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塵跟路冷禪對視一眼,他們倆其實也看出來封聞聿到極限了,人一旦長時間不睡覺,想控制自己緒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控制犯人。
于是蘇伊塵直接去攔下封聞聿,路冷禪在屋聯系醫生,杭思潼則是和梁時清去餐廳吃早飯了。
梁叔送上來一碟烤番薯,說:“這些番薯是花姑寄來的,昨天剛到,是現在沒什麼人種的品種,好吃但產量很,也就寄了本家的親戚。”
地瓜有三個,金黃的、青紫的、黃白的,口跟味道都不同,香味也不完全一樣,但都很好吃,甜得剛剛好,不是杭思潼在學校門口買的那種死甜糖味。
杭思潼用勺子挖著吃,還沒吃完,路冷禪就回來,他不客氣地拿了一烤地瓜,掰開就吃,還說味道真不錯。
梁時清瞥他一眼:“你們在我這蹭吃蹭喝兩天了,到底是真沒查到啊,還是你們不想出力故意拖時間好跟潼潼相?”
沒有這次的事,杭思潼跟被關學校機房一樣,他們很能見到人。
路冷禪被他這麼一說,差點被噎到,梁叔淡定地給他端過去一杯冰咖,這才沒讓他被噎死。
“你胡說什麼?我可不是你這種綠茶心機狗,能做出這種事,我是來辦正經事的,潼潼,這件事你還真別信他,我盡力在找楚文矜了,但見鬼的就是找不到,我都懷疑楚文矜是不是做整容手變臉了。”路冷禪說著,又惡狠狠咬了一大口番薯。
杭思潼自忽略了他的攻擊詞語,反而說:“梁時清說得也沒錯,你們四個人的勢力加上顧君玨,找個人都找不到,只能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人沒出力了,而且,如果楚文矜真整容了,顧君玨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言下之意,顧君玨沒說,就等于楚文矜沒整容。
路冷禪一聽,也陷沉思:“確實啊,這楚文矜肯定沒這麼大本事,難道是找到什麼勢力幫忙了?可抓一個孕婦又不威脅,除了激怒封聞聿,又有什麼用?”
暫時誰都不知道有什麼用,說再多,也是猜測。
下午顧君玨到了,他一進門就說:“你們要攻打紫城啊?來這麼多人?”
杭思潼彼時正坐在懶人沙發上玩游戲,梁時清就靠在旁邊陪玩,封聞聿被打了安定在客房還沒醒,蘇伊塵跟路冷禪在下棋,氣氛古怪中又帶著點刺激。
路冷禪頭也不抬地跟他說:“自己找地方坐吧,封聞聿打了安定,應該要睡到晚上,我們要是真攻打紫城就好了,說不定這樣還能快點把楚文矜跟阮夢夢找出來。”
顧君玨被逗笑了:“呵呵,你們找不到人還怪理直氣壯的,那邊那兩個事不關己不上心就算了,你們倆居然也這麼平靜,怎麼?修養了?”
修不修的蘇伊塵跟路冷禪都懶得反駁了,他們只想封聞聿別發瘋了,早上為了按住他,梁時清都上手幫忙了,人不能發瘋,一發瘋就一牛勁。
“算了,看在你們都半死不活的份上,我把我的消息先告訴你們吧,本來還想等著封聞聿醒了一起說。”顧君玨老神在在地坐到其中一個沙發上,隨便拿茶幾上的東西吃。
聽到這句話,蘇伊塵跟路冷禪的注意力總算不在棋上,猛地看向顧君玨,異口同聲:“什麼消息?”
顧君玨被他們倆嚇一跳,餅干直接碎了:“你們小點聲,嚇死我了,還有那邊兩個,不想聽?”
杭思潼窩在梁時清懷疑,兩人半躺著,愜意得像在房間里調。
“跟我們沒關系啊,是他們賴著不走。”杭思潼目不轉睛地抱怨,手指同時點得飛快,廝殺得相當激烈。
見他們確實沒興趣,顧君玨就回過頭跟蘇伊塵他們說了:“也沒什麼,就是我發現了更早的記錄,阮夢夢,其實在中秋節之前就去檢查過里,醫生說的質好的,加上年輕,不用擔心生育的問題,順其自然就好。”
這話一出,客廳陷一陣沉默,在聽的人都是地鐵老人看手機那個表包的樣子,看不懂且很難理解。
顧君玨等了一會兒,見他們都沒夸自己,便說:“喂,你們是不是熬夜熬傻了?這麼明顯的事看不出來嗎?阮夢夢很明顯想懷孕生孩子啊,但是結婚這麼久了,都懷不上,所以就去檢查了,沒問題,肯定就是封聞聿有問題啊,所以,是找新對象了!”
離譜的推測一下把杭思潼的手機都驚掉了,目瞪口呆,被這種比原著劇還離譜的推測給驚嚇到了。
梁時清幫杭思潼撿回手機后忍不住說:“顧君玨,你從哪里看的三流小說?你覺得你這推測靠譜嗎?”
“很靠譜啊!不然阮夢夢那麼早就去醫院檢查做什麼?而且能生,前幾天檢查也懷孕了,說明是找人借人工孕了啊!”顧君玨沉浸在自己的邏輯里,不接反駁。
杭思潼與梁時清對視一眼,又看向顧君玨:“去檢查,應該是被封家的人嘲笑了。”
頓時,顧君玨、蘇伊塵跟路冷禪都看向角落里跟梁時清一塊著的梁時清,這里就他們倆是,梁時清還罵過封聞聿,說明他們倆才是對封聞聿跟阮夢夢況最了解的人。
蘇伊塵忙走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啊?我也糊涂了,我這幾天注意力都在潼潼上,一直忘記問,封聞聿跟夢夢到底是怎麼鬧今天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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