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章驚出表包。

相對的驚訝，溫苒淡定得過分：“所以我不太想接待他，沒辦法，工作嘛，錢難賺那個難吃。”

小章張合幾下，勉強消化：“……因為什麼離婚？”

問完覺得有點八卦了，訕笑道：“我就隨口一問，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溫苒淡淡一笑：“沒什麼不能說的。”

勾勾手指，小章靠近。

溫苒低聲音悄聲說：“他那方面有問題，起障礙還秒，跟他沒福。”

小章：！

小章被雷到，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摘星樓，周聿桁跟院長聊航展的事，周聿桁下抬抬示意服務員把菜單給溫苒：“點菜。”

溫苒大手一揮點了很多菜，其中包括當歸羊，牡蠣蒸蛋和韭菜炒蛋，還有一盅核桃杜仲燉豬腰。

小章看了眼點的菜，朝投去一個“你真好，離婚了還這麼照顧前夫”的眼神。

跟著又嘆一口氣。

“你怎麼總嘆氣。”周聿桁突然轉頭問小章。

小章對上男人過分英俊的臉，除了惋惜還是惋惜，這麼完一張臉，這麼頂的材，誰知道會是個空架子呢。

好難。

溫苒給小章倒杯果推過去：“太累了吧，這陣子忙科技展的事都沒休息好。”

“是啊，科技展辛苦他們這幫小年輕了。”院長自然接過話，自然又聊到航展的話題上。

菜陸續上桌。

院長招呼大家筷，周聿桁掃了眼桌上的菜。

旁邊又傳來一聲嘆息，周聿桁都沒費力猜，他就知道他的好老婆又干了什麼好事了。

他冷笑。

院長沒注意看他的表，只聽見他笑了聲。

“菜點得不錯。”周聿桁不冷不熱說，“深得我心。”

“是吧，我也覺得點得好。”院長笑瞇瞇，順便表揚一波手下的人，“溫苒專業能力強，方方面面也都考慮得到，是我們科研院重點培養人才。”

周聿桁眼尾睇出一抹，淡掃過溫苒白皙的臉：“確實是個人才，要表揚。”

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至溫苒覺得和諧的，如果忽略小章時不時的嘆息和周聿桁時不時過來冷凝視線。

快吃完時，院長接了個電話：“周總，實在不好意思，那邊有事要我過去，先失陪了。那個小章跟我走，溫苒你下午陪周總看展。”

電話是負責中東大佬那邊打來的，中東大佬們手里除了錢還是錢，訂單都是十億往上走，院長一聽人員了，馬上帶人過去支援。

包廂瞬間只剩溫苒和周聿桁兩個人。

周聿桁子往后靠，屈指敲敲桌面：“是你乖乖過來還是我過去。”

溫苒充耳不聞，拿巾手指準備走了。

旁邊落下一道影，沒等反應，男人托住的腰往自己膛按：“說說。”

溫苒抵住他的防止距離過近：“說什麼。”

周聿桁扯：“是真心覺得我不行，還是故意氣我。”

溫苒眼神飄了一下，這狗東西，還聰明。

不說話，撐他口的手用力，周聿桁使壞一樣，越想掙他越不讓。

“三年多沒用，你怎麼確定行還是不行？”

溫苒回嗆：“……想也想得到，像你這種狗到發.，估計早用壞了。”

周聿桁氣極反笑：“我到發.？”

他垂眸睨果浸潤的紅，結滾：“是啊，我就是條到發.的狗，現在我發.了，狗太太你得幫忙吧。”

溫苒警鈴大作：“我幫你妹！”

小貓揮爪一樣抓，周聿桁一只手鉗制住的手，另一只手托住的屁輕輕一提，人就坐到了他上。

“狗東西發.找別人去，別來挨我！”

溫苒暴躁地扭來扭去像掙，周聿桁在屁不輕不重拍一下：“我認主，只找自己主人。溫主人，幫個忙？”

溫苒幫個屁！

抬要踹他，被他結實的下，兩條曖昧纏在一起，溫苒氣得牙，全沒被控制的就只有了，剛要朝他肩膀咬下去，男人突然低頭伏在肩頭，掐著腰的手一。

“別。”

溫苒頓住：？

周聿桁溫熱的呼吸盡數撲在脖頸，帶起一陣麻意。

溫苒突然意識到什麼，腦袋轟的一下，熱意蹭蹭蹭往臉上沖，沒等罵人，周聿桁抓起的手往下放：“你還說不行？”

溫苒猝不及防。

電一般，猛地推開他，抓起桌上的不銹鋼叉怒氣沖沖：“我閹了你！”

周聿桁子靠著椅背，擺爛似的雙手攤開：“閹吧，反正你不用，留著也沒什麼用。”

“閹你臟了這把叉子。”溫苒從他上下去，抓過巾重重手，完把巾重重砸他臉上。

狠瞪他一眼，氣沖沖走了。

那一眼恨不得把人瞪穿，但周聿桁就是瞧著俏可。

他低頭看了眼，嘖聲：“沒出息。”

……

溫苒砸巾砸得瀟灑，接了院長電話后還是得孫子似的在展館乖乖等周聿桁。

周聿桁恢復矜貴高冷的總裁樣，半點不見包廂里蟲上腦的樣子，溫苒工作是工作態度，微笑道：“周總，展館大概兩個小時可以看完，剩余時間您可以去凱門廣場看無人機表演，我還要忙表演就不陪您看了。”

周聿桁呵道：“果然對狗就是隨便敷衍。”

溫苒：“……”

周聿桁：“何況還是一條發.的狗。”

……怪氣。

這條狗不肯去場外看無人機表演，展館逛完了還不走，就坐在休息區，眼睛一直跟隨溫苒的影。

工作跟平常是完全不同的狀態，認真專業，接待每一個人不管份地位高低都是微笑細心。

哦，除他這條狗之外。

周聿桁手指撐著太，看那道倩麗的影走來走去，時間靜靜流淌，他覺得一點也不無聊，甚至喜歡這樣的覺。

丈夫等待妻子下班的覺。

直到某人出現，這種妙的覺頃刻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