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拿著戰刀長槍,一時半會還未必真能將這木柱寨牆如何,但恰巧徐晃和他手下的親兵護衛,可是有很多都是提著戰斧的彪悍之輩!
按照遊戲上的理解,戰斧這一類的武,對於城牆類的裝甲,可是有傷害加的……
現實也是如此。
戰刀就算是砍十幾刀,都未必有戰斧一斧子下去的效果。
雲夢澤之中,最大的便利,就是水草和沼澤,但是最大的問題,同樣也是水草和沼澤。
想要找一塊適合作為營地的乾燥高地,並不容易,同時想要尋找到膀大腰圓的千年木,或是百年老妖來作為營寨支柱,同樣也是不容易!
畢竟雲夢澤退,並不是一瞬間就完的事,很多地區是經過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上百年才慢慢的出水面,這就導致了在雲夢澤之中蘆葦很多,水草,但是樹木稀,即便是有,也是屬於類似水杉,柳樹等比較喜歡水生的,親水的樹木,而這一類的樹木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就是長得不會太,並且木質相對鬆。;
于修建營寨,當然不可能從合新城那邊運輸木料到雲夢澤來,只能是在就地開採砍伐,所以營寨寨牆所用的木料,也自然就是雲夢澤這裡比較多的水杉柳樹居多。
這樣的木料哪裡能夠抵擋得住戰斧的摧殘?
而且還不是只有徐晃這一柄大戰斧,同時還有徐晃手下的親兵護衛的小戰斧。
于原本用來防的陣列被手雷炸懵圈了,寨牆上的弓箭手被制了,導致徐晃等人擁有了一小段的寶貴時間用來發揮出大斧八十,小斧四十的十足功力……
要問拆遷哪家強?
自然是要問徐晃徐公明了!
『咔嚓!』
寨牆木柱不堪摧殘,歪歪扭扭的倒向了一旁,出了可容納人穿過去的豁口。
當清晨的潑灑而下的時候,焦黑斷裂鹿角木刺上還掛著半片染的戰甲。;
曹軍旗幟歪歪斜斜的從空中落下,旋即被一柄戰斧鼓而起的烈風撕扯開。
徐晃反握長柄戰斧踏過寨門殘骸,鐵靴踩碎半截箭桿。
在營寨破口之的二十步外,三排曹軍的刀盾兵正倉促結陣,生鐵的盾面在初升的照之下泛著暗紅。
還有一些曹軍兵卒正舉起弓弩,朝著徐晃擊而來。
徐晃攪戰斧,將寬大的戰斧表面作為盾牌,遮住了要害部位。
撕裂的尖嘯,在厚重的戰斧表面被撞得稀碎。
還沒等曹軍弓箭手第二次拉扯開弓弦,徐晃的戰斧已經破風而至,斧刃斜劈進第一排的盾牌上緣,生牛皮綑紮的盾緣應聲裂開,出盾牌後面驚恐萬分的曹軍刀盾手。
徐晃擰腰發力,戰斧如同劈開一節竹筒般的順,還連帶著將盾牌後面刀盾手的腦袋也一同劈開。在盾牌撕裂的聲響,混雜著青銅兜鍪凹陷的骨裂聲,第一排的刀盾手瞬間就空出了一塊。;
破盾!
徐晃踏步再進!
戰斧尾柄順勢撞在左側企圖補位的第二排的刀盾手臉頰上,頓時將其半邊的臉皮削去,連帶著眼珠子和兜鍪在空中飄飛!
再破盾!
徐晃半轉,再次發力砍向第三排的刀盾手,戰斧卡在了盾牌中央,沒能一口氣劈兩半。
一旁的曹軍長槍手試圖趁著徐晃的戰斧卡在盾牌之中的時候襲,但是沒想到徐晃反手出腰間的戰刀,刀背格開矛尖,刀刃著柘木矛桿削下!
四手指齊而斷!
曹軍長槍手握著斷了半截的手掌哀嚎!
『破陣!』
徐晃嘶吼聲,震得四周曹軍兵卒膽寒。
在徐晃後,親兵護衛跟著徐晃大踏步而進,從他的邊左右突,鉤鑲頂開缺口,三十斤重小戰斧專克曹軍重甲兵,即便是用盾牌盔甲擋住了,也免不了骨斷筋折的下場。;
徐晃踹翻瀕死的敵卒,染的麻履在泥里打。
對付這些普通曹軍兵卒,徐晃幾乎是碾式的暴擊。
一些曹軍兵卒遞送出來的刀槍,即便是能挨上徐晃,也本無法破開徐晃上的盔甲。
徐晃目如電,瞄向了在營寨之中高臺上指揮的于,『豎子!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