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晏失笑,原來鋪墊了這麼半天,就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不過這些就算靈歌不說,他也一定會做到的。
經歷了這麼多他才明白,這世間沒有任何事可以比他們一家團聚來的更重要。
所以今后無論發生什麼,他都絕不會放棄晚寧,更不會讓到半點傷害。
“好 ,你說的這些爹地都會做到的。”
季靈歌擺手,“口說無憑,爹地你還得立下字據,如果以后你要是敢傷害媽咪,做對不起媽咪的事,你就凈出戶!”
桑晚寧聽到這最后四個字,差點沒笑出聲,“你這孩子,你從哪兒學的這些詞語。”
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林蔓蔓立刻抬手示意,“可不是我。”
季時晏倒是很認可兒的提議,“好,我這就手寫保證書。”
林蔓蔓看到他們一家人終于團聚,也甚是欣,不聲得離開了季家。
……
桑晚寧在季家足足呆了一周,這一周里季時晏也停了公司的工作,在家里照顧和靈歌的起居。
以前桑晚寧都不知道季時晏的廚藝這麼好,中途林蔓蔓和厲曦月來看過幾次,也一起吃了幾次晚餐。
連林蔓蔓都不由得嘆,“季時晏的手藝跟我們家梟霆旗鼓相當啊。”
“蔓蔓阿姨,你這樣說厲叔叔不會吃醋嗎?”季靈歌一邊把一塊了骨的翅塞進里,一邊問道。
厲曦月手刮了刮的鼻尖,“只要我們靈歌不說,你厲叔叔不就不會知道了嗎,而且我覺得嫂子覺得沒有夸大其詞,我可以作證,時晏哥的手藝真的超級好。”
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還不忘cue一下桑晚寧,“晚寧,以后你可福了,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多好吃的。”
季靈歌這個風小棉襖晃著腦袋補充,“曦月阿姨,爹地可不止是給媽咪做飯哦,昨天晚上,我還看見爹地給媽咪泡腳按,媽咪晚上了,爹地迷迷糊糊得都要爬起來給熱牛喝。”
“季靈歌!”桑晚寧被嚇得恨不得沖過去捂住的。
厲曦月聞言,倒是來了興趣,“還有呢還有呢?靈歌,再多說一點。”
和林蔓蔓眼神里滿是期待,仿佛被燃起了八卦之魂,而季時晏和桑晚寧則是一臉警告得看向。
季靈歌撅著小,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繼續說。
厲曦月察覺到兩人警告的目,立馬把季靈歌護在懷里,“你們可不準眼神威脅我們家靈歌。”
有人撐腰的覺就是好,季靈歌的膽子也瞬間變大了。
低了聲音,在厲曦月耳邊小聲嘀咕,“媽咪和爹地差點準備給我造小弟弟了。”
“什麼?”厲曦月睜眼說瞎話,“晚寧你懷孕了?!!!”
桑晚寧剛喝進里的一口湯差點沒噴出來,一旁的季時晏趕起給拿了幾張紙。
接過來一邊一邊盤問,“季靈歌!不準胡開玩笑!你還是個孩子呢!”
季靈歌:……我可沒說這樣的話。
厲曦月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對不起,都是我胡扯的,”
桑晚寧聞言,又氣又無奈,此刻算是會到了,自己之前跟著曦月一起調侃蔓蔓時,的了。
于是求助得看向林蔓蔓,企圖讓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能夠幫制止一下厲曦月這顆八卦磕cp的心。
察覺到眼神的林蔓蔓堅定不移得拒絕,“別這麼看我,我只是來蹭一頓飯吃的,如果能夠再有一點小酒就好了。”
季時晏起,“酒窖里有紅酒,我這就去醒上。”
他短暫離席,厲曦月趕趁機坐到了桑晚寧邊,低聲道,“你跟季時晏一起住了這麼幾天了,你們之間難道還沒有發生什麼嗎?”
桑晚寧聽懂了的意思,臉頰一陣滾燙,“你在什麼說啊,靈歌還在這里呢!”
“沒所謂的,我聲音這麼小,聽不到的,你快給我們講講啊,你們到底到哪一步了?”
“反正沒到你們想象的那一步。”
桑晚寧實在是難以啟齒這個話題。
林蔓蔓:“你們這個進度有點慢,得加快。”
“可不是麼,這都住一起一周了,你要是覺得靈歌在不方便的話,今天我們就把先接回去。”
桑晚寧差點沒給這兩人四十五度鞠躬了,“兩位好姐妹,你們放過我吧。”
林蔓蔓認真思考了一下,“之前你們可沒有放過我。厲梟霆生日那天晚上,你們不也這麼勸我?春宵一刻值千金。”
桑晚寧,“……”
果然,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說話間,季時晏也已經端著醒酒走了過來。
他親自給每個人斟了一杯,就連不能喝酒的季靈歌,他也用高腳杯給倒了一杯葡萄果,那眼神看起來跟紅酒無異,主打一個人人都有參與。
飯桌上,林蔓蔓和厲曦月可勁給季時晏敬酒,每一句酒前發言,都是讓他無法拒絕的祝福。
不到半個小時,一整瓶紅酒就已經被喝了。
厲曦月和林蔓蔓眼見季時晏已經有些微醺了,互相換眼神,厲曦月率先起,“哎呀不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吃好喝好了也該回去睡覺了。”
季靈歌平日里都是早睡,這個點已經困得雙眼皮打架了,“靈歌也要睡覺覺了。”
林蔓蔓趕把抱懷里,“靈歌,今天你跟蔓蔓阿姨一起回厲家怎麼樣?”
“為什麼啊?”季靈歌剛問出口,又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好,靈歌蔓蔓阿姨回去,我好久沒有跟哥哥還有玥玥們一起玩兒了。”
真是乖孩子,一點就通。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哦~”厲曦月意有所指得看向桑晚寧,臨走之時還給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桑晚寧還沒恢復好,沒喝酒,正打算起送們,林蔓蔓看的意圖,立刻制止,“不用送我們了,我已經了代駕了,你還是照顧照顧那一位吧,他都醉什麼樣子了。”
順著林蔓蔓的目回頭,就看見季時晏趴在餐桌上,已經有些醉了。
“好吧,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個消息。”
厲曦月沖著擺了擺手,“放心吧,雖然靈歌跟著我你不放心,但還有我嫂子跟著呢!”
桑晚寧笑,“你們誰帶我都放心。”
目送著林蔓蔓和厲曦月離開以后別墅上了車后,桑晚寧才回到餐廳。
客廳里的時鐘滴滴答答得走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落下暖一般的暈,染了趴在餐桌上的季時晏一。
餐桌好似戰場,卻又多了許多生活的氣息。
有那麼一刻,好像覺得錯過的那五年在不知不覺中好像漸漸在回籠追著。
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季時晏的肩膀。
“時晏,快起來吧,我帶你上樓去休息。”
“嗯。”他輕輕回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悶悶的。
桑晚寧抓著他的肩膀,把手臂搭在的脖頸上,將他整個人托了起來。
他上的,像是沒了骨頭似的,抗得有些吃力,東倒西歪得往樓梯上走。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得厲害,還是故意往上,只覺得自己整個子都被他完全包裹了起來。
費盡力氣終于把他扛到了二樓,騰出一只手去臥室的門,卻渾然沒有注意到邊的季時晏已經慢慢睜開的眼睛。
他發燙的手掌穿過的指,撈起懸在空中的手,另一只手從的脖頸向前穿過細腰,將抵在了房門上。
“時晏,你,你干嘛?”
男人寬大的軀罩著,頓時有些慌了。
季時晏不語,只是借著走廊上昏暗的燈,目不轉睛得盯著看。
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大抵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眉眼渙散,臉薄紅,可盯著的那雙眼眸里,意四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眼眶。
用力咬著瓣,手也不自覺得握,張得不知道該放向哪里。
空氣中涌著曖昧的氣氛,似乎已經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是聽著自己的心跳在寂靜的夜里跳得越發張狂,努力想將心頭那種悸下去,卻發現嚨越發干難耐。
“要不我們回房間吧?”著聲音開口。
明明是想打破現下這種尷尬的氣氛,認真思索后說出的,可細細一聽怎麼覺得聽上去這麼奇怪?
季時晏果然笑了,他摁著的肩膀,把的子向后轉了一圈,手臂穿過的腰放在腰腹上,膛著的后背推著往前走。
他溫熱的氣息時不時過耳后的發,撲在的耳畔,惹得人心里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邊,轉面對著季時晏,“你好好休息,我先……”
話音還未落,他像是突然泄了氣的,整個人朝著倒了下來。
腳下一,也跟著倒進了的大床里,季時晏雙手撐著床面,沒有將子完全下來,只是用那雙蒙著水霧般的眼神向。
張得呼吸一滯,抬手抵在他的膛,生怕他下一秒就撐不住,直接撲倒在自己上。
“時晏,你喝醉了。”
季時晏搖頭,聲音低沉,“我很想你。”
“你早點休息。”
“你能不能陪著我?”
他們各說各的,最后還是桑晚寧敗下陣來,“那我留在這里等你睡著。”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季時晏抬起手,指甲劃過的耳畔,發燙的指腹輕輕挲著的耳垂,一時之間竟分不出到底是自己的耳朵更燙,還是他的手掌。
“我不明白。”桑晚寧裝傻。
可下一秒,他就附下來——
炙熱的著的瓣,輕輕吮吸。
“唔……”桑晚寧想要掙扎,剛剛抬起的手掌卻被他抵扣在床上,十指纏繞。
的余瞥見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呼吸也越發急促。
男人輕巧的舌尖撬開閉的雙,漸漸陷更加深的探索。
齒纏間,的口腔里盡是甜意醇香的酒氣,像是在紅酒里泡過,醉意也染了一。
漸漸放棄了抵抗,沉迷在這種深繾綣中。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全都被泄了力,整個人綿綿的躺在床上。
季時晏把從床上撈起來,抱著去了浴室。
浴室的浴缸里早就已經放滿了水,保溫在人最適合的溫度,桑晚寧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準備的,但突然意識到今晚這一切似乎都是有預謀的一樣。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蔓蔓和曦月在撮合我們了?”桑晚寧被他放在馬桶蓋上,著的腳踩在他的鞋面上,仰頭問他。
“如果我這都察覺不是出來,是不是有點太蠢了?”季時晏笑著,修長的手指開始解的睡紐扣。
下意識得抓住他的手,得低下了頭,“我自己來,你先出去。”
“不要。”季時晏拒絕得毫不猶豫,“我想幫你。”
他拖著長長的尾音,“你也幫我,好不好?”
桑晚寧臉紅到了耳子,卻又耐不住他的磨泡,抬手幫他解開了腰帶。
季時晏抱著,將放進浴缸里,溫熱的水流瞬間包裹了的全。
他邁進來的時候,浴缸里的水承不住他們兩人的重量,沿著邊緣傾瀉而出。
他們坦誠得面對著彼此,在這一刻,桑晚寧的腦海中似乎沒了那些讓人愧難當的想法,目落在他口那道已經結了痂的瘢痕上,潤的指腹輕輕挲著。
“真的不疼了嗎?”
季時晏抓著的手,隨著的作緩慢移著,“不疼了。”
可是,的心還是很疼。
季時晏大抵看出了的緒,手掌穿過水流,覆在的腰上把撈進懷里,“以后,你把它當我們的痕跡。與恨也許是相悖的,可如果沒有,又哪里會有恨,所以它就是你我的證明,我會一輩子記在心上。”
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察覺到自己的緒,也總是能用最簡單最直白的話,讓拋去心中難以釋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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