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網絡上的風向就開始悄然發生了變化。
先是落淺淺那個哭訴視頻的熱度,在沒有任何方干預的況下,開始以眼可見的速度下降,相關的幾個熱搜詞條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接著,一些自稱是靳司遠和落淺淺高中校友的賬號開始發聲。
“校友路過,我說句公道話,落淺淺說的那件事時間線對不上吧?高一那年,靳司遠學長高三下半學期基本都在外面參加理競賽,拿了好幾個全國大獎,學校網都還能查到新聞,育課?他哪有時間上?”
“對對對,我也記得!靳總那時候是風云人,天天泡在競賽班或者實驗室,哪有空在籃球場英雄救?落淺淺是不是記錯了?”
“我記得那個籃球好像是砸到了另一個生,當時場面混的,沒聽說跟靳學長有關系啊。”
雖然這些言論看起來像是零散的網友發言,但出現得恰到好,而且有理有據,迅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之前被落淺淺“深暗”故事打的網友們,開始重新審視這件事。
“等等,所以擋籃球這事是假的?那在網上說自己暗靳司遠,還講了這麼個故事,是想干嘛?”
“細思極恐,如果擋籃球是假的,那打電話給靳司遠,真的是不小心?踩子,真的是無意的?”
“我的媽呀,這反轉?所以從頭到尾都是落淺淺自導自演?為了蹭熱度?還是想撬墻角?”
“太可怕了,這心機,這演技,不去拿個奧斯卡都屈才了!”
輿論再次反轉,矛頭更加猛烈地指向了落淺淺。
之前還在為說話的,此刻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紛紛表示“轉黑”,“看錯了人”。
落淺淺那邊顯然也注意到了網絡風向的轉變,但之前賣慘的視頻還在,此刻再出來辯解,只會顯得更加蒼白無力。
團隊想撤掉那些校友的言論,卻發現本無從下手,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背后控著一切。
落淺淺待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看著手機上那些越來越難聽的評論和私信,氣得渾發抖,臉鐵青。
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更沒想到靳司遠會做得這麼絕,直接釜底薪,讓心編織的故事了笑話。
以為憑著那幾分高中校友的分,還有自己楚楚可憐的姿態,至能博取一些同,甚至讓江晚星難堪。
可現在,不僅沒撈到好,反而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了人人喊打的心機。
“江晚星,都是因為你!”落淺淺咬牙切齒,眼中閃過嫉妒的神。
江晚星坐在車里,刷著手機,看到了網上的最新進展,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靳司遠的作,果然夠快,也夠狠。
收起手機,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夜景,心輕松了不。
回到別墅,客廳的燈亮著。
靳司遠坐在沙發上,面前的平板還亮著,但屏幕上已經不是綜藝直播的畫面,而是公司的文件。
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深邃的目落在江晚星上。
“回來了。”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緒。
江晚星換了鞋走過去,在他邊坐下,故意嘆了口氣:“唉,今天可真是累啊,錄個綜藝跟打仗似的。”
靳司遠放下平板,側過看著,手將攬進懷里,下抵在發頂,聲音低沉:“吃醋了?”
江晚星靠在他懷里,能清晰地到他膛傳來的溫熱和有力的心跳。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一不易察覺的疲憊,卻又著清醒:“吃醋談不上,就是覺得無聊的。”
抬起頭,對上靳司遠深邃的眼眸,語氣平靜地陳述:“不管是真的暗你,還是假的,但想利用這事是真的。真的搞不懂。”
“蔣雯,白清月,還是說現在的落淺淺,都因為嫉妒心上頭,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和人生。真的沒必要,也不值得。”
靳司遠眸沉了沉,指腹輕輕挲著的手臂,語氣帶著安:“不要胡思想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和人生,我們無權干涉。”
“是你做的吧?”江晚星彎了彎角,心里劃過一暖意,“那些所謂的‘校友’出現得很及時。”
頓了頓,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不過,關于那個視頻的事,我還是得親自澄清一下。既然做了就要承擔責任,我可憐,但并不會放過。”
靳司遠看著眼底的清明和堅持,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充滿支持:“好。你想怎麼做?需要我幫忙嗎?”
江晚星輕輕推開他一些,坐直了,拿起自己的手機:“不用,這點小事,我自己來理就好。你再手,反而顯得我們仗勢欺人了。”
說著,直接撥通了周姐的電話。
“琳藝,是我。”江晚星開門見山,“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今天最早在網上發布落淺淺踩我子那段視頻的賬號,看看能不能聯系上視頻的拍攝者本人?”
電話那頭的周姐顯然也一直在關注網上的態,立刻明白了江晚星的意圖:“明白!晚星你放心,我馬上去查,盡快給你消息。”
葉琳藝的效率很高,不過半個多小時,電話就再次打了回來。
“晚星,查到了。是一個后援會的員,年紀不大,當時就在臺下。說就是覺得氣不過,加上想給自己微博引點流,就發出去了。我已經跟通過了,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很害怕,愿意配合澄清。”
“好。”江晚星應了一聲,“你讓錄一個澄清視頻,把事說清楚,就說視頻是自己拍的,自己發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目的只是想博眼球。態度誠懇一點。”
“沒問題,我這就安排。”
掛了電話,江晚星靠在沙發上,開始編輯微博。靳司遠沒有打擾,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目落在專注的側臉上。
沒過多久,那個發布視頻的生,就在自己的微博賬號上傳了一段新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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