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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4章 公主教子
朝堂之上勾心鬥角、利益相悖,未必人人都樂於見到房俊大獲全勝,對於安西軍連戰連捷的戰報有人歡喜、有人憂愁,不一而足。
但是在坊市之間,安西軍連戰連捷的消息卻是歡欣鼓舞、一片歡騰。
雖然大唐自立國以來除去被頡利可汗兵臨渭水、被迫簽署「渭水之盟」而到屈辱之外,其餘對外戰爭幾無敗績,舉國上下對於「勝利」幾乎免疫,但無論朝廷的邸報還是往來路的商賈,都在不餘力的宣揚此戰之重要,使得民眾也意識到這一戰之不同。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個當世超級強國之間的對壘,誰輸了不僅要被遏制住發展勢頭,更有可能割地賠款、喪權辱國,尚武之風濃郁的大唐豈能容許戰敗?
隨著安西軍連戰連捷的消息傳來,坊市之間自是笑逐開,更將房俊之聲推上巔峰。;
這樣一場「國運之戰」的勝利,較之房俊以往所有勝績都更為重要。
……
梁國公府,高公主正拎著一藤條,橫眉豎目的教訓兩個兒子,房菽、房佑又長了一歲,前者材敦實、虎頭虎腦,後者略顯修長、眼神靈,整日裡淘氣得很。
因用桿子去捅屋檐下的燕窩之時不慎敲碎了玻璃,故而被捉了過來,領家法……
藤條輕輕在上,哥倆兒頓時嗚嗷喚,氣得高公主又了幾下。
一旁,抱著房靜的蕭淑兒急的不行,連連勸阻。
「殿下休要惱怒,男孩子總是活潑玩鬧,訓斥幾句就行了,何必拿著藤條人?若是被母親見了,定要埋怨的。」
兩個孩子見有人說,便眼淚吧、可憐的看著蕭淑兒。;
蕭淑兒被哥倆兒求救的眼神看得心都快化了,急忙上前,將兩個孩子護在後。
做夢都想有個兒子,結果房俊出征之前連續在閨房之「戰」數日,卻終究未能藍田種玉,頗為憾……
懷裡的房靜咿咿呀呀的著,從母親懷裡掙扎著,探出半個子,出小手去兩個哥哥的臉,房菽、房佑便往前湊了湊,直脊背、長脖子,以便於妹妹能夠得舒服一些。
眼見蕭淑兒擋在前,高公主氣得甩了甩藤條:「回回都這麼護著,慈母多敗兒!」
蕭淑兒賠笑道:「又不是犯了什麼大錯,大可教訓幾句,大郎二郎很聰明的,必能記住教訓,再不復返。」
高公主無奈,將藤條丟一旁,猶自惱怒:「等犯了大錯再想教訓,那就晚啦!」
蕭淑兒一邊將房靜的小手拽回來,一邊給房菽房佑使眼,笑著道:「孩子們都是良善子,又不會去殺人放火,犯點小錯又有什麼大不了?相比其他勛貴子弟,他們倆已經算是很好了!再說他們年紀尚,很多事懵懵懂懂,犯錯自是難免,等到再大一些懂了事,必然不會再犯。」;
在看來,男兒郎總是要活潑一些才好,小小年紀便乖乖巧巧、循規蹈矩,長大了能有什麼出息?
再者說來,只要將來不去欺男霸、殺人放火,縱然犯點小錯又有何妨?
他們這樣的人家,是有底氣犯點錯的……
見兩個孩子磕個頭便手挽著手跑掉了,高公主哼哼一聲丟掉藤條,轉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埋怨道:「你這子簡直得過分,要我說靜兒你也別養了,萬一將來養出一個驕縱刁蠻的姑娘,嫁不出去,看你愁不愁死!」
蕭淑兒不以為然,撇撇:「咱家的閨豈能嫁不出去?再是刁蠻任,也有不知多人家求娶!」
走到高公主邊,將房靜塞過去:「不過你若是要養,那就由你來養好了,我還不稀罕呢。」
高公主趕放下茶杯,手忙腳的接過房靜,氣道:「重男輕者,天下有之,但如你這般極端者,天下有!萬一將來生不出兒子,看你怎麼辦!」;
也是奇了,素來溫溫、典雅賢淑的蕭淑兒,唯獨面對自己閨之時缺乏耐心,仿佛撿來一般很是嫌棄,對待房菽房佑則寵有加,重男輕毫不掩飾。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侍快步而,剛堂中,便疾聲道:「殿下、夫人,奴婢剛剛在東市採買,聽聞市井之中傳言,二郎在西域連戰連捷、大獲全勝,此刻戰報已經遞宮。」
「果真勝了?」
高公主大喜,輕輕吁了一口氣,手拍拍脯:「自郎君出征,我這心裡便七上八下擔憂的不行,畢竟敵眾我寡,又是可以與大唐並駕齊驅的當世強國,萬一戰事不利,那可如何是好?」
倒是並不十分在意此戰之勝敗,而是擔心萬一戰事不順,以房俊的格必然先士卒,戰陣之中刀劍無眼,一旦有個什麼閃失,那可如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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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淑兒也喜道:「郎君果然文韜武略、天下無雙!既然連市井之間都收到消息,想來家書很快就會抵達。」
果不其然,話音未落,便有僕人快步而來,手裡捧著幾封家書……
……
後宅。
房玄齡坐在書房之,展開家書仔仔細細讀了一遍,盧氏則坐在一旁,好奇問道:「聽聞二郎於西域大勝,可否屬實?」
房玄齡點點頭。
盧氏便鬆了口氣,又問道:「二郎信中是否說了何時班師?」
房玄齡搖頭,道:「眼下雖然攻克可散城,勝局已定,波斯王子阿羅撼已經率隊啟程趕赴長安而來……但二郎野心不小,意萬里追擊、追亡逐北,一則將這些大食銳殲滅於野地之上,再則也能順勢向大馬士革進軍,對大食朝廷予以震懾。」;
頓了一頓,嗟嘆道:「二郎果然人中之傑、深謀遠慮,歷史上『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已然是武功之極限,他卻要一人獨占兩次,將那些古之名將全部超過。」
假若安西軍當真打到大馬士革城下,自然也是堪比「封狼居胥」之蓋世奇功,足以名垂青史,縱使百年、千年之後,也足以令後世讚頌。
盧氏吃了一驚:「二郎不會先士卒、衝鋒陷陣吧?西域距離大馬士革萬里之遙,這一路上不僅戰事兇危,更是路途坎坷,稍有閃失,那可就麻煩了!」
才不在乎什麼蓋世奇功、什麼名垂青史,只想自己的兒子全須全尾的回來,無病無災,好生富貴生活……
房玄齡道:「怎麼可能?他是西域之戰的主帥,自然要坐鎮後方、統籌全局,若是連他都得先士卒,那這一仗也沒什麼打的必要了。你那兒子機靈著呢,你不必心。」;
孰料,這話頓時引發盧氏不滿。
「我不必心?我不心行嗎?這家裡一個兩個沒一個省心的!就在剛剛,公主拿著藤條將兩個孫兒好一頓打,打得鬼哭狼嚎,多狠的心吶!若非淑兒勸著攔著,兩個孫兒今晚怕是屁開花,休想躺著睡覺了!那淑兒也是,想要兒子可以理解,但閨就不是上掉下的了?看看對靜兒的敷衍,我就來氣!」
心中對於高公主、蕭淑兒兩個對待孩子的態度不滿,可畢竟是婆婆,又不好過多介,心中憋悶、很是不爽。
房玄齡聽慣了老妻喋喋不休,所以並未在意,而是捧著書信若有所思、有些走神……
見狀,盧氏愈發不滿:「那可是你親孫子,輒被打罵一頓,你就不管管?」
房玄齡回過神,無奈道:「人家母親管教孩子,我怎麼管?再說都是男娃子,打兩下又不會打壞,約束著也是好事。否則無法無天,將來如他們父親那樣紈絝子弟、脾氣暴躁,想管也晚了。」;
這話頓時及盧氏逆鱗,橫眉立目、怒不可遏:「你這話什麼意思?二郎又怎麼了?咱家若非二郎,何以有今日之興旺?你以為你對國家有功,可若是沒有二郎,你看看那些勛貴、世家還有幾人搭理你這個致仕的宰輔?」
房玄齡有些不忿:「可你也不能否認二郎那些年胡作非為、天天闖禍吧?」
「闖禍怎麼了?你每日裡不釋手的《字典》,還是二郎出人出錢出力出主意才編撰出來!」
房玄齡:「……」
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不該在老妻面前詆毀的寶貝兒子,趕轉移話題。
「你以為二郎連戰連捷,如今正要追亡逐北,那是什麼好事嗎?」
盧氏一愣,果然被轉移注意力,忙問道:「此言何意?難道打了勝仗還不好嗎?」
「打了勝仗自然是好事,但如此大勝……卻並非都是好事。」
見盧氏茫然不解,房玄齡耐心解釋:「安西軍本就是天下有數的強軍,此番大破敵寇、連戰連捷,其戰力顯然已經凌駕於十六衛之上。而安西軍上下皆二郎之舊部,對其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再加上此番大戰,無數糧秣輜重匯聚於西域……這仗若是繼續打下去,安西軍勢必擴張,你猜朝中會否對其升起猜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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