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晏先生在哪兒?”余安安問。
“巧了,在家……”晏路青用手指了自己破了的角,“嫂子是想知道昨天我哥是怎麼了是嗎?要是嫂子不嫌棄……可以屈尊乘坐電梯下來,來我家我慢慢講給你聽。下來嗎?我在電梯口接你。”
“好,十分鐘后見。”
掛了電話,余安安把手機還給陳巒:“我去換服。”
見余安安面不虞,陳巒有些擔心,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林謹容。
“別和林謹容說。”
被看陳巒有點尷尬:“好,我知道了。”
直到余安安換好服從屋出來,陳巒連忙按了電梯的下行鍵。
電梯門打開,晏路青果然就在電梯口等著余安安。
晏路青雙手抄兜,毫不在意會被人看到他臉上的傷,笑盈盈喚了余安安一聲:“嫂子!”
陳巒看到晏路青角和臉上的傷,一怔。
在陳巒的印象里,似乎還沒有人能傷到晏路青。
“你眼睛瞪那麼大干什麼!”晏路青不爽看了眼面詫異的陳巒,“就算我被人打了,我揍你十個還是沒問題的。”
陳巒有點兒尷尬:“我不是挑釁……”
“嫂子請!”晏路青白了陳巒一眼,又笑盈盈同余安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虛假的笑容太大牽扯到了傷口,疼得晏路青“嘶”了一聲。
晏路青家門敞開著,里面燈通明。
和余安安家一模一樣的格局,但裝修風格就很不一樣了。
晏路青家里一水的灰白風,倒是和他這個人對外展現出來張揚的個不符。
余安安和陳巒進門,晏路青也沒有關家里的門,很有分寸不會讓人覺得有力。
“嫂子喝什麼?”晏路青走到水吧前,拿出兩個酒杯,雖然上問余安安喝什麼,但手上作利落地倒了兩杯酒。
又從旁邊形冰箱里拿出冰桶,給兩個酒杯里加了冰,這才走到沙發前將酒杯遞給余安安:“嫂子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看著晏路青臉上的傷,余安安接過酒杯隨手放在旁角幾上:“昨天怎麼回事兒?”
晏路青抬頭看著站在余安安后的陳巒:“你先出去門口站著,有些話你不適合聽。”
陳巒不。
“我指揮不你了是吧?”晏路青煩躁。
“陳巒,你在外面等著……沒關系。”余安安開口。
“好,那不關門,有什麼事您隨時我。”陳巒恭敬同余安安說完,甚至還拍了拍自己口袋中的手機示意晏路青,他會告訴林謹容。
“白眼狼!”晏路青狠狠注視著陳巒往門外走的背影,咬牙切齒。
“可以說了?”余安安問。
“你知道我哥楚良玉,可你知道……我哥是哪個楚家的人嗎?”晏路青問。
“知道,從日、韓發跡,曾經幾乎控制大半個日韓資本的楚氏集團。”余安安道。
晏路青眉頭一抬:“他連這個都和你說了,你就不怕嗎?”
這并不是林謹容告訴余安安的,是林老先生想勸余安安放棄和林謹容在一起時,告訴余安安的。
“這和你給他下藥又有什麼關系?”余安安反問。
“別急,我慢慢說啊小嫂子!”晏路青笑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機相冊,點開一張照片,把手機推到余安安面前,“你看,這個……是良玉哥小時候楚伯父給定下的未婚妻。”
照片里是一個波浪長發及腰的明艷人,穿著水藍的禮服手握酒杯,挽住……林謹容的手臂?
照片里的人余安安確定不是林謹容,但乍一看卻很像林謹容……
余安安視線落在那位明艷人上,眉頭微微一抬,是。
“往右,是他們小時候的合照。”晏路青說。
余安安不聲,手指右,那是五歲多的林謹容,穿著定制西裝笑容明站在花園噴泉前,那個穿著蓬蓬頭頂扎著蝴蝶結的小姑娘正踮著腳尖親吻林謹容嘟嘟的面頰。
“韓國信威集團獨李明珠,出生就是千金,最重要的是這些年對良玉哥念念不忘,哪怕所有人都認為良玉哥死了,可一直不相信,不相親也沒,對良玉哥念念不忘!”
晏路青說這些話時一直觀察著余安安的表,試圖從余安安的臉上看到自卑或者嫉妒。
可讓晏路青失的是,余安安的表一直很平靜,甚至漠然。
舉著手機問晏路青:“這個人……是林謹容的替,在外是楚良玉的份嗎?”
晏路青眉頭一抬:“很敏銳啊!”
余安安又不是傻,林謹容要以楚良玉的份回到楚家,他這張臉曾經以林氏集團行政總裁林謹容的份出現在公眾面前的臉怎麼辦?
雖然林謹容不是明星出鏡的機會不多,但這張臉太過優越,絕對是讓人過目難忘的程度。
他離開林家為楚家復仇,一定不想連累林家,那麼就必須有一個完的解決方案。
既然林謹容從最開始想讓余安安回林家開始,就是為了離開林家回楚家……
那麼,很可能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所準備。
不過,找一個和他如此相似的替,這倒是讓余安安沒有想到的。
“不過,嫂子你關注的點是不是不對,我是說良玉哥的未婚妻……是李明珠,信威集團的獨!”晏路青試圖從余安安在他看來低賤的出來擊潰余安安。
“所以呢?”余安安隨手將晏路青的手機丟在桌上,“我現在是他的合法妻子!至在他為楚良玉之前,只要他還是林謹容我就是法律意義上的合法妻子,就算他了楚良玉我還是他的妻子,他唯一承認的妻子。”
晏路青抬眉,沒想到余安安這麼油鹽不進。
“臉上的傷是被謹容打的吧?挨了一頓揍……怎麼就毫沒有一點長進?”余安安那雙清澈干凈的雙眼,目冰涼,表帶著上位者的漠然,“晏路青,看在謹容對你不一般的份兒上,我提醒你一句,不要自作主張摻和別人的生活!林謹容是我的丈夫,如果你下一次再敢對他用什麼齷齪手段,就不是挨揍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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