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一頭霧水。
不知道這種離譜的謠言是從哪傳出來的,但現在沒時間思考,當務之急得先穩住文月華的緒。
“阿姨,估計都是人云亦云,硯卿再怎麼樣也不會找未年啊,您先別著急,我打個電話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文月華得知這個消息后,要不是溫瑞恒攔著,差點就要殺到公司去了。
現在氣的高都快犯了。
“行,你先問,我晚上這個小王八蛋回家,我要再當面問問他。”
安南剛準備掛電話,文月華又急忙補充了一句,“你晚上也來家里吃飯,阿姨好久沒見你了,想你的。”
答應后,趕給溫硯卿打電話。
溫硯卿剛開完會,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見手機響,很不耐煩地拿起來,看見備注后,臉瞬間由轉晴。
“想我了?”
安南沒心思和他打罵俏,把剛才和文月華對話的容給他轉述了一遍,接著追問道。
“到底什麼況啊,為什麼會有未年的傳聞?”
溫硯卿直起子,想了一會,視線落在一旁的助理上,“我大概知道謠言是從哪傳出去的了。”
安南立起耳朵仔細地聽,“從哪?”
“等我核實完,給你回電話。”
“哎,不是……”
話還沒說完,溫硯卿就給掛了。
掛了電話,溫硯卿敲了敲桌子,助理抬起頭,眼神清澈地看著他。
“在港城買睡的事,你告訴誰了?”
助理頭搖得像撥浪鼓,“您的事我怎麼敢和別人說。”
溫硯卿審視的目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像是要在他上盯出個來。
助理站的筆直,實則里的襯都了。
過了幾分鐘,他實在招架不住了,耷拉著腦袋小聲說,“有可能是我和書的那群小姑娘聊天的時候說了……”
“不過溫董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們總纏著我問您的八卦,我就隨口說了兩句……”
溫硯卿瞇著眼睛,冷聲問,“你的隨口說了兩句,說了些什麼呢?”
助理了腦門上的汗,戰戰兢兢地回答,“就說您給朋友買了海綿寶寶的睡,看上去像給學生買的……”
溫硯卿順手抄起桌上的文件夾砸在他上,抿著,臉沉,眼神里藏著一不易察覺的火苗。
“喜歡和們閑聊是吧?”
助理撿起地上散落的文件,抖著手重新放回桌子上,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沒有溫董,我再也不敢了,您罰我工資,幾個月都行,只要您別辭退我。”
“既然這麼喜歡聊天,那你別跟著我了,去茶水間和們聊三個月。”溫硯卿不再看他,拿起電話給另一個助理打電話。
“把你手頭的工作和小孫接一下,現在就可以去茶水間了。”
助理知道事沒有轉圜的余地了,更何況沒有被辭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默默地出去接工作了。
理完助理,溫硯卿給安南打電話說明了事的起因。
安南聽完,笑出了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誰讓你給我買那種款式的睡。”
溫硯卿頭疼地了太,“現在麻煩的是回家該怎麼代,我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以我媽的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實在不行,你就承認唄。”安南說道。
“那我媽會讓我們立馬訂婚的。”溫硯卿越想越煩,點了支煙來平復心。
安南沉默了一會,撥弄著桌子上的盆栽,漫不經心地說,“反正我無所謂,看你自己嘍。”
溫硯卿現在是不抵結婚這件事,只是他和安南的時間不長,兩人又都比較忙,現在結婚不是最佳的時機。
吸了幾口煙,他啞著嗓子說,“等我把公司這邊的事理好,再和我媽公開吧。”
安南愣了一下,手上一用勁,把盆栽的葉子給摳掉了。
“就算到了那時候,你媽不還得催婚嘛。”語氣輕松,心里卻張得不行。
“我知道,那時候結婚正合適。”
安南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膝蓋磕到了桌子上,疼得齜牙咧,又不敢發出聲來,咬著后槽牙問,“你說什麼?”
“我說,那就結婚,和你結婚。”溫硯卿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一遍。
安南真想翻翻黃歷,看看今天是什麼好日子。
其實沒抱什麼希,秉承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態度在和他談。
所以幸福來得太突然,有點激過頭了。
“真的啊,你認真的?不是逗我玩的吧?”不放心地又確認一遍。
溫硯卿仿佛隔著手機都看到傻笑的樣子了,眉眼不自覺地溫下來,斬釘截鐵地說,“婚姻大事,我從來不開玩笑。”
安南開心的幾秒,忽然想到姜思似乎也和溫硯卿走到了快要結婚的那一步,后來又沒結果了,的心再次低沉下去。
等了好一會,對面都不說話,溫硯卿出聲詢問,“怎麼了,傻了?”
“不是…我就是在想…你和姜思楠當時不是也快要結婚了嘛,所以……”
“你和不一樣。”
話都沒說完,就被溫硯卿給打斷了。
“都是人,有什麼不一樣,我就是比家境好一點,你媽喜歡我多一點而已。”安南冷靜下來,理智地說。
“不止因為家世,總之,和你沒法比較,我也沒想過要和結婚。”
提到姜思楠,就讓他想起溫瑞恒干的那些爛事,聲音跟著變得沉悶。
安南雖然沒有百分百相信他的話,但至聽起來心里舒服。
“那晚上我先去你家幫你說說好話,為你鋪墊一下,等差不多了,你再回來。”
“好的,我的未年友。”溫硯卿不正經地打趣道。
……
晚上安南到了溫宅,文月華正在沙發上打電話。
“哦,好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看到安南過來,和電話里的人說了再見,拉住安南的手,臉上蘊藏著怒氣。
“我剛打電話問了港城那邊的人,他們都沒見過那個小姑娘,他這次藏得夠深,看樣子是了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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