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坤一直盯著周琴的眼睛,藏不住的意溢了出來。
在周琴的目默許下,他點頭同意喬然的條件。
喬然在周琴的指路下,穿過山路和地道,順利來到石頭房,出了屋子,外面依舊停著那輛改裝過的面包車。
喬然在石頭房里順走一條繩子,將周琴綁起來,丟進車里。
作行云流水,十分練。
為防止周琴打斷的思路,在車上找了塊破布塞進周琴里。
見狀,趙坤心疼又憤怒:“你怎麼能這麼對?”
喬然笑:“不然我該供著?讓舒舒服服坐在副駕駛座上?”
“你……”趙坤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現在投鼠忌。
他只想要周琴平平安安,這個該死的人,以后再慢慢收拾。
做完這一切,喬然利落上車,啟車子,快速駛離。
一路上喬然的神經是繃的,這座山是周琴和趙坤的老家,這里地形十分復雜,山路彎曲陡峭不說,還有很多山。
這些山是他們的武,連警方都沒辦法。
喬然加大油門,想盡快離開,一秒鐘都不想耽誤。
突然,車碾過一塊較大的石頭,整個車傾斜得厲害,往一邊傾倒。
喬然忙控制方向盤,穩住車,幸好系了安全帶,否則,頭就要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而傷。
車被石頭卡住彈不得,車后座的周琴直接滾到車座下,卻一聲不吭。
喬然心下狐疑,周琴滾落的地方,是視線的死角。
而且,周琴只是被綁著,又不是死了,怎麼會沒有聲音?
越想越覺不對勁,停了車,還不敢下車,外面是陡峭的山路,趙坤的人隨時會出現。直接從駕駛座翻到車后座,查看周琴的況。
一俯,一沫朝撲來。
喬然驚覺,立刻屏住呼吸,還是晚了一步。
車廂是封裝的,喬然離周琴又太近,反應再快,還是吸了些。霎時覺頭暈腦脹,渾無力。
“你……”喬然驚訝發現,周琴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繩子。
周琴爬了起來,扭了扭被綁的手腕。
該死的,綁得太,都勒出了痕。
“我要是沒有半點逃生的本事,早就死了。”周琴得意洋洋,打開車門,一直尾隨著們的趙坤很快趕來。
他雙手握住周琴的雙肩,滿眼擔憂,連聲音都在抖:“小琴,你沒事吧?”
周琴冷漠推開他,甚至用手拍了拍被他過的地方,仿佛他上有病菌。
“我沒事,我們現在已經被陸厲宸盯上了,況很不妙。走吧,先回去,再想辦法。”快天亮了,一夜沒睡,有點困了。
“好好好……”趙坤在周琴面前就像一條哈狗,不管怎麼打罵他,只要對他招招手,他就會興高采烈沖上去,對搖尾乞憐。
“怎麼置?”趙坤問周琴,看向喬然的目充滿殺氣。
敢傷害他最心的人,活得不耐煩了。
周琴目森冷:“現在中了藥,渾無力,給狗子他們嘗嘗鮮。”
“好。”趙坤朝不遠的兩名大漢招了招手,他們聽到了周琴的話,立刻流著哈喇子,屁顛屁顛跑到面包車旁邊,一把將喬然拽下來。
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夏曉妍,單就這材,就已經令他們按捺不住了。
他們心難耐,猴急得想在路上直接辦了喬然。
周琴嫌惡地看了他們一眼:“滾回去再說,讒這樣子,沒出息的東西。”
狗子和二蛋被罵得嘿嘿直笑,二蛋將喬然扛在肩上,大步朝最近的山走去。
趙坤要去攙扶周琴,被一手推開,自己上了車,練啟,揚長而去,將趙坤留在原地。
……
得知喬然已經扶持周琴險后,夏曉妍繃的神經才稍稍松下。
在陸厲宸的安下,吃碗粥,卻毫無睡意。
雖才見過喬然一面,卻十分激。
今天如果不是替自己出面,不敢想象自己落在周琴手里后,下場有多慘。
周琴已經完全瘋了,毫無人。
站在窗邊,看著即將升起的朝,夏曉妍一顆心像墜了千斤鉛,重得連呼吸都困難。
陸厲宸由后面抱住,薄附在耳邊輕聲說:“天快亮了,去睡會兒吧。”
夏曉妍搖了搖頭,男人結實灼熱的與相,心依舊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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