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驚羽一來艷娘就扭著子迎了上去，艷麗的妝容上帶著悉的笑容，「喲！舒將軍昨日才回，今兒個便來了？來的還真早，姑娘們可都沒準備好呢！」

舒驚羽了後腦勺，一臉迷，「早嗎？」

艷娘不解風的看了他一眼，「將軍，咱們這地方，哪有早上便做生意的？」

媽的智障啊！

青樓都是晚上熱鬧，哪有早上來尋歡的，誰這麼禽！

「哦！」掏出請柬，舒驚羽霸氣了一臉，「我來找夜初姑娘，請我來的。」

看著艷娘疑的眼神兒，舒驚羽很自覺的證明，「請我來沒說時辰。」

他就趕了個大早！

也不知……

子夜初起沒起？

「這……」

艷娘倒是為難了，一貫子夜初是絕不會輕易請人來的，尤其是舒驚羽這剛剛大勝歸來的人。

說明子夜初是早已打探好了他歸來的消息，踩點便去下了帖子。

這一遭，定然是找舒驚羽有急事了。

艷娘便親自引著舒驚羽上六樓了。

還沒邁上樓梯，夜初邊的小花就迎了出來，著舒驚羽咧笑了，「舒將軍來的真早！正好，姑娘已經在等將軍了，讓我去弄些小菜呢，將軍先請吧。」

艷娘甩著帕子咯咯笑著，「這倒是稀奇了，夜初難得請人，居然還這般有準備。」

小花攬著艷娘的肩膀在耳邊咕噥了一句，「姑娘有事求舒將軍幫忙呢！」

艷娘眨眨眼，心裡轉了一遭怪不得。

可見，這舒驚羽也是個十分積極的！

舒驚羽踏進了子夜初房中，這滿房間飄著的紅，讓他突然膈應了一下，「嘖嘖，這房間可真是……夠紅的！」

「舒將軍征戰沙場，對這還不悉麼？」子淡而溫雅的嗓音響起，七分清冷，三分傲氣，一聽就知道是。

特別有標誌。

舒驚羽抱著胳膊低嘆兩聲，「哎，正因為太悉，所以覺得……心。」

看多了，眼睛也會疲憊啊！

加之夜初今兒也穿了艷麗的紅，更讓舒驚羽覺得刺目了。

一坐下他就著捂了捂眼，連夜初的貌都沒來得及欣賞。

夜初秀的眉峰擰出了起伏的弧度，聲音沉了沉，「今日請將軍來，有要事相求，還將軍不要推辭。」

得！

料到了，子夜初也是這開門見山的個，不拖拖拉拉，也不會拐彎抹角。

舒驚羽扶著額低嘆一聲，「哎……說吧，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

子夜初也不做作，直接便開口了，「聽聞將軍手中有一件極為珍貴的寶貝，名為玉香水，是皇上賞賜給將軍的。」

舒驚羽修長的指骨敲著桌面，想了想，「嗯，是有這麼個東西。」

丟在庫房裡，姬玖玥管著呢。

「你怎麼想起這東西來了？傷了？」舒驚羽關心的眼神看向子夜初，那張傾世容完好無損，反倒比上次見面更加彩照人了。

可所提及的玉香水，是平復疤痕的，能消除上所有疤痕，一點兒印記都不留。

對於人來說，一冰玉可謂是最最重要的了，所以這東西擱他這兒就是一瓶藥水兒，擱人手裡，就是天大的寶貝了！

之前他不是沒拿來討好過子夜初，只是看一眼照樣給他退回去了啊。

夜初搖頭，「不是我，是我……一個好姐妹，了傷，我想將此贈與，不知將軍能否……」

「給你啊！」

舒驚羽慷慨大方的笑出來，俊臉上笑容燦爛的好比晨，他角揚的很高，「要的東西，哪有不給的？回去之後立刻差人給你送來！」

子夜初有些激，喜極而笑，「多謝將軍！」

舒驚羽擺擺手，「沒多大事兒，不客氣！能讓你展一笑，可是我的榮幸了！」

子夜初角輕輕抿出一個弧度，算是對舒驚羽表示激。

至於他這油腔調的，也習慣了。

舒驚羽慣會甜言語哄人的。

「不過，作為報酬，我要你幫我點小忙。」舒驚羽朝夜初招招手，示意過來聽他說話。

夜初突然怔了怔，想著舒驚羽是正人君子，應該不會提什麼乘人之危的要求，但是他這副早有預謀的樣子……

見夜初遲疑，舒驚羽一拍桌子，正道：「不要你怎樣！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你幫我解答一下！」

夜初呼的出了口氣，原來是要問問題。

這麼神兮兮的！

微微抿，替舒驚羽酌了點酒，輕聲道：「你問吧，若是我能解答，定知無不言。」

子夜初爽快這點，一直很讓人喜歡，舒驚羽也就毫不猶豫的問了，「那個我上了一個人……哦不！我喜歡上……也不對！」

舒驚羽端著酒杯胡晃了半天，也沒準確的表明出自己的意思。

最後他咬咬牙，實在不好意思說，便打了個比喻，「你說，一個酷食的人，有一天吃了一道特別難吃的菜，特別難吃的那種！他吃了一次，覺得丑，卻接連吃了第二次，心裡還惦記上了，這是為什麼？」

夜初聽了擰眉，這是個什麼比喻？

喝了一口粥，淡淡道：「可是一個酷的男人，跟一個相貌醜陋的子在一起了，他們有了一次，還有第二次，然後這男人便惦記上了？」

舒驚羽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突然有種塞了一團棉花到裡的覺。

真是！

他的碧玉有那麼差嗎！

為什麼子夜初一聽就聽出來了，還翻譯的這麼徹底！

垂著腦袋點了點頭，舒驚羽悶悶的嗯了一聲，「是！」

子夜初放下碗，這才覺得輕鬆了一些，淡笑一聲，「許是，這男人食髓知味了，又或者是，貪圖一時新鮮，畢竟對的獵奇多了，偶爾有那麼一個相貌醜陋的子，令他震驚，震驚之餘，便會多出些與往常不同的。」

「可他要是覺得難忘呢？」

「那麼必然，這相貌醜陋的子，與他有著某種無法割捨的關係。」

夜初雙眸清亮，思路十分清晰，若非如此，誰能讓舒驚羽這麼惦記？

讓猜一猜，相貌醜陋，且跟舒驚羽有千萬縷關係的子……

夜初想到一個人，突然愣住，目變得不可思議。

那不是，舒驚羽的副將……那個……那個丑小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