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路黑漆漆地。
夜視能力不算好,只能慢慢地往前挪。
“硯卿……你在哪呢?”
話音剛落,周圍的燈全部亮起來。
安南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布滿了鮮紅的玫瑰花,向前的道路兩側擺滿了蠟燭,花團簇擁中還有兩座的小火山。
和的鋼琴彈奏聲響起,強忍住眼眶里的淚水往前走。
天空中緩緩飄落下潔白的羽,著銀晚禮服的安南行走在一片花海之中。
走進禮堂,找到了琴聲的來源。
偌大的禮堂中,溫硯卿一襲白西裝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跳躍,皎潔的月過窗戶,灑落在他臉上。
五如雕刻般俊,削薄的略顯清冷,眼神專注地看著譜子。
在走近他邊時,曲目正好彈奏到結尾。
溫硯卿站起,左手背在后,右手向,“南南,生日快樂。”
安南沒把手搭上去,反而直接撲進他懷里,嗓音微微抖,“干嘛搞這麼夸張…人家不想哭的,都怪你。”
溫硯卿溫地吻了吻的發心,牽起的手,往外走。
走到禮堂門口,他面對著,單膝下跪。
直到這一刻,安南才反應過來。
他是要求婚。
眼淚奪眶而出,一暖流涌遍全,心跳如雷鳴般轟鳴。
“砰!”
兩邊的小火山噴出紅的煙花,接下來便點亮整個夜空的煙花。
“南南,我你,遇見你之前我沒想過結婚,遇見你以后我只想和你結婚。”
“可能我不是個完的人,但我愿意傾盡所有去你,保護你,任打任罵,絕不還手。”
“所以……安南,你愿意嫁給我嗎?”
說到最后一句,溫硯卿也哽咽了,舉著戒指盒子的手都在抖。
淚水模糊了安南的雙眼。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一遍遍地在耳邊回響,重重地點點頭。
“我愿意。”
出手,溫硯卿從盒子里把戒指拿出來,手抖得控制不住,好幾次差點掉在地上,安南角揚起一抹明的笑。
溫硯卿深吸一口氣,把戒指戴在中指上。
他站起,彎腰吻住了的。
頭頂的煙花綻放出絢麗的火,禮堂前的兩人相擁而吻,這一幕永遠地定格在他們彼此心中。
……
溫硯卿前腳訂了婚,后腳文月華就帶著聘禮上門提親了。
找大師算了日子,兩人把婚期定在明年的秋天。
本來兩人訂婚了,溫硯卿想和住在一起的,但是安南想多陪陪安父,無地拒絕了溫硯卿的提議。
兩人吃過飯,溫硯卿把安南送到家門口。
看要下車,他出手把拉回來,俯將在座椅上。
“我知道你明天上午沒有重要的事,今晚不回家了行不行?”
溫硯卿出差了一周,下了飛機就約安南出來吃飯,在一起還沒待多久,就要回家。
安南一掌蓋住他的臉,“你不累啊,趕回去好好休息。”
溫硯卿挫敗地把頭埋在的頸窩,“人家朋友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和男朋友待在一起,只有你趕著我走。”
安南哭笑不得。
溫硯卿這次出差跑了好幾個地方,忙得不可開,好不容易回來了,是想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明天我絕對讓你滿意。”安南了他凌的短發。
“我就要現在。”溫硯卿抬起頭,眼睛里滿是哀求。
“要不去你房間,反正你爸都睡了,我們小聲點,沒事的。”
既然說服不了讓出去住,那在家也行,反正今天溫硯卿吃不到是不會走的。
安南實在拿他沒辦法,答應了他這個荒唐的要求。
兩人著腳,小心翼翼地走進別墅,剛要上樓梯,啪的一聲,大廳的燈全亮了。
只見安父穿著灰睡,手里端著水杯,看著兩個彎著腰鬼鬼祟祟上樓的人。
安南尷尬地笑了笑,“爸…爸你怎麼還沒睡啊……”
安父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從他們邊走過,撂下三個字。
“早點睡。”
安南呆呆地著安父走進房間關上門。
溫硯卿關了大廳的燈,趁發呆的間隙,把攔腰抱起,一溜煙鉆進了臥室。
……
饜足后的男人神煥發,倒是苦了安南。
一直憋著不敢出聲。
看著穿服的溫硯卿氣不打一來,一腳踢在他上,一臉怨氣地瞪著他,“我看你昨天晚上就是故意的!”
溫硯卿系上襯扣子,彎下腰了的臉,“房間離得遠著呢,你爸聽不見,是你膽子小。”
安南又一腳踢過去,這次溫硯卿抓住了的腳踝,瞇起眼睛,幽幽地說,“力氣大,看來是我昨晚沒伺候好你。”
“溫硯卿!”
剛吼完,房間門被敲響,安父的聲音傳來。
“硯卿,南南,出來吃早飯了。”
“好,我們馬上下去。”溫硯卿應了一聲。
安南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睛說,“我早上沒會,我要睡覺,你自己下去吃吧。”
溫硯卿給掖了掖被子,洗漱完下樓了。
他坐在安父對面,安父問道,“南南呢?”
“早上沒什麼事,想多睡會。”溫硯卿解釋道。
安父喝了口牛,醞釀了片刻,淡淡地說,“以后沒什麼事就跟著南南一塊回來,不用的。”
溫硯卿被嗆到了,咳嗽兩聲,點了點頭。
轉眼快到年底了。
溫晚功卸貨了。
溫硯卿和安南一起去看,溫晚一臉壞笑地看著兩人。
“你們在一起啦?”
賀庭舟在旁邊輕飄飄地說,“他們已經訂婚了。”
溫硯卿挑挑眉,“還不快點嫂子。”
溫晚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們,溫硯卿嘶了一聲,“你這個死丫頭。”
安南走過去,把一個小帽子塞到手里,聲說,“你那時候已經懷孕后期了,你哥害怕你緒激會對有影響,所以才沒告訴你。”
溫晚本來也沒生氣。
看著手里藍的小帽子,眼底浮現出笑意,“真好看,還暖和呢,謝謝安南…”頓了頓重新說道,“謝謝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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