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份囑可是千真萬確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他是假的?”
傅庭州已經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微微張著著氣,但眼神卻依舊堅定無比的看著傅海晏。
那異于常人的自信,讓傅海晏心里跌宕起伏,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
他看著傅庭州那副模樣,心想完蛋了,這會完全猜不出傅庭州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或者說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傅海晏就猜不出來。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傅庭州,到現在了,你還要做垂死掙扎嗎!”
傅海晏告訴自己,雖然自己不知道傅庭州這人心里怎麼想的,但是現在的自己一定要保持鎮定,一定不能害怕。一定要把氣勢拿出來,至要在氣勢上倒傅庭州告訴他自己是有把握的,不是無備而來的。
而傅庭州卻異常冷靜,他冷靜的,就像是一個在月下注視著獵的吸鬼。
“你之所以不相信我,是因為你覺得這份囑應該立給你,對嗎?你只是嫉妒我而已。
還有傅海晏,我一直念在你是我大表哥的份上,對你做下的那些壞事想著私下理,可是沒想到你居然今天把我到這個份上來,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念往日兄弟之誼了。”
這話又出來,相當于又了一個猛料。
因為在傅家,人人都覺得傅海晏這人憨厚老實,雖然腦子不太靈,但是也沒什麼壞心眼,這麼多年了沒干過什麼壞事。
而傅庭州的意思很明確了,他知道傅海晏干過一些不好的事。
于是在人群中就有人問道:
“二爺,大爺他干過什麼事呀?說出來也讓我們聽一聽唄。”
干過什麼事兒?
傅海晏本人一時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干過什麼沒良心的事兒。
他想他這輩子干過最壞的事,無非就是前段時間想要爭家產的時候,對傅庭州了一些歪心思而已,只是那些都只是他在心里想想的,并沒有付出實踐。
除了這個他還干過什麼呢?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心想這該死的傅庭州肯定又要造謠了。
“喂,傅庭州我可警告你不要說,我干過什麼事兒啊?我可是老實人啊!”
“你只是裝出一副老實人的模樣,其實,傅海晏你的良心真是壞了,我本來想私底下跟你理這件事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沒辦法,我只好當著大家的面把你做過的這件壞事說出來,讓大家給我評理!”
“你這畜生肯定又要造謠來,你說說看我到底做過什麼壞事,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就弄死你!”
傅庭州輕蔑一笑,看著臺階下氣吁吁的傅海晏心里忍不住冒出一得意的氣息。
他心想原本自己還在憂愁,要怎麼徹底解決到傅海晏這個大麻煩,沒想到這傅海晏倒是在今天主送上門來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既然如此,那他傅庭州就不客氣了,這個機會他就收下了。
于是他的角以一種不正常的弧度勾起眼神犀利地看著臺下的一切,隨后他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在上面搗鼓了幾下。
所有人都不懂,傅庭州怎麼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開始玩手機了?
而就在這時,傅海晏心里突然有些慌了,他的右眼皮跳了好幾下,這種覺令他非常不安。
為了給自己一些安全,他冒著膽子,出手指著傅庭州罵道:
“喂,你這畜生怎麼開始玩手機了啊?讓我想想你該不會是想從手機上搜一搜,怎麼對付我吧,或者說你在手機上找幫手?”
雖然他知道,傅庭州不可能在這樣的關頭做出這種無聊的事,但此時此刻他只能用這種說話的方式來安一下自己。
因為,他約約地覺到了一十分危險的氣息。
他覺傅庭州這樣子,可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在造謠,而是那種十分有把握,似乎真的要把自己做的壞事一下子捅出來的那種堅定的神。
可是他自己又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做了什麼。
“我玩手機?
抱歉大表哥,我可沒有像你這麼無聊,喜歡在這麼危急的關頭玩手機,我一向都是一個很認真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拿手機當然是在找東西啊,我知道口說無憑,必須得拿出證據來,所以我想請大家先看看證據,然后我再來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證據什麼證據提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傅海晏心頭一。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于是他張得渾抖。
眼睛繃得很大,仔仔細細看著傅庭州的一舉一。
很快傅庭州就拿出了他所謂的證據。
只見傅庭州微微哈了口氣,隨后在手機找到了一段視頻,然后將這段視頻按了播放鍵展示給所有人看。
這視頻不是別的容,正是剛剛傅海晏把傅庭州他兒子扔進河里時候的視頻。
當時傅海晏,只是想用這個視頻來嚇唬嚇唬傅庭州,所以一時緒上頭給他發了過去,沒想到卻被他當了證據。
而剛剛的傅海晏緒失控,早就忘記了這回事。
“什麼我的天哪,沒想到大爺他是這種人,他居然.......居然把二爺的兒子扔到了河里!”
“我的天哪,太可怕了,雖然這個孩子是私生子,但畢竟他的上也留著我們傅家的脈啊,為什麼要直接把他扔進河里呢?天吶,大爺,你的心真是太狠了,你還在這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來誣陷二爺!”
“.......”
在視頻播放完之后,傅庭州撲通一下跪在了所有人面前。
“我知道我的孩子是私生子,上不了臺面,可是畢竟也是我的親骨啊!大表哥,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
我以為你是有什麼難或者是一時沖犯的錯誤,所以我想私下跟你把這件事說清楚再討論怎麼理的,可是你今天居然直接把我在了這個份上,那我只好說出來,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下,傅海晏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原來他這是中了傅庭州的計,上了傅庭州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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