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商好心提醒。
“不過邵先生,我們今天是來這里討論合作的,袁老也很喜歡這幅畫,而且袁老可是館的館長,我想他應該能更好的珍藏這幅畫。”
邵震沉聲道:“畫和合作我都要,但是你先幫我把畫搞定。”
顧黎商得到邵震肯定的答案,臉上的笑意差點藏不住。
獵,進套了。
顧黎商抬眸帶著商量的語氣跟柳月霜說道:“,我看邵先生是真心喜歡,而且他的出價已經很高了,要不……您就把這幅畫的版權簽給邵先生吧?”
柳月霜抿了抿,似乎有話要說,但是難以開口。
顧黎商繼續乘勝追擊,“您要是對價格方面不滿意的話,我也可以跟邵先生再商量商量。”
邵震直接開口。
“十五萬一天。”
十分大方。
完全不需要再商量。
宋皙低著頭還是無法控制住因為想笑而有些聳的肩膀,聽著這樣的價格,的臉差點都要笑爛了!
老館長沒辦法跟邵震那般的財大氣,打起了牌。
“柳老師,您也說過我們是互相就的,這幅畫您要是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并且會將它展出在館最重要的位置,對了,下個月我們需要有一批畫出海巡展,我會將您這幅畫一起報上去!”
能走出過門的巡展,對于一個畫家來說絕對是一種榮耀,甚至有一種為祖國爭的覺。
柳月霜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機會,只不過,還是會忍不住羨慕宋皙這樣擁有天賦的人,輕輕松松就能擁有其他人追求一輩子都未必能獲得的機會。
同樣的,柳月霜也會覺得自豪。
畢竟宋皙不僅僅是最疼的孫,也是的徒弟,眼下看著獲得如此高的認可,同樣也會讓趕到驕傲。
柳月霜看向宋皙問道:“小皙,你覺得怎麼樣?”
宋皙:“如果邵先生真的那麼喜歡的話,其實我覺得可以把這幅畫簽給邵先生。”
“!!!”
邵震激的看著宋皙。
那一刻,他仿佛贏得了全世界!
而失去了機會的老館長,頓時像是弄丟了全世界!
老館長不服,依舊還是再爭取著。
“柳老師,您真的確定嗎?您之前不是說過絕對不接商單的嗎?您知不知道如果您真的把這幅畫的版權簽給邵先生的話,這幅畫很可能會被商用,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嚴重了,老館長又解釋道:“我不是要責怪您決定的意思,只是想提醒您一句,怕您在不知的況下做出違背自己本意愿的事。”
柳月霜溫笑著回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在這件事上,我尊重小皙的決定。”
邵震持續興中!
終于拿下了!
卻沒想到柳月霜下一句話讓邵震的臉變了天。
“只不過邵先生,我得跟你說明一下這幅畫的真實況,這幅畫并不是我畫的,而是我的孫宋皙畫的。”
邵震的臉緩緩沉了下來。
老館長很想嘲笑他,但是為了不讓任何人丟了面,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宋皙看著他們的表,這會有點笑不出來了。
“所以我的畫其實并沒有那麼好,只是因為之前你們以為是畫的,才會爭搶的,對嗎?”
老館長和邵震四目相對。
他們用了最習慣的思想去評價這幅畫,因為是“Auty”畫的所以價值連城,但又因為不是“Auty”畫的,導致在他們眼里一文不值。
他們本就沒有去看這幅畫本的價值。
這也是柳月霜不喜歡商業合作的緣故。
想要的,從來都是別人對畫最單純直接的喜歡。
邵震重新打量著這幅畫,去品味畫里的意境,去這幅畫的作者想帶給賞畫人的緒。
他到是快樂,真的。
這就足夠了。
宋皙再次主開口:“我知道您給的價格有些虛高了,或許,如果這幅畫是我畫的,我可以低一些,只要邵先生您愿意簽下這幅畫。”
邵震有些猶豫,他的確喜歡這幅畫,但是作為一名商人,同樣的他也必須要考慮這幅畫所能帶來的商業價值。
正在邵震猶豫之際,老館長一個舉手,直接擋在了邵震面前,試圖吸引來宋皙的目,大膽表達自己的喜歡。
“我很喜歡這幅畫,只不過因為你是新人的緣故,按照館的規章制度我沒辦法給你那麼高的價格,但是我能給你新人里最高的價格,三千一天,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錢也的確不了。
宋皙之前的幾幅畫,差不多也是這個價格,只是最近很久沒有畫畫了。
邵震見老館長又要搶,這勝負就又上來了。
“誰說我不要了,五萬一天,簽不簽?”
雖說和之前的二十萬沒得比,但是五萬塊也已經很多了。
而且,這本就是宋皙他們計劃中的一步。
宋皙剛想點頭答應,柳月霜卻在桌子底下拉住了的手拽了一下,示意先不要急著答應。
宋皙快要說出口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轉頭眨著眼睛看著柳月霜,想看看到底還藏著什麼大招。
柳月霜提醒了一句。
“其實是我的徒弟,沐昕,之前的幾幅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其實已經不算新人了,之前掛的一幅畫上周已經拍到了二十萬。”
說到這里,柳月霜主跟老館長通。
“我記得館里的規定,拍賣超過二十萬的話已經不能算是新人了吧?”
老館長忙點頭。
“對對對,我沒想到您孫就是您徒弟,我就說長得那麼漂亮一定天資不凡,您看!果然是這樣!”
隨后立刻補上一句。
“這至可以到一萬了!”
邵震追加:“十萬!”
老館長惡狠狠地瞪了邵震一眼。
沒看到柳老師是在跟他說話嗎!
干什麼都要橫一腳的人,真的很沒素質!
邵震拿起酒杯,輕輕晃酒杯往前一,像是要過來跟宋皙杯似的,笑著說道:“宋小姐,您真的可以考慮一下跟我們秋日林合作,畢竟您先生目前就是我們公司的合作方。”
這話說的,有一種挾天子令諸侯的覺。
宋皙看向顧黎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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