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心里一咯噔,瞬間頭皮發麻,扭頭就想跑,然而已經晚了,墨非白是墨家的繼承人,從小就開始培養。
這種培養是全方面的,其中就包括格斗和武。
那人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他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接著一腳踹在那人腰側,腰椎幾乎都要踹斷了。
那人痛得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
哪怕如此,墨非白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拳就把人揍暈了。
所有人看到他這瘋魔的樣子,全都寒直豎,面慘白。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墨非白竟然來了,剛剛的話全都被聽到了。
更沒想到南希在他心里的位置竟然那麼重要,為了一個人,居然不顧多年的兄弟分,直接把他們打了。
不對,他們應該早就猜到的,從上次孫凡凱只是發了一個朋友圈被南希看到,墨非白就把他拉黑,他們就應該知道,墨非白對南希是認真的。
可惜已經晚了。
看到走火魔般完全喪失理智的墨非白,所有人都害怕地往后,盡量減小自己的存在。
別說拉架了,他們現在已經自難保。
畢竟,他們都在背后說過南希壞話,也全都看不起。
墨非白把人打暈后,站起,冷的眼神掃一圈,所過之,所有人戰戰兢兢。
他呼吸重,眼神鷙,說出來的話令人骨悚然。
“你們,還有誰辱過南希。”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巍巍雙打。
甚至有幾個膽小的,抖著雙灑下一片淡黃。
被嚇尿了。
“不說?那就是全部都辱過。”
墨非白面狠厲得可怕,那雙凌利的眼黑沉沉的,像是凝聚著一場山呼海嘯般的狂風暴雨。
邁開步伐,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每一步,都像是死神降臨。
里面的靜實在太大了,再加上墨非白沖進去的時候,并沒有把門關上,因此路過的人都探頭進來,想看看什麼況。
見里面竟然是群毆現場,所有人嚇得臉慘白,趕跑了。
酒吧經理收到消息,說墨非白的專屬包間打起來了,瞬間嚇得魂飛魄散,兩百斤的跑出兩百邁的速度,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過來。
完了完了完了,爺的包間可全都是帝都太子圈的人,誰不要命了竟然敢在里面鬧事!
那些公子哥可全都是金蛋蛋啊,隨便哪個在他的酒吧出了點事,都不是他能負責得起的。
總經理帶著一群打手,浩浩怒氣沖沖地趕到,還沒等他沖進去救人,就看到他家太子爺冷著一張臉,從里面出來。
他上沾了很多,臉上也有幾滴,看起來沉沉的,像是地獄里爬上來的修羅。
總經理怒罵的話已經到了邊,生生嚇了回去。
舌頭打結,“、爺。”
墨非白面沉,連眼神都不給他一個,目不斜視地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總經理的錯覺,他覺現在的爺好可怕,像一沒有靈魂的行尸走。
那些打手自然也是認得自家爺的,見此沒人敢攔,非常識趣地讓開一條路。
等他離開后,總經理回神,趕走進包間。
才發現里面的人全都被揍了一頓,七歪八扭地躺在地上,有的捂手有的捂腳有的蜷著,痛苦哀嚎。
還有幾個已經暈過去了。
最慘的是躺在角落里的孫凡凱,滿臉是,他媽來了估計都認不出來!
看著戰場一樣混的包間,總經理雙腳一,差點給跪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群太子爺竟然在他的酒吧里被人打了豬頭,而且打人的那個還是他們墨氏集團的爺,這下事大條了。
怎麼回事啊,這些不都是爺的朋友嗎,以前關系都很好啊,經常一起在酒吧通宵過夜。
雖然近一年爺都不怎麼過來玩了,但既然專屬包間還給那些人用,說明他們關系應該還好的啊,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呢。
而且看那些人的傷勢,打得很厲害的樣子。
外面救護車已經到了,總經理安排保安把孫凡凱抬上救護車,其他人則送去醫院。
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撥打董事長書的電話,把這件事報告上去。
墨非白從酒吧出來。
外面的打在他上,可他卻覺置于黑暗當中,暗無天日,冰冷刺骨。
手背傳來火辣辣的痛,低頭一看,剛剛揍人太狠,指關節破了皮,現在正往外滲。
他呆呆地看著。
有點痛。
但肯定沒有南希被那些人辱的時候痛。
可笑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不僅不知道,還覺得孫凡凱他們都是好人,是南希對他們有偏見。
想到曾經想讓南希融進那些人圈子的自己,墨非白悔恨加,抬起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扇了一掌。
他真該死!
路過的行人被這啪的一聲嚇了一跳,神經病啊,大白天的自己打自己。
扭頭一看,好帥,沒想到帥哥也會變神經病。
墨非白渾渾噩噩地在大街上走著,上的跡太明顯,無數路人朝他投來驚悚的目,紛紛退避三舍。
過馬路的時候,兩名警遠遠看到一個上有的人在街上游走,吹著哨子過來盤問。
其中一名警認出了他的份,趕拉著另一個警走了,當沒看到。
前面一對走過,男的摟住的腰,兩人有說有笑地往前走,看起來親無間,很甜。
墨非白愣愣地看著,想起他以前和南希走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他摟著,逗笑。
曾經,他們也是很快樂的。
可如今,卻早已是人非。
心臟傳來一陣急促的絞痛,他突然很想見南希,很想很想。
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也好。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服,全是,不能這樣去見,會嚇著的。
南希本來就不喜歡他打架,上次校園暴力的事就生氣了很久,不能再讓知道自己打人了。
回到西山別墅,匆匆洗了一個戰斗澡,把上的腥味還有去酒吧沾染上的味道都洗干凈,然后換了一干凈清爽的服。
這才開車去了盛世娛樂。
他不敢進去,只敢在門口站著。
明知道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南希不會從里面出來,可他依舊站著等。
“墨非白?”
后傳來有點悉的聲音,墨非白轉。
微微蹙眉,“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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