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你說的不對,就算拿到法律上去說,也說的一點都不對,當初你母親嫁給乃耀,他們兩個是你我愿的結果。
又不是乃耀哄騙了你媽,完全是你媽心甘愿的,而且他自己要是沒這個本事,又怎麼可能當上這個廠長呢?
就算認識你媽,走了一點點捷徑,但那也只是一點點捷徑而已,更何況你媽去世的早,你爸都已經當鋼鐵廠廠長這麼多年了,這不是一直都做得很好嗎?
尤其是現在鋼鐵廠越做越大,這就足以證明他能做好這個廠長,全憑自己的本領,本無關當初自己老婆是誰。
所以啊,要是這麼說的話,乃耀作為鋼鐵廠的廠長,他有權利把鋼鐵廠給任何人,我家小寶也是他的親生骨,怎麼可能沒有繼承權?”
“小媽,剛才不還說跟他是真嗎?怎麼幾句話之后裝都不裝了?”
“我跟他是真,和我要替我兒子爭這繼承權沖突嗎?我覺得一點都不沖突,我的確是他,他也我,但這并不影響我要為我自己的合法的權益去爭。
你有繼承權,我兒子也有繼承權,當然到底要給誰都是有乃耀說了算的,他要心甘愿把鋼鐵廠給你,就像剛開始他給你寫了那封保證書,我是不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我也是很贊同他做這個決定的,可是后來呢?我是親耳聽到他說如果你要跟戰北欽離婚,他就收回鋼鐵廠的繼承權。
而且對于你們要離婚這件事,乃耀真的是氣得夠嗆,見過你之后,回家當天就吃了速效救心丸,況十分的危機。
就這樣的況下,你在乃耀那里就已經徹底被剔除鋼鐵廠繼承人的人選了,但我沒想到你那個老公真的是厲害啊。
那天到我們家來找乃耀,臉那一個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欠了他多錢,過來討債的呢。
到了之后他就將乃耀進了書房,兩個人關上門在里面談的事,誰也不讓聽,談完了之后乃耀突然就變卦了。
像是到了什麼驚嚇,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徹底的緩過來,看上去惶惶不得終日,然后就像是到蠱一樣就非要把繼承權給你。
我覺得這件事必有貓膩,我也不知道戰北欽是用了什麼手段,但自然不是合法合理的手段,他可是一名軍人啊,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你是說戰北欽用了什麼非法的手段,迫使任乃耀將鋼鐵廠的繼承權給了我?”
“對。”
“有什麼證據嗎?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
“我沒有證據,但事實一定是這個樣子,要不然乃耀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改變主意,不會這麼長時間都沒緩過來,肯定是到了他的威脅。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提個醒,戰北欽是一個軍人,要是他犯罪,知法犯法,判刑很重的,你們還是迷途知返的好。
別等我真的把戰北欽起訴到軍事法庭,等他真的被判定犯了罪,判了刑,你們再后悔,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這是在給機會?
任容崢聽到這個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笑的實在是放肆,覺這就是天下之大稽。
“阮玲玲,你真的是大學生嗎?你真的讀過書嗎?我現在都懷疑你讀的書都白讀了,你是一點點法律常識都沒有啊。”
面對任容崢這樣的嘲諷,阮玲玲不以為然的一笑,懷里還抱著小寶,并沒有理會,就是聽繼續說。
“你說的這些不過是你的猜想,一點證據都沒有,空口無憑,你還想把戰北欽告到軍事法庭?你這不是在癡人說夢嗎?
而且,你剛才的話語不就是帶有威脅的嗎?以你猜測的事來威脅我,說出你想要的答案,你這才是犯罪吧?
你都已經說了任乃耀現在是鋼鐵廠的廠長,他說把鋼鐵廠給誰就給誰,如今在法律上鋼鐵廠已經是給我了,那鋼鐵廠就是我的。
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要覺得不公平,你可以回家關上門跟你老公去說,你在這要挾我算怎麼回事?”
“什麼要挾?我什麼時候要挾了?明明是你和戰北欽,你們兩個狼狽為,說要離婚,然后現在又不離,心積慮的不就是為了騙取鋼鐵廠嗎?”
“阮玲玲,你要是有證據,你就去法院起訴我們,要是沒有證據,就閉上你的,要不然我會先起訴你。
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看我起訴了你之后任乃耀會不會幫你?勸你還是不要我這樣做,因為有劉蘭英的前車之鑒,你這麼我了,最后也只是自食其果。
任乃耀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把自己的面和任家的面子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男人,他就不在乎自己老婆,甚至連自己孩子都不在乎。
如果我真告了你,你真進去了,他只會盡早的跟你割裂開,完全不會救你的,阮玲玲,你已經是廠長夫人了,就算得不到鋼鐵廠,任乃耀該給你的錢也不會給。
你就知足常樂,將來你和你兒子也都可以過得很好,如果你一旦要爭取不屬于你的東西,到最后你會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
聽到這里,阮玲玲一個冷哼:“這就是你心里想的吧?你就是想讓我和孩子一無所有吧?”
“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你的榮辱悲喜不是看你老公嗎?那你在這里跟我說沒有什麼用啊。”
阮玲玲氣的真是牙,也正巧這時候懷里的孩子哭了,得連忙哄孩子。
“看來你孩子并不是很喜歡我的家,那就趕帶你孩子回去吧,這些話題你跟我聊沒有用,回去跟你老公聊吧。”
任容崢直接下了逐客令,聽下了逐客令阮玲玲還真是氣的咬牙切齒。
“我二姐都說了,你可以走了,你怎麼還不走啊?別等你孩子哭死在這里又要賴我二姐。”
這時候楚玥進來說了一句。
“行,你們仗著人多就欺負我,行,任容崢,別得意的太早了,路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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