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這位太古星族的男子,頓時臉大變,面前一道道星匯聚,化作了一面星辰盾牌。
他知道自己的攻擊,絕對不是唐天的對手,要想以攻擊對付攻擊撼的話,吃虧的就絕對是自己。
穩妥起見,自然是要進行防了。
可當唐天的攻擊,全都落下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再次錯估了對方。
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只見那漫天的流星劍,將那星辰盾牌,直接就轟擊了碎渣。
這看起來神妙無比的星辰盾牌,簡直就跟紙糊的一樣,就被唐天一劍摧枯拉朽的給毀掉了。
“不好!”
這男子驚呼一聲,那攻擊便全都落在了他的上。
“噗……”
恐怖的力量落在了他的上之后,頓時就讓他如遭雷擊一般,鮮狂噴而出。
這還是唐天并沒有完全發出戰斗力,還真擔心稍有不慎局將太古星族的男子,給打廢了。
即便如此,這家伙也本不好。
整個人拋飛起來,撞擊在了一塊巨大的巖石上。
這巖石,可都是星辰破碎的碎片,還是非常堅的。
可這位天帝境強者整個人砸在上面,頓時就讓這快巖石,出現了裂。
“該死!”
其他太古星族的強者就想要出手,可才想要手,就看到那男子已經被唐天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太古星族說上話的人,還不出來的話,他必死無疑。”
唐天淡然的聲音遠遠傳出去,就看太古星族的這些強者,能不能繼續按捺住了。
“閣下帶著人,來到葬星淵,就是為了找我太古星族的麻煩不?”
便在此刻又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一抹狠厲響起。
“嘩、嘩、嘩……”
僅僅只是一會的工夫,竟然出現了一群人。
為首之人,正是一名老者,目如同星辰一般熠熠生輝,修為倒也達到了天帝境高階大圓滿的程度。
后還跟著十來名天帝境強者。
總的來說,這一勢力,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對于曾經的太古星族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早出來的話,他不就沒事了嗎?非要快死的時候才出來,你是看他不順眼,早就想讓他死了吧?”
唐天嗤笑一聲,如今的太古星族后裔,還真的是不怎麼樣。
“本帝太古星族族長千永輝,應該是閣下口中說得上話的人了。閣下你千里迢迢來葬星淵,想來也不是為了說這些話的吧?大家不如開門見山,直接就說閣下想要如何便是!”
千永輝冷哼一聲,目極為不善。
自從太古星族在葬星淵定居下來之后,曾經也有不人來找過麻煩。
可那些人都被打發走了,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方才他也認真看過了,唐天一個人的實力,就已經極為恐怖。
尤其是對方能夠施展太古星族的鎮族劍法,星辰劍訣。
這就讓千永輝不得不好好琢磨琢磨了,難不是曾經對太古星族出手的兇手,現在又找上門來了?
;“很好,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多說什麼,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跟你們說一下,從今以后,我便是你們太古星族的掌權之人,而你們從現在開始,都要效命于我。”
唐天神淡然的說道,順手還將剛才那個家伙,如同死狗一般的給扔到了一邊。
對于這些桀驁不馴之輩,一開始就不需要客氣。
因為你越是客氣,人家就越是不會領,更不會把你當回事。
最好的辦法,就是比他們還要高傲,要將這些人踩在腳下才能讓他們真正的心服口服。
“混賬!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我太古星族放肆?”
當即便有太古星族的天帝境強者高聲喝道!
“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唐天角勾起一抹冷笑,手里華一閃,帝星劍便已經在手!
“什麼?這是帝星劍!”
太古星族眾強者,一個個驚呼出聲。
說許對于太古星族的一些后輩而言,或許不知道帝星劍是什麼。
可作為太古星族的上層,卻非常的清楚,帝星劍作為太古星族的鎮族帝劍,得到帝星劍的認可,才是真正的太古星族族長。
這麼一來,方才說自己是太古星族族長的千永輝,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帝星劍為我太古星族的鎮族至寶,為什麼會在你哪里?”
千永輝眼眸中閃爍著寒,上氣勢發,已經準備手。
帝星劍不是祖,可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在其中。
“你猜。”
唐天神淡然,卻并不著急,他倒是想要看看,太古星族的這群后裔,都是一些什麼玩意。
“猜?”
千永輝等一眾太古星族的強者,不由得一愣。
大家都在認真說話,這麼張的氣氛下,這小子竟然讓他們猜?
這不是在把他們當猴耍嗎?
先前那個被唐天打重傷的男子,一臉錯愕。
原本不是因為辰星火蟒被殺的事,鬧出的矛盾嗎?
可現在怎麼就突然氣氛變了,事的重點也變了?
“既然你不老實代,那就只有先將你拿下再說了!”
千永輝周星辰之力瘋狂匯聚,背后浮現出三十六顆本命星辰,每一顆都散發著古老而威嚴的氣息,顯然是了真怒。
不得不說,這家伙在實力上,還是非常不錯的。
否則的話,以他的能力,想要為太古星族的族長,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為太古星族族長,在葬星淵忍多年,何曾過這般辱?
尤其是唐天手中那柄帝星劍,如同一把利刃般刺痛著他的雙眼,那本該是屬于族長的象征,如今卻握在一個外人手中。
“帝星劍認主自有規矩,你若能證明是帝星劍選擇了你……”
千永輝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唐天一聲冷笑打斷。
“證明?劍都在我手上了,你還要證明?你覺得帝星劍不認主的話,我能握住嗎?”
唐天屈指一彈,帝星劍驟然出鞘三寸。
剎那間,整個葬星淵的星辰之力都劇烈震起來。
遠懸浮的星辰碎片紛紛朝著唐天的方向傾斜,仿佛在朝拜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