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慎勢安說道,男人的臉棱角分明,著凌厲,那雙烏黑亮的眼眸卻浮起一縷意。
“我能知道你什麼名字,在傅皇集團任哪個職位嗎?”徐紫月忐忑地啟。
“我慎勢安,目前任執行總監一職。你呢?”
“我在開發部,徐紫月,工號是……”
徐紫月說了自己的工號,慎勢安記下來了,隨即拿出錢包,了一張卡遞給徐紫月:“這是我的銀行卡,你這段時間的醫藥費,以及你回家休養的所有費用,都用這張卡吧,等你上班了,再還給我。”
“不用了總監,本來就是我闖紅燈惹出來的麻煩……”徐紫月哪好意思收人家銀行卡,反倒還慶幸闖到路中間的人是慎勢安這種有強烈責任心的人,要是遇到個不怎樣的司機,別說醫藥費,估計得把罵得狗淋頭。
“拿著吧,這也會讓我好些,不然我總會想起來自己撞傷了弟妹的朋友,這可不好。”說完,慎勢安強勢地拉起徐紫月的右手,將銀行卡塞進的手掌心里:“碼是111333。”
“弟妹,我先走了。”慎勢安不再逗留,將阿屎放在椅子上,抬手了眉心,邁著大長離開病房。
徐紫月拿著銀行卡,心復雜,視線靜靜地落在男人寬大的背影,諾手放在眼前晃:“他都走了,你還看?”
收回視線,徐紫月把銀行卡給諾:“你還給他吧。”
“雖然我和他也就見過兩次面,聊過幾句話,但也算了解他的為人吧,他是個退役軍人,很有責任,說一不二的,給你就是給你了,不用覺得愧疚,他可不單單是傅皇集團的執行總監,還是豪門公子哥,別替他覺得浪費錢就是了,你這要想快點好,的確需要用更好一點的藥。”
“怪不得我覺他上有一鐵的冰冷氣息,原來是軍人。對了,他慎勢安?怎麼跟阿浩的名字那麼像?”徐紫月轉了轉眸子。
經這麼提醒,諾也發現兩者似乎就差了一個字:“他們不會是兄弟吧?”
“你不清楚嗎?他都喊你弟妹了!”
“當然不清楚,我跟他也就見過兩次面,你等等,我問孩子他爸。”
諾掏出手機給傅商北發微信,問他認不認識慎勢浩,傅商北秒回:慎勢浩是勢安的堂弟。諾恍然大悟,幽幽地看著閨:“原來你才是他的弟妹。”
“啊?不會這麼巧吧?”徐紫月驚呆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車撞,撞的人居然是男朋友的堂哥。
“說明你跟慎家還有緣分的。”一句話,功讓徐紫月紅了臉。
諾指著乖乖趴在椅子上的狗問:“你什麼時候買的狗呀,好可!”
“是慎勢浩送給我的,我也覺得很可,我給他取了個名字,阿屎。阿屎,過來,見過你干媽。”徐紫月手把阿屎撈到懷里,抓著阿屎的前爪搖了搖。
“是我想的屎尿屁的屎嗎?”諾問。
徐紫月狠狠點頭:“土名好養活,我以前養烏都能養死,這下阿浩直接送我只狗,我也只能盡可能地為它祈禱待在我邊的壽命能長一點了。”
“你給它打針了沒?我能抱嗎?”狗狗實在可,諾看到徐紫月這麼抱著,特別心。
徐紫月一把將狗塞給,說道:“放心好了,它特別健康,在帶它回家前做過特別全面的檢。”
“真可。”諾著小狗,眼神溫如水。見這麼喜歡,徐紫月說:“你也可以養狗狗呀,如果你要養,我問阿浩他在哪里買的狗,你再去買一只。”
“不了,我偶爾來這里抱抱你家阿屎就行。”
“為啥?”閨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很快,徐紫月就猜測到原因了:“傅總不讓你養?”
“才不是,唉,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諾轉移話題,盯著徐紫月的:“你要住院,這件事得告訴崔阿姨吧。”
徐紫月扁起:“不出意外,傍晚我媽就會來找我,你說瞞得住嗎?”
“你還想瞞?是不是想吃崔阿姨的藤條燜豬?”
“那就等我媽來找我,再告訴吧,現在店里肯定很忙的。”
諾也是這麼覺得,于是,去給徐紫月轉豪華病房,讓好好地休養。
傍晚,崔阿姨還沒來,傅商北的電話則打來了,因為下班回來,又看不見他的媳婦了。
“傅太太,你在哪里,做什麼,忘了要按時吃飯嗎?”
“我、我忘記了,一個小時前我在醫院跟月月吃了東西,現在還飽著呢。”
“醫院?你怎麼了?”
“我沒事,月月出車禍了,我來看。我暫時不回家,你先吃飯吧,嗯,今天我讓江媽燉了鴿子湯,你不許吃鴿子,留給我吃。”
“好。”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諾繼續陪閨玩五子棋,結果一個小時后,有人敲門,大海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老板,傅先生來了。”
下棋的兩人愣住。
徐紫月瞇起眼睛:“你老公來抓你回家了,快回去吧,這個病房這麼靚,我自己能行。”
“我沒他來,他肯定是私聊大海了,大海真是的,居然不告訴我。”諾氣呼呼地嘟起。
“嘿嘿嘿,我懷疑你老公早就收買大海了~”徐紫月將五子棋收起來,很無語地看著諾:“你還不去給你老公開門嗎?”
“我先出去一下。”諾看了眼趴在沙發上睡覺的阿屎,前去開門,男人站在幾米遠,諾松了口氣,反手拉上背后的門,抬手阻止男人靠近,說道:“你怎麼來了呀。”
“來看你朋友,順便帶你回家。”
對于此時此刻的排斥,傅商北也不掩飾,直接皺起了眉頭:“傅太太,我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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