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淵……你聽聽,誰不知道宋蘊都在家里當了很長時間家庭主婦了,如果說什麼手段都沒用,就得到了大師的青睞,這怎麼可能?”
反正許雁對于這樣的解釋完全不認可,這樣的天資條件,怎麼可能會輸給宋蘊?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答案,就是這背后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行了,走了。”
程羨淵視線仍舊停留在宋蘊的上,只是冷冷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眼神看上去帶著幾分探究,幾分疑,似乎更潛藏著眸中欣賞。
許雁心中咯噔一下,只覺得況是不太對,本來還想趁著程羨淵在這里,跟宋蘊好好炫耀一下的,可此時也不管那麼多了。
只想趕離開這里,免得他們又舊復燃。
他們兩個可能不知道,可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卻能清晰的覺到,程羨淵對宋蘊,絕對不是一點都沒有。
看著兩人離開,宋慕拍了拍宋蘊的肩膀。
回頭看向哥哥,原本有些事不想告訴哥哥,怕他擔心,現在看來也瞞不過去。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哥哥問道。
張了張口,不答反問,“剛才過來干什麼?”
“許雁?”哥哥指了指兩人離開的方向。
點了點頭。
卻見他皺著眉搖了搖頭,“別說了,說了生氣,以前你們兩個關系那麼好,你幾乎是把當做家里人一樣對待,可是現在……怎麼就喂出來這麼一個白眼狼?”
“哥,也別這麼說……”搖了搖頭。
兩個人一起朝著哥哥住的地方走去。
“我做的那些事,從來沒想過別人怎麼回報,只是我確實也沒想到,變化竟然這麼大。”
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們兩個人之間為什麼會變如今這樣水火不容?
如果是因為的事,現在已經跟程羨淵離婚了,而許雁也得償所愿結了婚。
就算是不能和平相,可總該可以做到一別兩寬吧?
為什麼非要這樣糾纏不清?
兄妹兩人上了樓,說了說最近的況,哥哥仍舊是不太適應,不過也著急不來。
畢竟曾經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從獄中出來,他的驕傲已經被打磨的完全沒有了。
現在的他更多的是自卑和茫然。
給哥哥分了拜師的經過,想要以此激勵一下哥哥,可是他聽了卻好像也沒什麼反應。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時間便也過去了大半,也就從此離開了。
畢竟剛剛開始跳舞,為了讓自己更快進步,最近的日程安排也很滿。
宋慕將送到樓下,之后兄妹二人分開。
本想走一段路,打車回去。
可才剛走到距離車站沒多遠的地方,一輛車子停在了旁邊,車窗降下來,是程羨淵。
今天是他自己開車。
怎麼這麼快就跟許雁分開了?
還是說許雁坐在后排?
心中這樣想著,下意識看向了車里。
而程羨淵此時淡淡開口,“如果興趣,坐上來。”
后面空空如也,許雁竟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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