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次來找我,是發什麼瘋?”余安安問。
傅南琛走到余安安面前,閉了閉充泛紅的眼,青筋暴起的雙手扣住余安安的雙肩,睜開通紅的眼看著,語聲輕得詭異,滿目的痛苦和兇狠的恨意:“我忍瘋了都舍不得你一手指,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和野男人上床?”
余安安一怔,隨即想到剛才遇到了雷明珠,想來雷明珠看到了從藥店出來,進去問了藥店的售貨員。
傅南琛著余安安雙肩的手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忍的聲音都在抖:“你和這個保鏢上床了?”
聽到這話,連陳巒都是一怔。
“他還有朋友!他哪里好?嗯?他哪里值得你喜歡,因為年輕嗎?還是……”
“傅先生,麻煩您放干凈一點!”陳巒臉也沉了下來,“余小姐和我清清白白,您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誹謗!”
傅南琛本就不理會陳巒,他雙眼赤紅,如狼般暴戾的眼死死盯著余安安,掐著余安安肩膀的手用力,將人狠狠抵在柱子上。
脊背重重撞在柱子上,被傅南琛掐住的肩膀有清晰的痛,余安安卻只是眉頭皺一語未發。
“傅先生!”陳巒扣住傅南琛的肩膀,顧及著傅南琛和余安安的關系,陳巒看向表平靜無瀾的余安安,只要余安安一聲令下他立刻就能卸了傅南琛的胳膊。
余安安平靜的目,刺疼了傅南琛的神經,他咬牙質問:“說話!你缺男人,你可以……”
“和你有什麼關系?”打斷了傅南琛緒激的話音,“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的?”
余安安這句話就像一掌,將怒火中燒的傅南琛打醒。
他眼底有些慌,整個人氣勢也弱了下來,他頭翻滾,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
傅南琛抖著住余安安的雙肩,無力晃著的肩膀,語聲哽咽:“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你明明……明明接不了的!”
平靜無瀾的眼眸看著傅南琛,制止了陳巒拉開傅南琛的作,雙手掙開傅南琛箍住肩膀的雙手,直面傅南琛。
“安安小姐……”陳巒有些不放心。
“沒事,雖然傅先生曾經的確對我過手,但……現在是恢復記憶的狀態,就算是再人渣也不會到對前妻手的地步,再者……即便是他手,我也會還回去!”
傅南琛心像猛然被人刺了一刀,垂落側的手輕微抖,幾乎被余安安的話一瞬間拉回了曾經的回憶。
是的,曾經他對余安安過手。
在那個下雪的冬夜,他生日時余安安把離婚協議書給他的晚上,他把余安安推進了淺池中撞得滿頭都是。
“安安……”傅南琛語聲哽咽,“對不起,我……”
“你是聽雷明珠說了什麼?說我進了藥店買了急避孕藥?所以你就認為我和我的保鏢陳巒上床,這才急匆匆出現在這里……興師問罪?”余安安含笑著傅南琛。
余安安的眼神太過坦,坦得讓傅南琛不安:“對不起,安安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你信不信的,和我有什麼關系?”抬手將被風吹的碎發攏在耳后,一雙眼干凈又明亮,“我一點也不在意你的看法,傅南琛。”
傅南琛面頓時盡褪,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鼻翼煽,眼淚如同斷線爭先恐后從通紅的雙眼涌出,出手小心翼翼試探著想去拉余安安的手:“安安……求你別這麼說,我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你答應過我……不會不要我,你答應過我會一直陪著我的!”
他將余安安的手攥在掌心里,才抬起那雙通紅的漉漉的雙眼看著余安安:“安安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我沒有看法!只要……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別不要我!”
不等余安安開口,他連忙躲開余安安冰冷的目,急切地自顧自開口:“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你!我會努力的!我會重新振作!我會配得上你!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你,安安……你是我的全部!”
傅南琛強忍著哽咽低低哭出聲。
“安安,我也很委屈……”他雙眼通紅,“我寧愿當初車禍失去記憶的是你,換我躺在床上植人,失去記憶的傅南琛那不是我!他上了別人!可我……可我一直的都是你!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陳巒看著傅南琛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在余安安面前哭得像個孩子,瓣了,視線挪向余安安,卻見余安安表漠然的看不出毫緒。
“你了植人兩年,我也失去了自我六年!六年后我醒來……可我的安安卻不要我了,這對我不公平,那不是我……傷害你的那個渾蛋不是我!”傅南琛拽著余安安的手往自己滿是淚水的側臉上放,悲痛的目里全都是懇求,“你看看我!安安……我是你的南琛!我回來了,你別這麼對我!我不能沒有你……我們說好了要相伴到老的!”
不管余安安和誰發生了關系,傅南琛都不介意,只要余安安能給他一次回到邊的機會。
“傅南琛我已經結婚了,你現在也是竇雨稚的未婚夫,你這樣有考慮過會把我推到風口浪尖嗎?還是說……你就是想讓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婚姻的事曝,把竇雨稚連帶當年的事,還有意大利救了埃德加的真相全都曝出來?”
對比傅南琛幾乎瀕臨崩潰的緒,余安安的神和語聲都平靜到冷漠。
“別這麼對我安安……”傅南琛舍不得放開余安安的手,卑微懇求,“求你告訴我你怎麼樣才會原諒我?才會……愿意給我一次機會?”
余安安從傅南琛手中回自己的手:“我結婚了傅南琛。”
“你騙我!”傅南琛緒崩潰雙手用力扣住余安安的雙肩,“你邊本就沒有其他男人!你騙我!你就是不肯原諒我!可我為了你什麼都能做!安安……我什麼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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