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商業聯姻聯到國外去也是沒誰了。”
“那是人家的本事,要你聯姻對象是羅福旺斯家族的小姐,你會不愿意?哪怕是贅,都心甘愿吧。”
人群中突然發出一聲嗤笑:“怕是贅你們都不夠格。”
所有人偏頭看向坐在角落的男人,本來被諷刺的人正打算發作,一看清說話的人是誰后,立馬夾起尾,如同頭烏一般把到的話趕忙咽了回去。
那男人謝玉安,在他們一圈人中地位最高,他突然出聲諷刺,也不是沒有緣由。
畢竟在圈,謝家和晏家好不是什麼,另外,謝家總部在國外還有所發展,甚至和羅福旺斯家族聯系切。
所有人都不敢接這話。
倒是最近和謝玉安走近的沈亦白當起了緩和氣氛的角:“謝哥,是他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謝玉安看向說話的沈亦白,原本沉的臉在瞬間猶如變臉一般恢復平常模樣。
“嗯。”
所有人:“……”
他們在謝玉安和沈亦白之間來回瞄,表面沉默不語,心卻是驚疑不定。
謝玉安在圈里是出了名脾氣古怪乖張的主兒,向來對他人沒什麼好臉看,心更是晴不定,就比如他上一秒還跟你和和氣氣地談笑風生,下一秒就會面無表將你踩在腳下肆意踐踏。
這種人,不可能對誰低頭或者聽誰的話。
可就在剛才……
沈亦白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謝玉安就收起尖利的脾氣不再針對他人,要換作平常,那些碎的人肯定要被謝玉安變著法折磨一番。
說起來,謝玉安這樣地位的人是怎麼和他們混到一起的?
好像是……
沈亦白帶的人過來?
可是,他們倆人又是怎麼認識的?
以前也沒聽說過沈亦白認識對方啊,而且像謝玉安這樣的人,明顯不是一兩個月就可以好的人啊……
到底怎麼回事?
所有人在心里腹誹著,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本一頭霧水。
這時,肖明輝也開始緩和氣氛,轉移話題:“你們怎麼看五天后的游之行?”
“海洋和諧號嗎?當然去啊,最近工作太累了,正好可以去那好好放松一下。”
“如果去的話咱要不一起?”
“不了,我跟朋友一起去的,到時咱在船上見吧。”
“行。”
……
就在眾人討論時,安靜了一會兒的謝玉安突然看向沈亦白問:“你有票嗎?”
他出聲后,所有人仿佛同時被按下暫停鍵,不說話了。
一片寂靜中,沈亦白笑了笑:“輝子弄到了兩張,謝哥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可以把我那張讓給你。”
反正他對全球環游這類東西興趣不是很大,還不如待在公司研究和智城的合作,好好努力賺錢呢。
謝玉安輕笑著搖頭,旁若無人地和沈亦白進行單獨對話:“不用,我要你票干嘛,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幫你搞來一張。”
沈亦白心底劃過一驚疑,面上卻笑著回道:“謝哥你對我可真好啊。”
謝玉安不置可否:“還好吧,你是我朋友啊。”
所有人的無不驚訝地張開,大得都可以塞下一顆蛋了。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了,這是……
搭上大了吧?!
對于謝玉安口中的朋友,沈亦白點頭附和。
可在心,他卻是困不已。
他和謝玉安的相識還蠻戲劇化的,倆人在此之前本沒有什麼集,最多也就是在宴會上到了打個招呼,算作點頭之。
可現在,卻莫名發展比較的朋友。
而這一切,都要從兩個月之前說起。
那時他剛出院不久,被家里人勒令不能出香萊閣這類聲犬馬之地,言下之意就是斷了他喝酒應酬的源頭。
又因為手臂骨折的問題,他連攀巖、賽車、沖浪這些極限運都不能做,哪怕是玩游戲也不可以。
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生活難免了一些樂趣。于是,他媽建議他多去接一些藝,陶冶陶冶一下,別整天那麼躁。
母命難違,沈亦白便真的在畫廊和音樂廳這類地方頻繁出。
然后有一天,他買的音樂劇票和謝玉安買的是同一場,更巧合的是,他倆買的是鄰票。
就這樣,他們機緣巧合地結識了。
然后在談中,發現彼此興趣好相同,來往也就頻繁了一點。
后來,他解除閉。
對方便跟著他一起去了香萊閣這種地方,不用他介紹什麼,單以對方的份,不到一會就在他們二代圈里混開了。
而在所有人眼中,謝玉安對他的特殊簡直眼可見。
沈亦白也不是鐵石心腸,自然能夠察覺。
可對方進退有度、紳士有禮,不占便宜,也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看向他時眼里更是一一毫的意都沒有,而且據他所知,對方很明顯是直男才對。
正因如此,沈亦白才到困不已。
既不是喜歡他,又為何對他如此特殊?
沈亦白覺得自己的疑要是沒解開,日后和對方的相就總會產生別扭和尷尬的緒。
于是出了會所后,他特意把人到一個空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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