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我兒子要截肢?”
柴卓慧聽了這話,整個人了極大的打擊,直接暈了過去。
“媽,媽……”
現場一鍋粥。
傅智勛的況嚴重到要截肢,令所有人都沒想到。
可是不截肢,恐怕會危及生命,最終,傅文澤含淚簽下了名字。
“我們傅家到底得罪了誰啊?一個個全都進了醫院!”
傅兆康在一旁嘟噥。
其他人也都陷沉默。
只有二房一家,哭得死去活來。
傅靳琛不想繼續待在手室外,他示意寧微夏先推他離開。
有電話打進來,傅靳琛接完電話眉頭皺,催促寧微夏:“快!快去爺爺病房!”
“爺爺怎麼了?”寧微夏驚問。
“剛剛手下發來消息,他們監聽到智勛出事前的一段通話……”
傅靳琛把容告知寧微夏,寧微夏意識到老爺子可能有危險,忙推著他趕往VIP病房。
-
VIP病房。
冷修帶人守在老爺子的病房門口。
有護士端著托盤來到老爺子病房門口,聲稱來測量溫,冷修檢查過對方的份銘牌,給對方放行。
那護士進了病房之后,先是為老爺子測量了溫,收了耳溫槍后,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門口。
確認沒有人進來,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針管。
練地把針尖輸,再把不明推進管子里。
做完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護士藏好針管,端起托盤要走,這時,病房門被打開。
寧微夏沖了進來,直接質問:“你剛剛手里拿的是什麼?”
幸虧提前跑來,剛好過玻璃窗看見了護士鬼鬼祟祟地了老爺子的輸。
護士心口一慌,強裝鎮定:“我是來給患者測量溫的。”
的話音未落,老爺子的心電監護儀上,數據突然出現紊,報警發出急提示音。
“來人,把抓起來!”
寧微夏確認對方是傅智勛安排的,直接下令,接著沖到老爺子邊,拔下他的針頭,按了呼鈴。
護士慌逃。
冷修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了護士的胳膊,憤怒質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老爺子下手?”
護士拼命掙扎,試圖掙冷修的束縛,聲音抖著說道:“我什麼都沒做,你們冤枉我了!”
但慌的眼神早已出賣了。
“先把帶下去!”寧微夏下令。
冷修讓人把該護士押走,聽候發落。
此時,老爺子的狀況有些危急,心電監護儀上的數據波得更加厲害。
傅靳琛趕過來,焦急問:“爺爺他怎麼樣?”
“快通知醫生,老爺子需要急救!”
寧微夏直接將病床推出病房。
老爺子最終被送急救室,經過搶救,總算離危險。
那護士在他的輸注了一種慢毒藥,好在搶救及時,沒讓那毒藥傷到老人的臟。
老爺子再被送回VIP病房,傅靳琛和寧微夏陪在旁。
“要不是你讓人監聽那傅智勛,恐怕現在就要舉辦爺爺的喪禮了。”
寧微夏想想都覺得憤慨。
傅智勛那狗東西,喪心病狂,竟然連自己的爺爺都不放過?
活該他出車禍!
冷修把那護士帶去地下車庫,經過審訊,那護士最終崩潰大哭:“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我也是被無奈啊!”
“是誰指使你的,快說!”冷修怒吼道。
護士泣著,聲音斷斷續續:“是……是一個男的,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藥水注進去……”
“啪!”
冷修氣憤地打了一掌:“你是白天使,卻為了錢,利益熏心,連殺人的事都敢做?”
護士哭的更傷心了,跪地求饒道:“我要是不聽他的,他就不放過我兒,我害怕……”
對方用兒的命為要挾,護士才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去害人。
冷修聽了怒不可遏,讓人把護士先送去警察局。
他又調看監控,查出威脅護士的男人,正是傅智勛的助理周沖。
冷修便馬不停蹄地帶人去抓周沖。
病房里,傅靳琛面沉似水,整個人都被一翳的氣息包圍著。
寧微夏抱著手臂,問他:“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傅靳琛看向窗外,沉出一口氣道:“哪里腐爛,就要把哪里清除掉。由我來親自刀!”
如今的傅家,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傅家了,部出了嚴重的問題。
腐敗不堪!
傅智勛就是其中一條大蛀蟲。
等他做完截肢手,他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巨大的代價!
靳海清聽聞老爺子出了況,被送急救室搶救了一回,趕過來探。
“你陪著爺爺,我去看看桐桐。”
寧微夏不太想和靳海清面,也不太放心傅雨桐,便去了傅雨桐所在的病房。
傅雨桐還在昏迷當中。
寧微夏用帶來的針灸針,幫傅雨桐刺激幾個位,看看能不能幫早點醒來。
待寧微夏離開后,靳海清才開口詢問:“靳琛,你爺爺他出了什麼事?”
“已經沒事了。”
傅靳琛沒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
而是眼神冷冷地盯著:“你應該不得爺爺出事吧?”
“靳琛,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是因為我到如今才看清楚你的野心!只要爺爺出事,你便是這個家的主人!你想要的不止是傅家主人的頭銜,還想要當梟遠集團的主宰者,我說的沒錯吧?”
傅靳琛失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靳琛,我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是為你鋪路啊!”靳海清解釋。
“哼,權利和面前,親兒子又算什麼?你本就沒想過為我好,你全都是為了你自己!”
傅靳琛不想繼續和談下去,手指病房門口:“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見你!”
被親兒子當做仇敵來對待,靳海清的心里并不好。
在出門時,又停下腳步說:“靳琛,你要相信,媽都是為了你好。最近媽還查到,四年前和你發生關系的那個姑娘是誰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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