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書正在陪安安和小禹玩游戲,虞初捧著手機,一臉興地跑了過來。
“特大新聞,哈哈哈,真是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啊!”
姜書好奇地湊到跟前,看向的手機,只見手機上正播放著一個視頻。
視頻中,顧霆琛很是勇猛,正與一個男人大打出手。
他的手很不錯,幾乎是碾著對方打的,不過還是被對方反撲時挨了兩下子。
姜書不解地詢問虞初道:“這是什麼況啊?”
虞初一臉幸災樂禍地道:“好像是因為陳千雪,兩人被顧霆琛堵廁所了。”
姜書一臉嫌棄,“這得有多啊非要在廁所里……不嫌有味道嗎?”
虞初笑得更歡了,捂著肚子笑了半天才道:“公共廁所嘛,當然喜歡在公共廁所里搞了!”
姜書“嘔”了一下,擺擺手,便不再關注了。
虞初關掉手機,來到姜書邊坐下,接過遞過來的茶,道:“,這兩天我跟你一起睡,你是不是睡不好啊?要麼我還是去住酒店吧!”
姜書搖搖頭,表凝重地道:“我已經失眠很久了,每晚都只能睡幾個小時,還經常做噩夢。等這次回去,我可能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虞初一臉心疼地握住了姜書的手,道:“會好起來的。,你這麼想,對方為什麼換走了你的兒子?還不是因為重男輕嗎?”
姜書木訥地點點頭,眼神失焦。
“能有財力雇人做出這種事的人,絕對非富即貴,你的兒子肯定被養得很好,吃穿不愁。”虞初又道。
姜書的眼中有了一神采,看向虞初的眼神中,也有了希冀。
“真的嗎?他會被捧在手心里長大嗎?”
虞初篤定地道:“當然!一定會的!”
姜書清麗的小臉兒上終于出了幾分釋然的笑容。
“借你吉言,希我的寶寶,能夠平安長大,只要他的養父母他,我就知足了!”
門口,一道影駐足片刻,繼而轉離開了。
他走出房子,來到院子里,眸幽邃,任誰也看不他此刻在想什麼。
程錦遠遠站著,毫不敢上前打擾。
此時在他的口袋里,手機不停地在震,他卻置若罔聞,毫不理睬。
直到陸凌驍提醒他,他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繼而無奈地道:“老的打完小的打,他們顧家真是一點兒底線都沒有。”
陸凌驍一邊擺弄花草,一邊幽幽地道:“臉面在集團安危面前,本不值一提。就算他們不想,集團東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程錦頷首,問道:“那我們還要繼續狙擊他們嗎?”
“可以暫時停一停。”陸凌驍放下園藝剪刀,淡淡地道:“一下就玩死了,多沒意思?”
程錦揚笑道:“是,他們確實不配死得那麼痛快。”
陸凌驍坐回藤椅上,表依舊淡然,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閉目養神起來。
*
三日后,一行人準備返程。
路上,姜書依舊陪著陸凌驍坐在一輛車子里,方便照顧他。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陸凌驍的已經完全無礙了。
不過,他仍舊會偶爾咳嗽兩聲,好像很弱不風似的,所以姜書對他的照顧,仍舊特別細心。
可實際上,姜書很清楚,他早就已經痊愈了,那咳嗽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為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除此之外,姜書覺他還有跟小禹爭寵之嫌。
比起這個男人,小禹就顯得懂事的多。
他會拉著姜書的手道:“書阿姨,我和安安妹妹玩就好,你去陪爸爸吧,爸爸還生病著,好可憐!”
每每這個時候,姜書就會忍不住將小禹抱在懷里,或者親親他的小臉蛋兒,夸獎他是個懂事的孩子。
“回去以后,我要住在月樓哦,方便照顧小禹和安安。你有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刻過去的。”姜書認真地道。
陸凌驍似是沒想到會主住在林莊園,心頓時變得很好,“隨你。”
之后,大概又覺得不妥,話語有些太過生了,隨即補充了一句:“隨你喜歡,想住哪里都可以。”
姜書覺察到了他的可以遷就,忍不住看向他,而此刻,他也正朝看過來。
四目相對,一時間火花四溢。
姜書被他灼熱的目燙了一下似的,趕忙收回目。
結果下一刻,男人便握住了的手道:“我的臥室也隨時恭候你。”
姜書子一僵,慫得看都不敢看他了。
雖然他們確定關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太過親的事,他們都還沒有做過。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才剛在一起就分開兩地了,而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陸凌驍一直病著,怕傳染給,不敢與太過親近。
在杏村養病的這些天,他們最親的行為也就只有拉拉小手了,絕對沒有更多。
眼下,這男人突然用言語,讓還有點兒臉熱。
忽然,覺到滾燙的氣息湊近了的臉,接著,耳畔響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兒正常該做的事了?”
姜書故意打岔:“你是指……約會嗎?”
陸凌驍看了幾秒,知道是害了,繼而輕笑出聲,順著的話題道:“對,約會。”
“好啊!”姜書故作淡定地應道,可實際上,現在心中張的要死。
可是為什麼呢?這又不是的初,為什麼會這麼慌呢?
回到林山莊后,姜書洗了個澡,剛要收拾一下行李,手機就響了。
來電人是一個許久都不曾與聯系的人,也是一個不想聯系的人——顧城。
這位昔日公公沒事肯定不會聯系的,突然打電話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于是,接起了電話,禮貌地道:“顧伯父,您好。”
顧城一聽,便在電話那頭笑了,“小啊,怎麼還跟爸爸生分了呢?雖然你跟霆琛離婚了,但爸爸還是把你當親生兒看啊!”
姜書的眼神一黯,好一個老狐貍,這樣黃鼠狼給拜年,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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