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回家洗了個澡又睡了一覺,才算緩過的疲憊。
晚上九點多,給夏晚照打電話。
“什麼,你回國了?”夏晚照驚訝道。
“嗯,剛回來不久。”喬安打了個哈欠,“這次可能會在國待一段時間,你有空嗎?我們聚一聚?”
“平時不太容易,周末休息才行。你現在住在哪?酒店?”
“沒,我買了套小房子,就在金融街這邊。”
“那離我不遠啊!我周五晚上過去找你,周末住你那!”
“沒問題,”喬安喜滋滋,“那周六我們一起吃飯?我把章大哥和靳叔上。”
夏晚照跟喬安是在讀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喬安讀高中,夏晚照讀大學。
因為學校在同一街區,兩人就認識了。
夏家的人不方便出國,夏晚照申請留學后就一個人在國外。
喬安知道的寄宿家庭不好,直接把人帶回自己家,在靳傾舟的公寓里住了好幾年。
“……誰?”
“章大哥和靳叔啊,章大哥陪我一起回來的,靳叔最近剛過來。”
夏晚照突然支支吾吾:“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周末可能去不了了。不然我們——”
“夏晚照!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了!”喬安低聲音,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夏晚照磕磕:“當然啊!”
“那你來不來!”
夏晚照猶猶豫豫。
當然想見喬安,可……不想見靳傾舟。
喬安給下了最后通牒:“夏晚照,這可算是我的接風宴了,你確定不來?這姐妹你還做不做了!”
夏晚照深呼吸幾次,下定決心:“好,我去!”
“這還差不多。”
...
睡了一覺醒來,喬安覺更累了。
昨天放縱一天,今天全酸痛吃不消,有種被分尸又拼合的痛苦。
喬安打定主意今天老老實實,不能再招惹顧璟行,不然真得進醫院。
而顧璟行不知為何也安靜下來,像是把喬安當陌生人一樣,冷漠至極。
喬安有心想問問言時,顧璟行以前是不是也這樣過。
奈何好友被派出去出差,喬安只能獨守工位。
...
顧璟行到醫院的時候,護士剛給南漁打了針。
林汐見他來了,迎上去,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疲憊:“不是說不讓你來了麼。”
顧璟行虛虛地抱了抱:“阿姨怎麼樣了?”
林汐在他肩上蹭了下直起,抓了他一手指攥在手里:“沒事,就是老病。傭人說午睡起來人昏昏沉沉的,本來要下樓散步,突然說頭疼。”
南漁家境不好,年輕的時候吃了不苦。后來嫁給前夫也只了幾年好生活,又因為前夫的死大打擊。
從那以后,狀況一直不怎麼好。
顧璟行摟住林汐的肩膀,虛虛抱了抱:“別擔心,阿姨會好的。”
“嗯,”林汐靠在顧璟行的前嘆氣,“雖然是我的繼母,但對我特別好。我真的希能健康,看到我結婚生子。”
顧璟行冷冷“嗯”了聲,沒接結婚的話題,扶著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林汐角僵了僵,手指摳。
林汐:“我爸媽再婚的時候,媽才三十出頭。本可以有個自己的孩子,可為了照顧我,放棄了。”
顧璟行眸底暗漸深:“嗯,是個好母親。”
“是啊,”林汐垂眸,苦笑道,“確實很好。”
可惜所托非人。
顧璟行岔開話題:“你最近得獎的那幅畫應該快運回來了,要辦畫展嗎?”
這些年,林汐每次得了獎以后都要開個畫展,將近期畫的畫展出,再進行慈善義拍。
林汐點頭:“要的,等畫運回來以后我就籌備。”
說到這里,想起什麼看向顧璟行:“能把喬安借給我嗎?”
“嗯?”
林汐勾著顧璟行的手指,笑道:“長得那麼漂亮,做前期籌備特別合適。”
前期籌備要跟很多人打道,藝圈的人普遍控。喬安那種長相在他們圈子里,特別吃得開。
顧璟行出手指,點了下的鼻尖:“怎麼,嫉妒?”
“是羨慕,”林汐嘆著靠在顧璟行的肩上,“真羨慕那些長相明艷的人,得天獨厚,比一般人容易功。”
“你也漂亮。”
林汐用地勾了勾角,上卻道:“只是一般罷了,我可比不上喬安。”
顧璟行用手指輕輕了下的長發:“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的。”
雖然知道他只是上說說,但林汐還是忍不住心底一甜。
但很快又想到他那句“試試”,心便down了下去。
林汐很快打起神:“怎麼樣,借人給我嗎?”
“恐怕不行。”
林汐一頓:“為什麼?”
顧璟行:“繼白查到一點東西,喬安的份怕是不簡單。”
“什麼意思?”林汐擰眉,“不簡單?是什麼名門之后?”
“不,我懷疑……”顧璟行說到一半頓住,沒說綁架案的事,轉口道,“可能是商業間諜。”
林汐恍然大悟:“你這麼說的話,倒是有可能。那麼漂亮,在公司隨便談個,都能讓人掏心掏肺。”
說著林汐一臉同地看著顧璟行:“家大業大也不容易啊。”
顧璟行笑了聲:“嗯,謝謝你的同。”
林汐拍拍他的手:“行吧,那我就不借人了。你多讓人注意些,如果確定真的是……不要手。”
“嗯。”
...
周四晚上,喬安翻了翻手賬,發現已經“冷落”顧璟行兩天了。
狗繩太松了,不利于培養主寵意識。
喬安去柜里翻出一套的綁帶睡換上,在穿鏡前拍了半小時,勉強得到一張能看的照片。
躺到床上,喬安編輯信息。
“哥哥看過庫布里克的《大開眼界》嗎?看到威廉哈佛我就想到了你。這是我新買的睡,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來親手撕開他。”
接著,將照片和信息一起發送出去。
發完以后就將手機放到一邊,打算睡覺。
卻沒想到,顧璟行這次倒是回復得快。
顧璟行發給一串號碼。
喬安看著這串號碼想了一會兒,點開,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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