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說著話,門口進來了一個人。
宋蘊抬頭看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旗袍店的老板,陳老板。
陳老板和程老太太也是舊相識了,幾乎可以這麼說,程老太太的服,十有八九都是出自陳老板之手。
“祝老太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陳老板上前祝壽。
老太太笑著站了起來,“你也過來了。”
“可不是,平時您沒照顧我那個小店的生意,這不宋小姐早三個月都在我那里特意給您定下了這個旗袍,我是趕慢趕,總算是做出來了,用料,做工,絕對都是一等一的,不是我夸口,這絕對算得上是藝品。”
陳老板很是滿意的看著老太太上的旗袍。
其實這話陳老板倒是一點都沒夸張,是旗袍上的繡花都值一半的錢,他可是全國僅存的這種刺繡的非傳承人,有些東西,金錢無法衡量。
老太太聽了,故意裝作不高興,瞥了他一眼,“這孩子白花錢,你也由著胡鬧。”
陳老板道,“三百萬,比市場價便宜了不了,讓他們年輕人也孝敬孝敬你。”
三百萬!
在場眾人聞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許雁還在一旁怪氣,說是這旗袍是下等貨。
現在看來,那個才是不值一提呢!
老太太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宋蘊,拍了拍的手,“傻孩子,你現在什麼況你不知道?三百萬……你干點什麼不好?”
雖然三百萬對于老太太來說,本算不得什麼,不過對于現階段的宋蘊來說,真的是一筆巨款。
卻見宋蘊搖了搖頭,在老太太耳邊輕聲說道,“沒事的,我跟陳老板做了約定,并沒有給陳老板那麼多錢,他家兒媳婦是我的,以后我的演出,一律免門票。”
老太太將信將疑,看了一眼旁邊的陳老板。
卻見陳老板點了點頭。
宋蘊這已經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送禮了,而且這個旗袍如果按照市場價,說要再貴上個一百萬左右。
陳老板也是清楚宋蘊的況,再加上也知道老太太對宋蘊的,所以這筆買賣,他就算是虧本,也是絕對會做的。
當下,三個人心照不宣,一旁的許雁卻只覺得窘。
那個宋蘊明明都已經跟羨淵離婚了,哪里來那麼多錢?
難道是離婚的時候從羨淵這里弄走了什麼財產?
不過現在也不得而知。
保姆深知老太太的意思,而且也知道程家人對于許雁的態度,在程家人眼里,一直都沒把許雁放在心上。
眾人還是更喜歡宋蘊。
所以這個時候保姆也出聲提醒,“許小姐,現在宴會應該已經快開始了,您還是出去就坐吧。”
說著,保姆微微欠,作勢要將請出去。
而老太太也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沉著臉看著。
顯然對并不歡迎,保姆的意思也就是老太太的意思。
許雁心中憤憤,可是又不能做什麼,只能狠狠的剜了宋蘊兩眼,之后跟老太太草草告辭,然后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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