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弟,我只能說你太天真了,霉國有卡索這樣的人,你以為我們國就沒有?”唐君遠無奈搖頭。
“這……”
“修仙聯盟在地球已經經營了幾十年,沒有那個國家能保證不被滲,我國雖然提前清除了一部分,但難免還有一部分藏較深的頑固分子,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本質不壞,但被蠱的同志,難免會為敵人的幫兇。”唐君遠沉聲道。
雖然都在燕京,但相較于司徒璋,他的位置更加接近核心,所以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秦衛華也是輕嘆一口氣,點頭道:“小唐的擔憂是很有必要的,我們必須及時做好應對措施。”
“秦老,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您孤軍戰,上面要是責怪,我陪您一起承擔。”司徒璋拍著脯道。
秦衛華卻是連連揮手,苦笑道:“我這一把年紀了,那幫人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倒是小蘇……他這幾年得罪了不人,我擔心有人會趁機找他的麻煩。”
“唐君遠,你給我出來!”就在秦衛華話音剛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
片刻之后,就見一名西裝革履的短發男子,踏步走了進來。
看清來人,正坐在那里把玩紫皮葫蘆的蘇鐵,不由抬起頭來,將來人深深的注視了一眼。
片刻之后,他才忍不住詫異道:“趙司農,怎麼是你?”
“小蘇,你認識小趙?”看著蘇鐵那一臉驚訝的表,秦衛華不由怔了一下。
雖說蘇鐵不是第一次來燕京,但來往的人基本都是高層人員,眼前這名小趙,充其量只能位居中層,而像他這種份的,在燕京可以說一抓一大把,蘇鐵居然認識此人,著實讓他很是意外。
最重要的是,蘇鐵和這小趙本就不在一個領域,也就不存在際的可能。
不僅是秦衛華,唐君遠,司徒璋也是一臉意外,顯然也是同一想法。
蘇鐵卻是笑了笑,忙指著來人,解釋道:“我和這位趙司農,那可是老相識了,先前云州藥田被間諜搞破壞,就是在他英明指導下,我才和我師姐順利完的任務。”
“哦?”秦衛華先是一愣,接著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趙政海的能力,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不能說一無是,但至算得上平庸,以對方的水平,別說指導蘇鐵工作,就算完分的事,都有些困難。
因此,即便不了解當時云州發生的事,他也能猜到,蘇鐵這完全就是在怪氣。
不過他并未拆穿,而是似笑非笑的向趙政海,故作驚訝的問道:“小趙,沒想到你還有這能力,居然都能指導小蘇工作了,看來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秦老,我……那個……”趙政海老臉的通紅,半天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向蘇鐵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斥著幽怨之。
云州的事,算是他從政之路上的一大恥辱,不僅讓同僚們看了笑話,回到燕京之后還被上面嚴厲批評,后來還調去看了幾個月的水庫。
;也就是他運氣好,加上有些背景,否則這輩子都很難再爬起來。
現在蘇鐵又用這件事來諷刺他,他豈能忍,也就是當著秦衛華的面他不好發作,否則早就發脾氣了。
稍稍一頓,他才咬了咬牙道:“秦老,先前的事就不提了,我這次過來,是有事找唐將軍。”
“找我?”唐君遠臉微變。
“唐將軍,此次武備閣會議,由于牽扯到核心問題,所以要求必須全程保,而你卻將其全球直播,以至于在世界范圍引起軒然大波,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趙政海冷冷道。
聽到他這話,唐君遠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興師問罪的人來了。
他先是和秦衛華,司徒璋,蘇鐵對視了一眼,接著才笑道:“關于你說這件事,我們向中樞請示過了。”
“是請示過了,但據我所知,中樞并沒有答應,你這是私自做出的決定,所以你必須為這件事引起的后果負責!”趙政海大聲道。
“不是……老趙,你這什麼意思,如果你看過直播,應該知道當時什麼況,我們這樣做也是被無奈,總不能……”唐君遠有些急切。
還未等唐君遠的一番話說完,趙政海便揮手將他打斷,冷聲道:“你無奈不無奈,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你們這是逾越職權,不按規定做事,而且造嚴重后果,你必須到懲罰。”
“等一下,你一個農政司的,就算我犯了錯,也不到你來教訓吧?”唐君遠被趙政海這一番話說的有些惱火。
他本來就對趙政海這樣的人很是看不慣,現在對方又在他面前嘰嘰喳喳,著實讓他很是惱火。
趙政海也毫不退讓,大聲道:“我早就離開農政司了,現在我在國家安全部門任職,你的行為對國家造了嚴重危害,所以我必須要管,也有理由管。”
“不是,就算你們安全部門的部長趙維舟,也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你又算什麼東西,也敢來對我指手畫腳?”唐君遠徹底忍無可忍,指著趙政海便怒吼起來。
他脾氣本就火,又是軍人出,別看平時在蘇鐵面前心平氣和,真將他急,發出的怒火本不是尋常人所能承的。
趙政海整個人都驚的呆在了原地,臉上充斥著濃濃的驚恐之。
他料到唐君遠會不配合,也想過對方會找理由搪塞,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當著他的面大發雷霆。
尤其是看著對方那兇狠的表,更是嚇的半天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不知道我是否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聞言,正一臉戲謔的秦衛華似乎想到了什麼,臉驟然一變,下意識朝著門外去。
就在這時,一名著藏青中山裝的老者,在一名西裝筆的青年攙扶下,踏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