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都想不到,都那個時辰了,太子還會在儀宮。
分明聽說連五皇子在儀宮多待會,都會昭寧帝趕走。
那大晚上的,皇帝也不著急?
又嘆了口氣,也是,昭寧帝有膽子趕五皇子,卻未必敢趕太子殿下。
這次認栽!
當得知太子殿下讓在長樂宮學一年規矩的時候,凌姑姑出一臉生無可的表。
絕地看了看傾嫵,慘兮兮道:
“郡主您就求求太子殿下,直接打死奴婢得了。
為什麼要讓奴婢學一年的規矩,還不如殺了奴婢。”
德福瞇了瞇眼,發發善心地在心底回答凌姑姑的疑問。
因為再過不到一年,長樂郡主就及笄之年,直接從長樂宮嫁到東宮便可以了。
德福路跟隨著傾嫵去了長樂宮,“郡主您不在的時候,這宮殿太子殿下可是命人日日打掃著,只盼著您能夠……”
“德福去看看郡主還缺些什麼,去廷司領去!”
蕭淮旭大步進來,冷冷地打斷德福的話。
德福猛地回神,冷冷打了個哆嗦,他今日說話怎麼就不過腦子!
傾嫵向神微憫的男人,秀眉蹙起,突然間就笑了出來。
“太子殿下果然好手段,阿嫵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心眼!”
難怪方才覺得哪里不對,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騙回宮的圈套!
就算凌姑姑那封大逆不道的信做不得假,但太子也絕對沒有要凌姑姑命的想法,之所以那樣說,不過等主同他談條件。
德福白著臉跪了,他搞砸了太子殿下的計劃。
“都退下!”,蕭淮旭冷聲吩咐。
待大殿只剩下,蕭淮旭與傾嫵二人,蕭淮旭低低嘆息,拉起小姑娘的手。
“傾傾可知道,孤為何要這般費盡心機?”
傾嫵抿不語。
倒是要看看,他能給什麼合理的解釋。
蕭淮旭將人擁在懷里,嗓音低低沉沉。
“過幾日世子便會回京,他的子傾傾應該知道。
哪怕是孤去國公府想見傾傾一面,只怕都很難,孤實在不了那相思之苦。
孤思念傾傾就會無心政務,無心政務就容易出岔子。
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錯誤決策,都會影響千上萬的百姓。
所以傾傾回宮,無異于是拯救萬民于水火!”
傾嫵:“……!!!!”
“殿下您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些?”
“能!”,蕭淮旭說完,“孤可以直接做……”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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