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出毀壞他人財務的事,還覺得自己有道理,無辜。
一聽這話,大家哪里還不懂?
這人恐怕是被網上的輿論,煽而來的所謂“正義之士”。
霍燃并未多問什麼,而是對保安說道:“報警,再找專業人士定損,這扇落地窗是國外進口的,讓他照價賠償。”
霍家為頂級富豪,家中一應擺設和品,全都是用的最好的。
就這樣一扇落地窗的價格,恐怕都要近百萬。
保安小聲嘀咕:“我沒記錯的話,窗戶是一年前剛換的,當時剛好是我驗收的,就這一扇窗,可是花了一百多萬呢……”
砸窗戶的男人一聽這話,臉瞬間變了。
他哪里來的一百多萬?
“你們開什麼玩笑?就砸了你們霍家一扇窗戶,就想坑的我傾家產?你們想得!真是不要臉,明明是有錢人,還想訛我這種平民!怪不得網上都說,你們霍家吃人不吐骨頭!”
男人典型是我窮,我有理的態度,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害者。
可霍燃偏偏就不慣著他,“我還偏就要和你計較了,你能耐我何?”
男人:“你們!仗勢欺人!我要把這件事曝,讓大家都知道你們是怎麼欺負人的!”
霍燃:“去去去,趕去,就算你曝,該賠償的錢,也照賠不誤,一份都別想。”
霍燃的態度太過強勢,擺明了要揪著這件事不放。
男人一聽,這才是慌了,他雙手一攤,往地上一坐,竟然耍起了無賴。
“我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霍家有的是錢,一扇窗戶而已,斤斤計較些什麼?真是越有錢越摳門!”
他滿臉義憤填膺,仿佛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惡霸。
“再說,我因為這扇窗戶破裂到了驚嚇,還沒有找你們討要神損失費呢!”
如此不講道理,顛倒黑白的人,還真是讓人開眼了。
姜稚魚一直被霍家人保護得很好,何曾遇到過這種奇葩?
但辦法多,對付惡人,自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來來來,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我幫你拍下來,不要臉是吧?剛好讓全國人都看看,你究竟有多不要臉。”
男人認出來姜稚魚。
畢竟現在娛樂圈,一夜火的小花總共也沒幾個。
姜稚魚就是其中之一。
有很強大的群,們一個個都戰斗力表。
若是真的將他拍下來,放到網上,恐怕他很快就會被人。
男人眼底全是忌憚,他很識相的閉著,不再開口說話。
姜稚魚這時看向保安,“還愣著做什麼?報警啊!”
保安照做,沒過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帽子叔叔了解清楚了況,男人要被帶走。
臨走之前他還很不服氣,不僅不想做任何賠償,上還罵罵咧咧的。
姜稚魚看向帽子叔叔,順口多提了一,“網上的輿論,是有人刻意引導網暴,我們要報警。”
帽子叔叔點點頭,拿出紙筆做了記錄。
這件事,確實也在他們的管轄范圍之。
律師只負責收集證據,到法院起訴是下一個流程,還是報警的效率更高更快,這樣也能對幕后之人,起到震懾的作用。
帽子叔叔:“等調查清楚了,我們會聯系你們。”
“謝謝。”
帽子叔叔管的事多,等他們一走,霍家恢復了安靜。
姜怡看向姜稚魚,“稚魚長大了,知道保護家里人了。”
在姜怡眼中,姜稚魚今年不過才十八九歲,一直都是個孩子。
因為在幾個孩子當中最小,哥哥姐姐們,也都很護著。
可是……居然也會在遇到問題時,站出來維護家里……
好像突然之間,就長大了。
姜稚魚輕輕的靠在姜怡懷中,一副媽寶的模樣。
“我只是不想看我自己邊最親的人,被傷害,誰傷害你們,我都會用盡全力保護。”
雖說霍盈滿和姜稚魚是親姐妹,但兩個孩子的格,不太相同。
姜稚魚似乎更加明外放一些,還有些古靈怪的念頭,是家里的開心果。
姜怡了姜稚魚的頭發。
覺的格,像是睚眥必報的小貓咪。
午飯結束后,霍燃和周文軒坐在一起下起了象棋。
下到一半時,霍燃明顯占了上風。
周文軒看著即將輸掉的棋子,輕聲道:“還是舅……叔叔棋高一招。”
霍燃倒是不以為然,“其實你的棋藝也不差,就是不太專心,是不是還在想網上的事?”
周文軒將棋子放下。
他并沒有否認。
因為下棋時,他確確實實是走神了。
說到底,霍家的這次風波,是他造的,他當然覺得心不安。
“在思考我和周家之間的關系,今后,要怎麼做才好。”
畢竟周家養了他二十多年,若是沒有發生在醫院的那件事,他還能和他們好好的相下去。
可是發生后,周文軒心里有隔閡,卻又不能,不念周家的養育之恩。
他陷兩難,不知如何是好。
更不知,未來該如何和周家人相。
如今,網上的事一發酵,網民們,完全挖出了他的世……
有人料,他的親生母親是個殺人犯,更有人說,他的生父是個變態。
網上的輿論一邊倒,大家都對周家表示了同,覺得他們就是養了個危險分子在邊。
沒有人希自己的私,被曝在網絡上。
當年,霍黎出事的時候,他已經六歲了。
他其實對母親是有記憶的,也知道霍黎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
周文軒的心里比誰都清楚,曝的那些消息并沒有錯。
他其實很自卑。
這種潛藏在心的自卑,得周文軒不過氣,讓他不敢面對。
過去的20多年里,他一直告訴自己姓周,著自己忘掉過去。
他試著把周家人,當自己的親人。
他也功做到了。
可如今,網上的那些輿論,著他認清現實。
他就是霍黎的親生兒子。
周文軒對周家人,是付出過真實的,如今卻被辜負,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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