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我上好熱!」委委屈屈地看向他,的小臉苦了一堆。
「我把空調溫度降降。」容景墨難得一次竟然君子了起來。
他以為這樣就好了,哪知,白星言還是不安分。
座椅被降下來了,整個人蜷在椅子形的小床上,難得側過來,又側過去,似乎還是不舒服,又改為了趴。
容景墨視線掃過去的時候,背對著他趴在小床上,小屁撅得高高的,手不停地在服里撓著什麼。
這樣的姿勢……
容景墨目一暗,看得氣直往小腹沖。
「容景墨,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白星言的聲音的。
「哪兒不對勁兒了?」容景墨花了很大的定力剋制住自己的注意力不被牽著走,可嗓音卻啞得變調了。
「有點!」白星言的手還在往服里探。
似乎怎麼都不舒服,趴了會兒,又躺下來,背著皮質椅不停地蹭。
的指,但是,容景墨卻沒聽出來。
他也的,心被撥得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咬著似的。
容景墨理了理襯的領帶,口乾舌燥得厲害,「今晚想回去不?」
白星言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看著他一臉茫然。
「這附近有家酒店,環境不錯!」容景墨說得更直白了些。
白星言啤酒過敏,以往也出過這種狀況,但是,這麼久沒喝,以為況會有所好轉。
哪知今晚又是這樣!
這個時候的,後背像是快要燒起來似的,難得厲害。
容景墨已經沒耐心等了,把車唰唰的開往酒店,到了門口,打橫抱起就往房間里走。
辦理住手續,帶著上樓,進房,房門甩上后,他抱著就往酒店的床上走。
推著倒向KING-SIZE大床,在上這兒吻吻,那兒吻吻,正準備剝上的服,白星言無助的聲音卻再次響起,「容景墨,我好像有點過敏!」
的聲音弱弱的,綿又無力。
容景墨沒當回事,腦袋埋在上,依舊在吻。
啤酒輕微過敏是會自己恢復的。
「容景墨,我有點難!」白星言推了推他,弓著在床上不停地蹭。
只希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些舒緩。
的服被他扯得很,口俯低,雪白雪白的暴在空氣之中,畫面令人脈賁張。
容景墨是最看不得這個姿勢的,尤其是在嘗試過這種姿勢帶來的甜頭后。
他今晚理智早就被驅趕得一乾二淨。
從后上去,轉過的臉龐,輕輕地在上吻了吻,他的聲音忍而抑,「我也很難?要不要一下?」
說完就想拉著的手往下探,卻被白星言迅速了回來。
「容景墨,我是認真的!」的聲音很急,都快帶上哭腔了。
容景墨心想,他難道就不認真了?
不想浪費時間跟爭論這種沒營養的問題,想要替下上的服,然而,目及某片緋紅似,卻忽然怔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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