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笑了笑,語氣平和地說道:
“不瞞你說,不僅我認識,還有林婉也認識。”
這下江曼是真的到意外了。
林云也不瞞,直接往下說道:
“是我一個堂哥的妻子,所以說起來,我們都是親戚。”
“原來是這樣。”
江曼的眼底閃過一恍然,只覺這事實在是太巧了。
而方蕓聽到這話,眼睛驀地瞪大,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既然你是親戚,那應該知道跟我們關系不好吧,為什麼你還要來我們這兒定服呢?”
話音落下,方蕓才忽然低呼一聲捂住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正尷尬著,林云卻像是無所謂似地笑了笑,并解釋道:
“雖然是親戚,但關系其實并不怎麼樣,而且買服這種事,也不看關系,全憑各自的手藝罷了。”
說完,林云重新看向江曼,笑容溫和道: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的設計風格,所以才會找你定服。”
這話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夸獎,江曼聽完十分,忍不住回答道:
“謝謝你,林阿姨,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
話落,江曼揚起一個甜的微笑。
林云也同樣笑了笑。
隨后,江曼就親自送林云走了出去。
下一刻,方蕓出現在后,慨道:
“真沒想到,這麼溫大方的林阿姨居然和那個囂張霸道的老妖婆是親戚。
你說,要是讓知道林阿姨不選,而是選我們做服,會不會活活氣死。”
說到這兒,方蕓忽然興了起來。
江曼回頭看了一眼,好笑道:
“行了,這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去和那姚婉茹說,免得多生是非,給林阿姨還有林婉添麻煩。”
畢竟以姚婉茹那格,若是知道自家人都找做服的話,搞不好會去找們麻煩。
方蕓被一提醒也回過味來了,點頭道:
“你說的對,我知道了。”
說完,兩人就暫且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不再去提了。
接下來幾日,江曼陸陸續續完了幾件服,然后騰出時間去參加了劉秀月和何立軍的婚禮。
這個時代不流行大大辦,而且何立軍還是名軍人,因此只請了自家親戚和幾個要好的朋友。
陸淮作為他的領導,本該坐男方那一桌,但因為江曼和劉秀月的關系,這會兒反而坐到了方親屬那邊。
因此,雖然方這邊的人數還湊不滿一桌,但有陸淮和江曼在,這份量也足夠了。
何立軍穿軍裝,前帶著一朵大紅花,整個人從里到外都著一喜氣,臉上的笑容更是從沒消失過。
而劉秀月穿江曼給訂制的紅喜服,材婀娜,姿容秀麗,一顰一笑都著別樣的麗。
兩人站在一塊,簡直就是標準的男才貌。
江曼看在眼里,喜在心頭。
當初那個被家人得走投無路只能自殺的可憐子,今日居然也嫁人了,而且嫁的還是一個滿心都是的好男人。
這樣的改變,讓格外激,覺得自己的穿越是有意義的。
至,劉秀月的命運被改變了。
因著這件事,江曼今天破例喝了一點酒。
酒是自家釀的,度數不高,因此直到散席回家后,酒勁才慢慢上來。
看著江曼逐漸變紅的臉頰,和有些搖晃不定的軀,陸淮干脆把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醉意越來越濃,江曼的思緒漸漸變得迷糊,一時之間,竟分不清自己在哪兒。
這時,陸淮倒了一杯溫水,小心地扶坐起來。
江曼抿了兩口,然后抬眸看他。
因著醉意,那雙原本清澈分明的杏眸這時已經蒙上一層薄霧,聲音飄忽道:
“你是誰?”
陸淮剛把茶杯放到桌上,聽到這話后整個人頓了一下,隨后才轉看向江曼。
見醉意朦朧地看著自己,陸淮忽然笑了起來,聲音溫和道:
“我是陸淮呀。”
“陸淮?”
江曼半瞇起眼睛,似是在想陸淮是誰。
這一臉茫然的表弄得陸淮是哭笑不得。
正想讓躺下來休息,別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誰知江曼突然恍然大悟地了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男主!”
“男主?”
這回到陸淮聽不明白了,擰著眉看:“什麼是男主?”
聽到這話,江曼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想了好久才慢慢說道:
“男主就是,就是所有人都他,都喜歡他。”
這話一出,陸淮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喝多了,什麼醉話都說的出來。
而江曼看到他笑,以為是在嘲笑自己,忽然就生氣了,氣鼓鼓道:
“你笑什麼,我又沒有說錯,你看那個什麼蘇盈,還有林芳瑜,不都喜歡他嗎?”
見江曼突然提起這兩人的名字,陸淮的笑容頓了一下。
隨后,他抬眸看向江曼的眼睛,認真地問道:“那你呢?你也喜歡陸淮嗎?”
話音落下,陸淮的耳子不由得微微發熱。
雖說兩人已經是夫妻,但趁酒醉時這麼問,總有一種在騙的覺,讓人忍不住有些心虛。
正猶豫著,江曼忽然反應過來了,點頭道:
“喜歡。”
陸淮心頭一喜,突然就把剛才的念頭給忘了,忍不住追問道:
“喜歡什麼?”
“喜歡陸淮。”江曼眼神迷蒙地看著陸淮,語氣卻很堅定:“我喜歡陸淮,很喜歡,喜歡到愿意為他留在這個世界,以后都不回去了。”
陸淮聽完這話,心底頓時激不已。
可正想回應時,忽然從中察覺到了一不對勁。
什麼做留在這個世界?
難道不是應該說留在海城嗎?
陸淮微微皺眉,略帶困地看著江曼,想開口問,卻又不知道怎麼問才好。
這時候,江曼的醉意越來越濃,人也越來越困。
沒一會兒,江曼有些支撐不住了,干脆把頭靠在陸淮的肩膀上。
陸淮輕輕地了后背,想哄睡,可誰知,江曼忽然聲音含糊地開口說道:
“陸淮,我有一個,我想告訴你,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知道嗎?”
陸淮的心底咯噔一下。
江曼居然有?
這是真的還是只是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