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沒有回公司,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吹了會冷風
初冬的天氣不算特別冷,但風吹在臉上還是略寒意
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對比曾經覺得枯燥無味的生活,現在的七八糟,更讓人心力瘁
果然,人是不會滿足的,得到了這個,又想要那個
對薄衍了不該有的心思,
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是唯一導致此刻心如麻的因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在蘇州的深夜,他為撞壞流氓富二代的車?
還是替承發病中母親的發泄,頂著滿污漬推開門的一剎那?
是在醫院,脆弱無助、無人問津時,他及時出現的照顧?
是江南那場虛無縹緲的夢,
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糾纏,產生的病態?
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
在為他曾經混的私生活到不適,
他的瞞,讓覺得自己被欺騙
心里糟糟的,始終沒有一個答案
公司的助理打來電話,提醒下午有跟客戶的合作要面談
收起手機,準備往回走,轉過,看到后的男人,正從車上下來,朝走
錦初這會是真的不想看見他,但習慣的表面飾太平,著緒,
在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時,問了句
“理好了?需要我幫忙嗎?”
的冷靜,無所謂的語氣,讓薄衍剛到邊想要解釋的話,怎麼也無法再說出口
看起來,并不在乎剛剛發生的一切,還關心他有沒有理好那些問題。
盯著這張漂亮的臉蛋看了好一會,上面沒有任何波瀾
這雙清冷的眸,讓他剛剛在車上滿腦子的胡思想,了一場笑話。
錦初見他一句話也不說,心里不是滋味,有些失落的移開視線,與他肩而過
薄衍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離開,在經過自己側時
一把扯住的胳膊,把人拽回到跟前
作一點也不溫,甚至有些魯
這是在發火麼?
錦初覺得好笑,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嗎?
“怎麼了,沒理好也不用沖我撒氣吧?”
薄衍無視此刻的怪氣,冷聲問道
“相樂瑤都跟你說什麼了?”
“你覺得和我說了什麼?如果沒有今天這回事,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看傲又輕蔑的眼神,男人嗤笑
“哪樣的一面?”
“你做過的事,現在是要跟我裝失憶嗎?”
“我不記得了,你這麼清楚,要不你跟我說說?”
他這副理直氣壯、強詞奪理的姿態,錦初沒法再制心的怒火
“薄衍,你惡不惡心?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你有這種變態的癖好?”
“要是沒有今天的人找上我,你準備騙我多久?你就是個變態,神經病,你心里有病,能不能去治治?”
剛剛抑的緒,這會被他的態度徹底激怒,只是這樣說,都不覺得解氣
煩躁地想打人,
但知道這麼做,除了讓面目可憎以外,沒有任何意義
閉上眼,忍住脾氣,斂起失控的緒,
不想再跟面前的人多說一句話,再次繞過他,準備回到車上
可剛還沒等走過去
男人大手一撈,又把扯了回來
錦初徹底繃不住了,沖著面前的男人,再也掩飾不住厭惡
“你干什麼?你看不出來我現在很不想看見你嗎?你非要這麼厚臉皮的在我眼前晃?”
“還有,能不能別我?”
嫌臟,臟死了
薄衍并不在意對嫌惡的表,平靜地收回手
“我不你。”
“你繼續,還有什麼想罵的?還有什麼沒有發泄的。想說什麼,別藏著,等你罵夠了,我再說。”
“我不想聽!”
一點也不想聽,甚至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你不讓我你,那就站這里聽我說完。我說完,你再走,我不攔著。”
錦初知道他是認真的在說這通話,不聽完,他不會讓離開
“我不知道相樂瑤跟你說了多,關于剛才那個人,我確實和有過一段不正常的關系。”
“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在國做金融的兩年,接的那個圈子,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有這種癖好,你可以理解我心里有病,在那個圈子,我不止有過一個伴。”
“我和們除了調教任務以外,沒有其他關系。”
錦初很想冷笑,所以呢?這種事,做與不做有什麼區別?說這種話,只會讓覺得道貌岸然
薄衍當然知道肯定不屑他的這番解釋,也沒想再飾和藏什麼
“我是沒辦法證明這個,所以你不相信,我也認。”
說著他從上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遞到面前
錦初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沒有接過
“這里面有我調教每個對象的視頻。”
也不在乎面前的人知道他還有這種東西后,會不會更覺得他是個神經病,變態狂
錦初確實有些崩潰,
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竟接過那部手機,
在看到里面的東西后,整個人僵住
“你給我看這個,是為了炫耀你的經驗富?”
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面前的男人了,舉著手機的手都在抖,表已經忍到極點
“我真的覺得...”
真的覺得自己可笑的,到底是老天喜歡愚弄,還是覺得的人生不夠荒唐,所以安排這樣的神經病來考驗?
憤怒到最后,無力地笑出聲
“算了,是我自己的問題。”
就像幾天前,跟說的,自己選的路,得認,得承擔任何可能會發生的后果
包括現在這種荒謬的況
“我會回去告訴,我們的事,就...”
“我不同意。”
錦初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
這個時候,他憑什麼不同意?他怎麼好意思斬釘截鐵地不同意的決定?
“我給你看這個,不是為了讓你下這種決定的,相反,你應該更堅定地選擇我。”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錦初真心覺得,現在就是在和一個神經病患者對話
“我承認我有暗面,我有不能被人知道的一面,黑暗,丑陋,甚至可以說是扭曲的。”
沒什麼可解釋的,他坦誠布公地把心最卑劣的一面告訴面前的人
“你手里拿著的,是我不可告人的。”
薄衍看著的目認真又深重,一字一句地對道
“它能讓我敗名裂。”
心頭狠狠一震,在掌心的手機微微發燙,那灼熱的溫度仿佛燙進的心底
不知名的緒在竄,腦子一團,只聽到男人又繼續開口
“你何不拿著它,當籌碼,利用我達到什麼目的,我都得乖乖聽話不是嗎?”
是嗎?
真的是這樣嗎?
可是,憑什麼他能這麼理智?被發現這種丑事,還能如此從容的跟談條件?
把這種把柄,送到手上?
他到底想干什麼?
錦初現在本不敢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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