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間,云枝聽到后傳來幾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肯定沒跑遠,給我追,這個賤人,敢耍老子,我一定要讓付出代價。”
云枝有些急了,撥打云韞的電話也一直是無人接聽,不知道為什麼,季晨的電話也接不通。
季晨的電話當然接不通,他接到自稱是云氏財團大爺的電話時,先是一臉懵,可后面在云韞哪里知道,他那個酒品還算是不錯的大姐,竟然掛在云韞上不松手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可不是沒懷疑過,可當電話那邊傳來大姐含糊不清,還著寶貝親親的幾個字時,他腦海里就只有兩個字,完了。
大姐的聲音他還是能聽的出來的。
要是大姐真的輕薄了他,那就完蛋了,爺爺可是再三強調一定要和云家人搞好關系,他們還惦記著云氏財團手里的技,現在別關系沒搞好還弄仇人了吧?
季晨在那一刻想穿進電話那邊好好給大姐洗把臉,讓清醒清醒。
有些人不是喝醉了就可以隨便輕薄的喂!
不過海外云氏財團的大爺是什麼時候回國的,他怎麼不知道?
季晨想到今天大姐離開的時候,說邀請云枝去新開業的酒吧,該不會云家大爺是追著他妹妹過去的,結果被大姐給纏上了吧。
季晨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大。
他一個頭兩個大,已經能想到明天大姐酒醒以后,懊悔的樣子了,說不定還會被父母著上門道歉。
季晨先是小心的和云韞道歉,并且詢問兩人的地址,想要過來接大姐,可云韞告訴他,他們現在已經在回季家的路上,給季晨打的這個電話,就是希到時候門口的門衛放他們進去。
季晨原本還想著幫大姐能瞞一時是一時的想法徹底破滅,云家大上門,還是把他們家惹禍的人主送上門,他們家的人好意思睡覺嗎?不說每個人都整裝待發迎接他,就是起碼客人上門,主家到場的禮儀要遵守。
云韞掛斷電話后,季晨連手機也顧不得拿,第一時間去了父母的臥室,這才沒接到云枝的電話。
云枝聽著后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后咬了咬牙,在轉彎,闖進了一個半開的包廂,砰的一聲關上門,賭的就是這個包廂里沒有人,可當抬頭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賭錯了。
包廂里雖然很黑,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燈,可打在沙發上的燈照清了夜承宴正在喝酒的影。
云枝,“……”
看來以后出門真的是要看看黃歷了。
云枝后背著門板,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幾句說話聲。
“人怎麼沒了?”
“不可能,我剛剛就是看著從這個方向跑了!”
“肯定還在這里,給我一個一個包廂搜。”
“楊,萬一哪個包廂是我們不能惹得怎麼辦?”
“真笨,你們不會想個理由,還用我教你們?”
一個包廂一個包廂搜?
云枝臉一變,剛剛之所以沒有趁機跑到一樓離開酒吧,一是因為這些人追的太了,下一樓這些人肯定會跟著去,二是一樓的人太多,肯定會拖慢的腳步,到時候萬一人沒跑出去再被這三個人抓住就不好了。
有自知之明,一個人和三個男人直接的計量懸殊是很難越的。
云枝咬了咬,趴在門板上已經聽到外面一個包廂一個包廂搜查人的聲音,這些人真是肆無忌憚。
云枝眼底閃過一抹狠意。
就算是再怎麼不想,這些人還是敲響了這個包廂的門,敲門聲驚醒了一直靠在沙發上一不的夜承宴,夜承宴抬頭,眸像是淬著冰一樣冰冷。
試圖把自己的形匿在黑暗中,可門外的人已經等不急了,“這個包廂不開門!人肯定在這個包廂里,呵呵,以為不開門就沒辦法了,給我沖進去。”
云枝聽到這群人撞門的聲音,咬了咬牙在心里罵了一句,真是一群瘋子,今天可是季紫秧酒吧開業的日子,這群人是真不害怕得罪人。
就在門快要被撞開的那一刻,云枝小跑的沖到夜承宴面前,垂眸做出可憐兮兮的表,“夜總,外面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一直追著我不放,要對我圖謀不軌,你讓我在你這里躲一躲。”
因為外面撞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云枝甚至等不到夜承宴回答便閃進了衛生間。
沒看到,夜承宴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一不,他瞪大眼睛試圖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真的還是自己的幻覺。
自從上次季家鬧劇結束后,夜承宴經常會夢到云枝,難不眼前這個人也是自己夢出來的嗎?
夜承宴喝了太多酒,已經分不清是真人還是假人了。
云枝沖進衛生間以后,并沒有關上門,而是將門開了一條小,趴在門口看著外面。
在進來以后,那三個人就沖了進來。
其中那個楊子修罵罵咧咧,“等我抓住那個臭人我一定要讓好看!”
“怎麼這麼黑,給我把燈打開!”楊子修話音剛落,他的兩個狗子就立馬把燈打開,啪的一聲,原本黑暗的包廂徹底亮了起來。
刺眼的燈讓夜承宴瞇了瞇眼睛,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云枝說,就是這幾個狗東西不懷好意的追?剛剛這個男人進來說什麼,要讓云枝好看?
夜承宴深邃的眸子里迸發出殺意,他冷冷的看這些三個人,渾散發著危險駭人的氣息。
“楊,您看看還有人,一個男人。”
“有人為什麼不知道開門,你知不知道我們楊是什麼人……”
這兩個狗子像是以前那樣,想要搬出楊子修的頭銜放狠話,卻沒有注意到一旁在看清夜承宴那張臉,已經嚇得渾發抖的楊。
楊子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夜承宴?他竟然會在這里?
如果說海市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那肯定有夜承宴,他怎麼這麼倒霉,追個人也能追到夜承宴的包廂,而且邊這兩個蠢貨還在給他拉仇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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