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又幾度,忽而今夏。
落花簌簌之下,一個漂亮的姑娘與一個雪堆般雕玉琢的小包子在下棋。
小包子:「娘親,你不說炮須隔子打一子嗎?你怎麼打了這麼多?」
小姑娘:「寶貝,你這就不懂了,娘親這是大炮,開火就能橫掃千軍萬馬,方圓十里,兵卒了無生還。」
小包子:「……」
娘親這麼,說什麼都對!
半盞茶的功夫后。
小包子:「娘親,你不是說小卒一去不回還嗎?你這小卒怎麼又跑回來了?」
小姑娘:「啊,寶貝,娘親這個其實不是卒,是易容小卒的將。」
小包子:「……」
娘親計謀妙!
一盞茶的功夫后。
小包子:「娘親,不是說士止相隨不出,你的士怎麼能跑出來?」
小姑娘:「寶貝啊,娘親這只是死士。」
小包子:「……」
娘親布局妙!
一刻鐘后,小包子手下的將,卒。
小姑娘咯咯笑,「哈哈哈,寶貝你又輸了,這回你得陪娘親去西江撿扇貝了吧。」
小包子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嗯,願賭服輸,糖糖這就陪娘親去西江撿扇貝。」
小包子說罷,從白玉石凳上跳了下來。
「嗯,真是媽咪的乖寶貝。」
小姑娘了他的雪堆小臉,然後一把抓起他的小手就走,「咱們趕走,一會你父皇下朝,咱們就出宮不了。」
「娘親別著急,父皇還有一刻鐘才下朝,下朝後走回後宮還要一刻鐘,兩刻鐘足夠咱們慢慢出宮了。」糖糖一臉淡定的道。
「哇,小糖糖你可以啊,你父皇的時間你算得辣麼準!」小姑娘驚呆。
糖糖:「……」
說多都是淚,不是為了天天幫娘親打掩護逃出去玩,他哪裡需要懂這麼多啊!
母倆拖著手,暗的挑小路,一路出了皇宮。
然後在去西江的必經小路上,遠遠看見一個男子,穿著一襲鑲著金邊的玄黑錦袍,長玉立的等在了那裡。
夏藍汐哭唧唧,「寶貝啊,那人看起來好像是你父皇啊……」
糖糖:「……」
「娘親英明,那就是父皇!」
夏藍汐:「……」
小四寶貝是有千里眼嗎!
逃是逃不掉的了。
兩人牽著手,一點一點挪了過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男人的面前,夏藍汐瞇瞇笑道,「寶貝,好巧啊,你怎麼在這?那個,我跟糖糖正準備上街買冰糖葫蘆吃呢,糖糖說他今天想吃。」
夏藍汐甩鍋甩得毫不猶豫。
現在是春天,春寒料峭的,小四寶貝不準帶糖糖去西江玩水的。
楚司墨手一抬,撈過孩的子,一把將抱了起來,然後看著腳邊還夠不到自己大的小不點,冷臉道,「秦天宇,你不是三歲小孩了,還天天想著吃糖,回去抄十遍《西夏律法》。」
糖糖:「……」
娘親天天這樣甩鍋真的好麼!
夏藍汐有點覺得於心不忍,捧著小四的俊臉,吧唧的親了一口,弱弱求,「寶貝啊,那個,糖糖還小,抄十遍會不會有點多啊!」
男人了的頭道,「小汐,慈母多敗兒,懂?既然你幫求,那就抄十一遍吧。」
夏藍汐:「……」
轉眸,看了一眼糖糖,一臉「兒砸啊,娘親已經儘力了」的愧疚表。
糖糖:「……」
哭唧唧。
娘親,你真的不需要每次都幫糖糖求的,因為每次都是求一次多抄一遍啊,娘親怎麼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父皇的套路呢!
「想吃哪裡的冰糖葫蘆?」男人看著懷裡的孩溫詢問。
「嗯,東街那邊的吧。」孩甜滋滋的道。
「好。」
男子抱著孩便往東街走。
糖糖:「……」
剛剛明明是說他想吃的,不是該問他才對麼。
糖糖幽怨的看著前面親抱在一起的父皇和母后,深深覺得自己可能是撿來的。
然後,男子抱著孩走在前邊,後邊跟著一個分雕玉琢的小不點。
路人紛紛咂舌。
這姑娘是后媽吧!
男人果然貪心厭舊啊,娶了后媽,就抱著漂亮的后媽了,這麼漂亮可的小包子都扔在後面不管!
嗷嗷嗷,好想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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