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謠言的制造者，躲在背后鬼鬼祟祟做一些事，大家反而更喜歡宋蘊這樣的颯爽。

很多人直接路轉，從喜歡這個人到發現跳舞也是絕的，一時間又勾起了不人學跳舞的熱。

造謠風波總算是得到了平息，宋蘊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次，沒有直接將許雁揪出來，一來是因為還要繼續在程氏集團當代言人，有些事不好做的太過。

二來，有些不屑，看不起許雁背后搞小作，而且也不屑于跟在網上撕來撕去，覺得掉價。

所以有些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也就算了。

可是在程羨淵這邊，他剛一發現這波謠傳，便讓助理去查明真相。

而程氏集團總裁助理的辦事效率也不是一般的高，很快就查清楚了事的始末，并且將整件事告訴了程羨淵。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可是程羨淵的辦公室仍舊是燈火通明。

不過這已經不奇怪了，他這個人本就是個工作狂。

許雁過來的時候，看著周圍已經陷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程羨淵的影過玻璃窗，映了的眼眸之中。

材頎長，姿拔俊朗，當真是讓人一見便覺得怦然心。

略帶幾分怯，低頭整理了一下服，然后便款款走了辦公室之中。

來到門口，輕輕敲了一下房門。

周圍一片安靜，這敲門聲也顯得很是清晰。

“進來。”

程羨淵應了一聲，并未回頭，而是仍舊過窗戶，俯視著街上的車水馬龍。

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

許雁走上前去，只覺得他深邃的眸讓人捉不，仿佛一切在他面前都不是，可若是想要猜他，卻是不可能。

“羨淵，你看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心中一陣莫名的忐忑。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不過就是尋常的街景，倒是也沒什麼與尋常不同的地方。

有些懨懨的，不過卻并未表出來，只是又上前一些，想要說什麼的樣子。

“是你散播的謠言？”

還沒開口，程羨淵的話已經如同一顆炸彈一般，直接在耳邊炸開。

這聲音一如平常，清冷沉靜，好像沒有半分波瀾，實則卻讓人覺暗藏波濤。

只覺得心中七上八下，可是面上卻竭力保持平靜。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故作坦的笑了笑，可是這笑卻顯得很是心虛，最后只是堪堪扯了一下角，表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程羨淵不想說的太多，指了指旁邊助理拿過來的證據，“看看吧。”

許雁心中忐忑，上前打開了電腦，上面正是在拍攝程羨淵扶著宋蘊的畫面。

還有公司網絡部追蹤的視頻發布地址，更是直接指向了。

是這兩條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堆其他證據。

大腦飛速轉，即便證據確鑿，也絕對不能承認。

可還沒來得及否認，剛才的反應已經盡數落在了程羨淵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