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穿一件針織衫，解扣子的人不忘跟說話，“除了Tahoe，還去過哪里玩”

靜安呼吸越來越急促，想了想說：“玻利維亞。”

“好玩麼”他手按下來。

靜安用力捉住他手腕，可并沒有將他挪開，更像是在跟他借力。

咽了咽嚨：“嗯……我們去的拉斯，是玻利維亞的政治首都……”

被短暫地封住，等沈西淮的吻落到耳朵上，才得以繼續說下去：“那里的通勤工是空中纜車……”

下一秒耳垂被含住，靜安猛吸一口涼氣，雙臂本能地環住上的人。

沈西淮的腦袋往下挪，靜安去看剛幫忙剪的頭發，一只手被他帶了過去。

“還有呢”

沈西淮的聲音見地，他的作也并不強，靜安的臉卻徹底燒了起來。

既然在車上放了話，答應他可以幫他做點別的，那麼就得信守承諾，遲疑片刻后，努力去兌現說過的話。

繼續說：“有一家木制品店，可以自己做東西，然后在上面……”

握住手的人抬頭，氣息比的還要急促，語調卻比的要穩：“在上面做什麼”

沈西淮的話并沒有什麼問題，靜安卻沒來由覺得極其流氓，手要回來，但沒有功。

沈西淮沒有，眼神愈發幽深，湊過來一下一下啄的，靜安到了他的迫切，回吻他，又愈發努力去兌現的承諾。

沈西淮脖子上青筋伏起，靜安被親得沒了力氣，想去他額頭上的汗，剛一作，就被抱著，沈西淮看著尤其難，微微張著，便低頭去親他。等里那陣過去，沈西淮才用力親回來。

兩人維持著姿勢沒變，隔會兒他問：“在上面做什麼”

靜安用手一下一下梳著他的頭發，“可以在上面寫愿，據說會實現。”

“你做了麼”

靜安點頭，笑著問：“你猜我做了什麼”

沒給沈西淮猜測的機會，低頭去親他，空隙里小聲問：“還需要幫忙麼”

沈西淮本沒法拒絕。

良久后，沈西淮反過來幫助靜安，靜安到了一點舒服，但那點舒服無法讓人盡興，以致于同時覺得有點難，解決的辦法是離沈西淮遠一點兒，可兩人非但沒有分開，反而像兩片樹葉一樣越靠越。

靜安在睡過去前想，剛換好的被套床單大概又要洗了。

第45章

靜安第二天一早喝到了香噴噴的熱豆漿，搭配芝士蛋卷和煎。豆漿里放了豆腐跟蛋花，拌進雪菜蝦米，又在表面鋪了一層香脆的海苔碎。蛋卷里有足量的蘑菇，是沈西淮一早去附近超市買來切碎的。

靜安不知道沈西淮的廚藝這麼好，一口一口吃著蛋卷，想起研一時在斯坦福工院一樓餐廳，沈西淮問要在煎蛋卷里加些什麼，喜歡吃各種各樣的蘑菇，斯坦福那天擺出來的是褐口菇，看上去很鮮，要沈西淮幫多放點兒。

蛋卷的分量很足，靜安吃不完，豆漿也剩下小半杯，最后統統落進沈西淮的肚子里。

靜安沒得到洗碗的機會，又不想做其他事，只好站旁邊偶爾搭把手。正利落洗碗的人昨天一襯西，現在換了一套常服，黑皮夾克的袖子挽在臂彎，牛仔繃出利落的線條，看著很像去年C家出的春夏。C家的服逐漸親民，早年更加冷淡高貴，沈西淮卻將新穿出了早期的風格。

兩人聊起Hedi，那個從圣羅蘭和D家再到C家的創意總監和首席設計師，中間還跑去玩了幾年攝影，回來后仍然秉承著“Skinny”的設計語言。他尤其喜歡直腳修牛仔，老佛爺當初為了進他設計的子，竟竭力減去幾十磅。

靜安覺得他很酷，面對批評時也堅持自我，不考慮也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沈西淮對他的印象則在其他方面，他說hedi讓圣羅蘭的年收翻了幾倍。

“他好像很喜歡David Bowie.”

沈西淮正干手，回頭又聽說：“我也很喜歡David Bowie，你是不是也喜歡”

沈西淮有點意外，他確實喜歡，但并不知道陶靜安喜歡，他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喜歡披頭士。

靜安又跟他解釋：“我看到你家架子上有很多他的唱片。”

沈西淮默了默，正要說話，前的人忽然靠過來，不看他，只低頭去他子邊緣，顧左右而言他：“咦這也是他家的子吧。”

沈西淮聞到頭發上的香味，正要將人攬住，前的人先手箍他。

聲音悶在他服里：“我需要時間適應一下。”

他笑了，故意問：“適應什麼”

“你的東西太多了，我不好意思說是我們一起的。”

聲音很低，帶著點幾不可察的惱意，沈西淮聽出來了，他停頓幾秒，要看著自己，“我自己的東西不多，大部分都是家里給的，因為是一家人，所以我很好意思，就像現在，我認為我住在自己租的公寓，睡自己的床，你不好意思，是還不認為我們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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