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命……”寧綺冷笑,既然自己的人生過得如此失敗,為什麼不可以別人的呢?
行的,這個世界上一定有這種辦法!
*
林夢和楚逸同居了幾天,兩個人并沒有什麼不適應的覺。但是提到結婚,又覺得是很遙遠的事。
第一次的婚姻讓林夢很痛苦,離婚又是那樣的艱難。曾經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去領結婚證了。如果兩個人真心相,又何須那一本證書呢。
林夢從不敢說出這樣的想法,怕別人說自私。當人為自己考慮的時候,通常被攻擊為自私。
以前林夢覺得,隨便找一個男人結婚就好,幸不幸福沒關系,大家結婚我就結婚,大家生育我就生育,只要跟隨大眾,這輩子就不會出錯。但現實生活并非那樣簡單,莫名其妙的總是會出現很多明槍暗箭。
林夢曾經是最懦弱,最守規矩的人,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也說不清楚。
日子是不會平靜的,林夢媽連續幾天聯系林夢:“兒,幫我找找你爸!”
如果不是突然提起,真的要忘記這個爸爸了。林父是跟著李超母子一起去的緬北,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應該已經死了吧……
面對親生爸爸的死亡,林夢竟然沒有一點悲傷的覺。只能想到,從小到大經歷過的無數次家暴,想到爸爸在暑假的最后一天,撕掉所有的作業,然后罵畜生。
林夢和李超結婚,也有林父的功勞,只要林夢表現出一點不滿意,林父就會不停地摔東西,不停地辱罵,直到林夢妥協。
每當林夢挨打之后,林母就會跳出來指責林夢,你又惹你爸生氣了,你爸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啊。
家里的頂梁柱嗎?可是……在林夢的記憶里,爸爸從來沒有出去工作過,每天都是躺在家里看電視,飯來張口來手,過得比皇帝還皇帝。
一開始林夢不明白媽媽為什麼這麼維護爸爸,如今才知道“妻母非母”,很多人的妻遠遠大于母。
“聽到沒有,我讓你幫忙找你爸!”林母的語氣已經有了怒氣。
“媽,我爸和李超他媽私奔了,不會回來了,您不要找他了。”林夢的雙手在發抖。說謊原來也不是很難。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爸不可能不要我的,我還給你爸打了不酒,等著他回來喝呢!”
“他不會回來了……”
“你這個賤人怎麼這麼毒,你男人不要你,你就詛咒我!”
“我沒有詛咒您,我爸不回來不好嗎,至您不會挨打了,您的退休金自己怎麼花都夠,為什麼一定要養著我爸!”
“那是我老公,我愿意挨打,我愿意養他!我告訴你,如果你找不到你爸,我一輩子都不會認你這個兒!”
林夢聽到母親如此決絕,心中泛起一陣苦。在媽媽心里,只知道家暴的老公,竟然比這個親生兒還重要,為什麼!
林夢本來想著,把媽媽接到京城來一起生活。老家的房子賣掉,然后再添一些錢,就夠京城房子的首付了,但是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不恨媽媽,但卻的很痛苦。
*
阮晴工廠的第一批衛生,終于正式推出了。衛生巾在商場超市賣,也在網上賣,阮晴沒指掙多,只求半年能夠回本。
工廠依然會繼續捐贈衛生巾,這件事阮傾會一直做下去。
說來很搞笑,阮晴能理解貧困山區很窮,但是不能理解他們寧可用錢去給男人買煙買酒,也不愿意給人買一包衛生巾。
他們說男人比較金貴,所以男人到底金貴在哪里呢?
人們為何不反抗呢?
這些事阮晴真的想不通,只能盡自己的所能,讓孩們在生理期遭一些罪。
現在很多人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兒,談到家產,兒是分不到一分的。阮晴才不會這樣做,以后無論有多家產,三個孩子平均分。
*
寧綺還沒開始報復阮晴,便遇到了大麻煩。寧建國,也就是去世的爺爺,他的私生子來了。
男人三十出頭,長相平平,甚至有一些丑,他說自己寧正,正……長子嫡孫的意思。
令人意外的是,竟然認下了這個私生子。
“既然是你爺爺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放在古代我就是主母,主母要有容人之量。”自豪地說。
寧正一臉笑:“那是,怎麼說我也是個男的,比你這個孫強。”
寧綺暴怒,真的不能忍,現在家產還剩什麼了,也就這一間別墅了!如果這間別墅也得不到,那也太失敗了吧!
“家產都是我的!”寧綺表猙獰。
“你的?”寧正繼續冷笑:“我已經有兒子了,你說家產應該是誰的?”
面驚喜:“寧正,你有兒子了?也就是我有孫子了?”
“是啊,老太太你有孫子了!”寧正握著的手。
“啊——”寧綺大聲地尖著。
明明說過最這個孫的,哪怕是領養的也沒有關系!
斗贏了阮晴,卻斗不過一個野種!
“綺綺,你不要這麼激,現在的新兒子回來了,還給帶來了新孫子,你應該替高興。”
“我高興什麼啊!你這個死老太太,你這個蠢貨!”
寧綺抓著自己的糞便,往和寧正上扔。
寧正直接沖上去,給了寧綺一個耳:“你這個野種!”
“你才是野種!你是野人的孩子,你本沒有繼承權!”寧綺嘶吼著。
“誰說我沒有繼承權,你去看看現在的法律,私生子一樣也有繼承權!”寧正哈哈大笑。
寧綺渾發抖,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
想跟阮晴換命,但是換完了又怎麼樣呢!依然該是人,而且還要照顧三個小崽子!
與其這樣,還不如跟寧正換命!
許清歌愛了傅南瑾整整五年,她付出所有,活得像個保姆一般,本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挽回兩人的婚姻,最終卻換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產婦裏的她被害命懸一線,許清歌從深淵之中醒悟。 五年之後的她華麗回歸,眾人恭恭敬敬的叫她“許總。” 曾經欺負她的人也被各種打臉,過往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 麵對前夫的追求,許清歌直接轉身離開。 傅南瑾表示:“老婆,孩子需要媽咪,複個婚吧!”
溫玖暗戀君瀾五年,白天當秘書,晚上當情人,鞍前馬后床上床下地伺候,最后等來了他和別的女人的訂婚通知。既然如此,她走就是。戀愛腦一旦清醒,人的運氣都變好了。離開君瀾后,溫玖事業愛情兩手抓,不僅創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還生了個漂亮可愛的童星女兒,主動給親媽帶桃花!影帝男神主動請纓,作為“丈夫”幫她出席女兒家長會;頂流模特一擲千金,只為拿下她的獨家設計;頂奢設計總監將她視作靈感繆斯,拿著鉆戒和戶口本在線求婚!……面對如此強勁的競爭對手們,某位前任只能在深夜跪在老婆床頭,表示嫁給我吧,我跟孩子姓。此時,已恢復身份的真豪門唯一繼承人溫玖表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