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的後背很紅,大片大片的紅像是被燙傷的人似的。
的質本就很白,稍微一顯紅,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容景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胡幫把服整理了下,解下自己的外套往上一裹,他抱著大步往酒店外而去。
這時候已經凌晨。
開車趕到醫院,檢查況,測過敏源,開藥,打點滴,所有的一切忙下來已接近清晨。
白星言暈暈沉沉,在醫院就睡著了。
容景墨也懶得帶回酒店,將就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星言已經先他醒過來。
容景墨盯著的臉看了幾秒,想到昨晚的況,難得的,在面前竟然有些尷尬。
昨晚和他說了幾次自己不對勁?
白星言倒沒說什麼,在看來,男人蟲上腦的時候都一副德行也正常!
「好點沒?」容景墨視線順著的脖子往下移,對素來隨心所慣了,抬起手就想去掀的服查看後背的況。
卻被白星言一把推開了手,「你別!門還開著呢!」
容景墨微微一怔,角了,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懷抱,對著勾了勾手。
他在示意靠他懷裡去,他用幫擋著檢查檢查。
白星言愣了那麼一下,有些詫異,可還是向著他懷裡了過去。
他膛很寬闊,擋住纖瘦的,足夠。
容景墨順手掀開自己西裝的外套將的罩了住。
白星言整個人被他遮擋得嚴嚴實實。
兩個人的作,親似小似的。
容景墨解開子後背的拉鏈,盯著的背在瞧。
白星言安靜地靠在他懷裡,臉上容景墨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有些發紅。
和容景墨做過的親事不,更親的都做過,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夫妻間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在臉紅什麼。
這麼近距離地靠著容景墨,著他上好聞的氣息,白星言的心跳竟然莫名地快了幾拍。
容景墨幫檢查得很認真。
整個後背掃視了一遍,他的聲音淡淡,「都已經好了,紅基本上全消下去了。中午應該就能恢復正常。」
「嗯。」白星言輕聲應了他一聲。
走廊里,一道腳步聲忽然傳來。
容悅的聲音隨之出現在了病房外。
「二哥,我來看二嫂了!」像是怕自己撞上不該看的,人還沒到,聲音先到。
分貝上揚得有些高。
容景墨微微一怔,迅速將白星言服的拉鏈拉了起來。
容悅的影緩緩出現,盯著還沒來得及從容景墨懷中退出去的白星言看了看,調侃,「二哥,聽說你們昨晚是半夜住院的。所以,哥,你是怎麼把二嫂從酒店折騰到醫院的?」
問得笑瞇瞇,語氣曖昧極了。
白星言忽然就囧了。
雖然確實是從酒店趕來醫院的,但是,這話從口中說出來,明顯變了味!
容悅明顯歪了白星言是被容景墨玩進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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