了鄉下便沒有人認識自己,到時候會醫、還有格上的變化都不是問題。
楚知許再回來的時候,能明顯的看出來他心很好,主對楚凌瑤開口:“阿瑤,今日有些晚了,明日為父派人送你回去認親。”
楚凌瑤點頭,隨口問道:“妹妹和趙公子的婚事了?”
楚知許也不瞞著:“趙丞相家嫡長子中毒失蹤,估計人回不來了。如今趙明是相府唯一的嫡子,悅悅的份總歸低了些……不過趙丞相答應舉薦你大哥做太傅的關門弟子,這也是件好事。”
楚凌瑤角忍不住,再看向養父的眼神有些復雜:“你……對大哥還有信心。”
丞相家的嫡長子失蹤是知道的,那是趙丞相亡妻生的孩子,前世一直到死的時候,那人都沒有回來。
趙明說對方中劇毒又獨自一人離開,定是已經死在外面了,還經常說他那位哥哥雖然有能力,但是命沒他好。
楚知許沒聽出話中的嘲諷,心很好道:“你大哥這些年在外游學,也該安定下來了。”
楚凌瑤:“……”
楚子文這些年打著在外游學的名義,在外面游手好閑一點正事不干,太傅能收他才怪,更何況還是關門弟子。
不過現在楚子文還沒染上賭癮,在楚知許面前的形象還沒毀滅,只希以后楚知許不要后悔今日的選擇才好。
果然還是趙良老巨猾,一個舉薦的名額而已,便抵消了救命之恩,解決了大麻煩。
自然也不打算提醒,只敷衍了幾句便回了自己院子。
現在只希楚佳悅能纏住趙明,在離開前不要再徒增麻煩。
自從楚佳悅被接回來,院子里的丫鬟婆媳便不安分,時常懶不在院子里,比如現在院子里就只有錦繡一個人。
不過這倒是更合的心意:“錦繡,明日一早我們便離開尚書府,在離開京城之前你隨時可以改變主意,我還你賣契讓你恢復良籍。”
錦繡搖頭:“錦繡的命是小姐救得,奴婢愿意一輩子跟隨小姐。”
“好,那便明日隨我一起離開。我累了,若是沒有什麼事不要喊我。”楚凌瑤留下一句話,便進了自己屋子。
也沒有做其他事,而是喝了杯空間里的靈泉水,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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