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瀾毫不猶豫拒絕,“不了,我有事忙,先走了。”
“抱歉。”霍鋆驍看著沈微瀾的背影,忽然道歉。
沈微瀾腳步停住,但卻沒有回頭,遲來的道歉已經不重要了,傷害也已經造了。
加快腳步往會所里走去。
直到的影消失在眼前,霍鋆驍才收回視線。
一旁的于東忍不住說:“霍爺,不如進去會所?你特意來這里一趟,難道不就是想要得到沈小姐的原諒嗎?”
“誰說的?”霍鋆驍蹙眉,神不悅盯著于東,“別自作聰明。”
“其實我覺得錯了就錯了,認錯是必然的,何況我們還是大男人呢。”于東笑道。
霍鋆驍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眼瞎了?沒看到我道歉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不夠誠意?讓沈小姐覺不到你的真心?”
“現在表白嗎?還玩起真心了?開車兩個多小時來這里找,我還不夠誠意嗎?”霍鋆驍眸微沉,冷眼著于東。
“可沈小姐又不知道你是特意來找的,你自己剛才還說是剛好路過的。”
“沈微瀾又不蠢,會聽不出我說路過只是客套話?”
“算了吧,霍爺,我們先回去吧。”于東第一次深深地覺到跟霍鋆驍通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覺他完全困在自己思路里。
“你這是什麼意思?”霍鋆驍將于東的神盡收眼底,臉上劃過一抹不悅。
于東訕笑,“沒什麼,我們走吧,霍爺。”
霍鋆驍沉著一張臉上車,車的溫度驟然驟降幾度。
于東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說錯話被丟下車。
過了許久,霍鋆驍忍不住問:“你說怎樣道歉才有足夠的誠意?”
于東挑眉,霍爺這是開竅了啊?
“人都是喜歡鮮花跟禮的,我覺得沈小姐也不例外。”頓了頓,于東又補充一句,“先前你送給沈小姐的禮,我看就喜歡的。”
“什麼禮?”霍鋆驍完全忘記自己送了什麼禮給沈微瀾了。
“公主之吻啊,您忘了嗎?”話一出,于東又覺得自己病了,霍爺又怎麼會記得呢?
霍鋆驍神凝重又復雜,兩道眉頭皺一個川字,他就不記得送過公主之吻給沈微瀾了。
但他對公主之吻有印象,開拍價很高,沒想到讓他自己給拍下了。
“所以你是想讓我手捧鮮花,帶著禮去找沈微瀾,跟道歉是嗎?”霍鋆驍問。
于東重重點頭,“是的,沒錯,人最吃這一套了。”
“你確定?”
“必須的啊!”
霍鋆驍瞄了他一眼,“你很有經驗?”
他印象中,于東好像還未談過吧?
一個單狗,哪來的經驗啊?
“比霍爺多一點吧,你相信我總沒錯的,人就喜歡被人哄。”
“好,禮跟鮮花就給你了,明天你幫我送給沈微瀾。”
于東微怔,“不是,霍爺,送禮當然要自己送啊,這才顯得你有誠意。”
霍鋆驍有些別扭,“你幫我送就行了,誠意到了就好。”
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沈微瀾就想起那本名著夾著的照片,還有那句表白的話。
他就會渾不自在。
“那你還不如不去道歉了,沈小姐不會原諒你的。”于東實話實說,“你連基本的誠意都沒有,人都不來,算什麼誠意呢?”
“你不是代表我嗎?你不是人?”
于東被懟得有些無語,他輕吐一口氣,慢慢解釋:“我當然是人,我難不是鬼嗎?
可是誤會沈小姐的人是您,不是我,如果我代替您去,那就毫無誠意可言。”
“舉個例子,假如沈小姐惹你生氣了,誤會你了。
很有誠意道歉,但卻讓沈醫生過來跟你說,你會到的誠意嗎?還會覺得的道歉是有誠意的嗎?”
霍鋆驍沉默了,于東說的話,話糙理不糙。
“我考慮一下。”
于東被逗笑了,他第一次見人家道歉還要考慮一下的,若是讓沈小姐知道不得氣死?
“很好笑?”霍鋆驍的目像是一把利劍在于東上,語氣低沉,“再笑,今年的獎金全扣。”
“不要…”于東立馬做了一個上拉鏈的作,他閉了,人還是聽不得真話啊!
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了,霍鋆驍跟于東是住對面的。
于東剛洗了澡躺下床,門鈴聲便響了起來,他以為是霍鋆驍,他便立馬起去開門。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門外站著的人并非霍鋆驍,而是于曼麗。
于東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曼麗,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找你們啊。”于曼麗將行李拿了進來關上門。
“我意思是你不用上班嗎?怎麼忽然來M國了?”于東滿腹狐疑,他們今天才到M國。
接著于曼麗就到了,那就說明在他們上飛機后沒多久坐下一趟航班來了。
“我現在是霍爺的催眠主治醫生,霍爺都來M國了,我怎麼能不來?”于曼麗理直氣壯地說。
于東立馬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原來是為了霍爺。
于東的臉陡然沉了下來,指著門口道:“你現在馬上回國,別讓霍爺看到你,不然我不好解釋。”
于曼麗白了眼于東,生氣道:“解釋什麼啊?我現在是見不得人嗎?霍爺見到我又怎麼了啊?”
于曼麗心里的那點小心思,作為哥哥的于東又怎麼會不知道?
“你非要我將話明說是嗎?”于東咬牙道:“覬覦霍爺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咱們于家只是普通人家,別因為你個人原因而連累了整個家族。”
“你真的神經病,我什麼都沒做,連累什麼了?”于曼麗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劉海,下倨傲抬起,起膛,“我有的是這個資本,我有長相也有能力,名牌大學畢業。
現在還是霍爺的催眠師,俗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放過這個機會的人就是傻子。”
“早知道你會這麼想,我就不該向霍爺推薦你。”于東現在的心頗有一種引狼室的覺,偏偏那只狼還是自己的親妹妹,也是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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