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外面獨自用過膳之后才回去的,耽擱了一點時間,導致回去的太晚,擔心丹寧長公主已經睡下了,就沒有打擾。
直到第二天晨起,才規矩地向丹寧長公主請了安。
丹寧長公主見到他明顯有些意外,“安,你這麼早怎麼在家,可用過早膳了?”
其實還沒有,但徐肅年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婉拒了,“我已經吃過了,今日來是有事想求母親。”
就知道他沒事是不會來的。丹寧長公主心里有些惆悵,但還是立刻問道:“什麼事?”
徐肅年說道:“自從我向陛下請旨賜婚之后,陛下便再也沒有理會過我。”
他眉眼難得帶著點年輕人特有的急切,猶豫半晌還是說道:“所以,我想請母親替我……”
他話未說完,丹寧長公主就已經懂了,“你想讓我幫你旁敲側擊地催促陛下快些下旨為你指婚。”
徐肅年點點頭,同時很淺的勾了下,縱然轉瞬即逝,但也足夠丹寧長公主驚訝了。
或許兒子真的是長大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幾個月前還冷淡表示沒有任何娶妻意愿的人,現今竟會主請去求陛下早些定日子。
丹寧長公主嘆了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明日就進宮去見陛下。”
再次回到長安之后,盛喬發現自己的確變了。從前幾乎每天都待在燕國公府里,雖然偶爾會有些孤單,因為沒有人能陪玩,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出門去際。
可是現在,這才幾天沒出門,竟然開始覺得院子里悶了。
當然不止是驚訝,就連邊的琥珀等人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小娘子竟然又是主想出門了。”
“小娘子今天是想去哪?”
盛喬想了想,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地方來,當然也因為從前很出門。
正猶豫著,忽然聽到院門口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主仆幾人同時抬頭看過去。
過來的是鄭夫人邊的冬歲,大約是一路跑過來的,的額角還帶著明顯的汗漬。
盛喬見這模樣,險些以為是阿娘出了什麼事,嚯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
不料關切的話還沒開口,就聽冬歲朝福了福,然后說道:“小娘子,陛下邊的慶和公公親自來府中宣旨,如今幾位郎君都已經到明輝堂了,只差您一個了。”
“娘子吩咐我請您過去一塊接旨。”
第51章 危機伴君如伴虎
“娘子吩咐我請您過去一塊接旨。”
聽到冬歲這話,盛喬不由得一愣,圣旨?
這時候是什麼圣旨?
難道是賜婚的圣旨?
盛喬有些驚訝,又有些的欣喜,但不想在冬歲面前表現的太明顯,于是飛快抿了抿,然后朝冬歲點了點頭,“既如此,我們快走罷。”
前大太監慶和親自傳旨,盛懷義和鄭夫人攜全家到中庭接旨,就連懷有孕的崔氏都來了。
盛喬來得最慢,見此立刻快步走過去站到了三哥三嫂后面。
見全家都到齊了,慶和立刻抖開圣旨——
“門下:
宣威大將軍、兵部左侍郎盛懷章,勒石燕然,銘功鐘鼎,夙夜匪懈,盡忠王事,頃者番邦來犯,逐突狼奔……”
盛喬在聽到宣威將軍這四個字的時候就蒙了,若不是伏跪在地上,怕是所有人都要看到震驚的表。
原來不是賜婚,是想多了。
盛喬有一瞬間的失落,但又很快疑起來,這圣旨提到二叔,應當是最近二叔新立了戰功加以獎賞,可圣旨難道不應該直接送到邊關去嗎?
心中疑,又不敢抬頭,只能聽太監繼續念道:“今冊爾為一品侯,封號忠勇,食邑一千五百戶,另賜忠勇侯府,永業田三十畝……”
竟然是給二叔封了侯爵?
不止是盛喬,就連跪在邊的盛淙也十分驚訝,雖然看不到表,但是盛喬離得近,能清晰看到他扶在地上的手指了。
圣旨很快念完,慶和親自將盛懷義扶起來,然后將圣旨到了他的手上,笑著說:“公爺是陛下的肱骨之臣,忠勇侯更是功勛卓著,貴府一門兩爵,實在是公爺的福氣啊。只是如今侯爺和家眷都不在京中,屆時等忠勇侯府建,要請公爺多多費心了。”
圣旨里除了對盛懷章的封賞,更有對老國公和老夫人的追封,盛懷義恭領圣旨,客氣道:“慶公公說笑了,這本就是臣下的本分,懷章能得陛下嘉獎,也是我這做兄長的榮耀。”
慶和又笑著恭維了幾句,然后才帶人離開了燕國公府。
盛懷義轉,大郎盛澤和三郎盛淙已經扶著幾個眷站起來了。
盛懷義看了一眼懷有孕的大兒媳,到底沒說什麼,只道:“雖還有圣旨會送到你二叔那,我也要給他寫封信,你們都回去罷。”
盛澤和盛淙對視一眼,拱手應是,盛澤扶著妻子先走,盛喬則和三哥、三嫂一起轉回去。
看著兒轉的背影,盛懷義本想把回來囑咐幾句,但還是頓住了。
其實在看到慶和來傳旨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也以為那是指婚的圣旨,可沒想到竟是給懷章封侯的旨意。
一瞬間的愣怔之后,他瞬間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當年隨著太祖打天下的七家早已倒的倒,散的散,只有盛家還屹立不倒,再加上這些年盛懷章軍功卓著,盛家實在已經足夠顯赫,即便陛下不會有盛家的念頭,也會覺到威脅。
但現在陛下給懷章封了侯,明面上是給盛家添尊,實際上是直接將盛家拆了兩府,一個燕國公府,一個忠勇侯府。
尤其他這個燕國公空有爵位,在朝中職不高,又無實權,而新封的忠勇侯既有兵權又有陛下的寵信,屆時所有盯著燕國公府的目都會漸漸傾斜到忠勇侯府去。
長久一來,燕國公府的地位必將一落千丈。
只是,陛下為何偏在這時候下這道旨意呢。
是對他先前裝傻的懲罰,還是因為徐肅年那封請旨賜婚的折子。
盛懷義猜不,也不確定皇帝到底會不會賜婚,本想說幾句安兒,又怕說多錯多,干脆什麼都別說了。
一旁的鄭夫人亦是名門出,在燕國公府掌家多年,如何不懂其中深意,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心。
盛懷義扶著鄭夫人往回走,一路沉默無言。
鄭夫人本也一直沒說話,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端侯會不會后悔?”
從前盛懷章沒有封爵,那他的榮耀連帶著燕國公府的榮耀,所有人都會將他
們視作一,但是此時盛懷章單獨立府,盛懷章可是有自己的親生兒的,盛喬背后所代表的東西瞬間被削減,一個空有名的燕國公府,徐肅年可否還會放在眼里?
鄭夫人擔心徐肅年會因此輕視了盛喬。
兒們不在,盛懷義臉也有些不好看,他不只擔心盛喬,更擔心陛下如今已經有了要打盛家的心思。
但聽了鄭夫人這話,盛懷義立刻便把眼里擔憂的緒了下去,笑著安道:“哪有那麼快?何況你也太瞧不起你的夫君了?就算懷章日后自立門戶,阿喬還是我盛懷義的兒,是這燕國公府唯一的小娘子,難道徐肅年還敢欺負了不?”
鄭夫人聽了這話,卻仍高興不起來,還想再說什麼,盛懷義在肩上拍了拍,然后說道:“好了,別擔心那麼多了。先前我特意讓三郎將徐肅年回京的消息給阿喬,你沒瞧見的反應嗎?的心里也是有徐肅年的。”
“只要開心就好,我若是還沒能力保護他,這國公也趁早不必做了。”
-
盛喬本不知道父母在替擔心什麼,更不知道這一次的封賞背后還藏著那麼復雜的深意,心里既為二叔開心,又莫名有些不安。
距離徐肅年請旨賜婚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遲遲不見陛下下旨賜婚。
會不會,陛下本沒有打算賜婚?
其實他心里還沒有放棄一開始的念頭,他不會還想讓自己宮罷?
有些想法不能有,一想就無法再將思緒回,盛喬幾乎整晚都沉浸在糾結的思緒里,忽然有些害怕,想見一見徐肅年。
-
封侯是件大事,因此陛下的圣旨在傳到燕國公府之后,便很快宣付史館,布告天下。
徐肅年當晚就知道了這道旨意,相較于丹寧長公主的驚訝來說,徐肅年更多的是擔心。
他很清楚皇帝的心思,也知道陛下現如今是絕對沒有任何心力再拔除一個燕國公府的,畢竟惠國公府就算削弱,在朝中仍有數不清的枝蔓,若想一一斬斷,沒有那麼容易。
陛下還需要留著燕國公府來打朱家。
那為何要在這時下一道圣旨呢,難道只因為他那封請婚的折子。
君心難測,徐肅年發現自己竟然也不能完全猜到崇安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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