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點關照兜底,杭思潼睡覺都安心多了,可惜還是沒能加上林松玉的聯系方式,去看寶寶的路上他們都沒想起來,之后梁時清又突然殺過來,就沒專門問。
不過第二天,林松玉通過電話號碼來申請好友,杭思潼這才想起來,憑林爺的本事,可不是想加誰就加誰?
通過后兩人日常的聊天就圍繞寶寶,偶爾是林松玉關心杭思潼的,問之后下一次去復診是什麼時候,他可以來送。
杭思潼拒絕了,不想一口氣就跟他走得太近,是需要培養的,一下子走得太近,彼此的問題就會暴得太快,沒有基礎就暴問題,那是致命的。
好在經過之前的事,在林松玉那里,認為杭思潼就是一個比較鈍的孩子,甚至有些宅,這種孩子日常能回消息已經是把人放心上了,本不在意。
回南天后就是春末,氣溫猛然升高,杭思潼很突然就發現自己晚上會被熱得睡不著了,可是的出租屋里,連風扇都沒有。
杭思潼想著自己是該買個風扇了,出租屋這邊不給裝空調,于是等林松玉說帶寶寶來送杭思潼一塊去復健的時候,就沒拒絕。
第二天天氣很好,杭思潼穿著寬松的T恤和闊,上半是淺黃底印大兔子和雛,下半的闊是非常淺的卡其,整個人看起來漂亮又輕,像調皮摔斷卻下次還敢的活潑高中生。
林松玉牽著寶寶在小區門口,遠遠看到杭思潼走過來,輕聲嘀咕:“寶寶,是不是很漂亮?”
寶寶:“汪!”
杭思潼杵著拐杖過去,不好意思地笑:“抱歉,久等了吧?麻煩林先生你送我一趟,我會照顧好寶寶的。”
明的太下,杭思潼白得反,林松玉甚至覺得自己都被晃了眼,迷迷糊糊把人送到了復健的地方,中間聊了什麼都不記得,只記得杭思潼笑得很好看,他特地代過康復師,讓寶寶留下跟杭思潼一塊復健,雖然不合適,但沒有什麼是錢不能解決的。
復健并不輕松,林松玉出于禮貌,就沒留下,沒有人愿意自己難看的樣子被人看見,他特地等下了班才去接人。
到了地方,遠遠看見在康復中心的樓下,杭思潼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抱著寶寶陪它說話,仿佛話故事里傷后只能跟小聊天的落魄公主,漂亮善良又可憐,讓人想把關到籠子里,只可以對他一個人溫聲細語地說話。
大概是林松玉的目太熱烈,杭思潼注意到了,偏頭看過去,笑起來,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沖他揮揮手:“林先生,我們在這里,寶寶困了,我抱不它。”
當晚,梁時清刷到林松玉的朋友圈,只有一張照片,上面是在車里睡覺的藏獒,很多人都在夸寶寶可,只有他注意到,掩蓋在寶寶長下的一點點雪白,這他見過,是杭思潼漂亮纖細的手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拽住他的領子,像是要把他腦袋直接搖飛出去。
第二十七章
復健了一天, 杭思潼其實很累,但撐著沒睡,上了林松玉的車后抱著乎乎的寶寶, 輕聲跟林松玉說今天寶寶的復健況。
林松玉聽了一會兒,忽然打斷:“那你呢?你怎麼樣?”
杭思潼愣住,隨后無聲笑笑:“我也好的,說我恢復得不錯, 堅持復健, 肯定能早日康復。”
每個康復師可能都會說這樣的話, 來給病人信心,不過杭思潼自己能覺到,的確實快痊愈了, 至那種鈍鈍的痛在逐漸減輕。
得到回答, 林松玉安心許多:“那就好, 這事其實得怪寶寶, 要不是它跑,你也不會跟著摔到坑里。”
“這件事怪不了任何人, 林先生, 我們只是運氣不好,要說怪,應該怪給莊園放蟲子的人,我聽花姑說了, 是有人給莊園的果樹放蟲子,而且還沒查出來。”杭思潼不是那種盯著是非對錯看的人, 從小的生活環境注定讓在這方面意識淺薄。
可同樣的, 杭思潼看問題,永遠簡單高效, 就像這件事,一般人會怪寶寶,不敢怪就去怪沒收好工的師傅,甚至是做決定的總經理。
但在杭思潼的心里,要說誰該為這事負責,只有在莊園里放蟲的人。
聽杭思潼這麼一說,林松玉也皺起眉頭:“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奇了怪了,至今好像都沒找到人,跟見鬼似的。”
杭思潼指尖繞了一下寶寶的發:“莊園那麼大,果林里并不是都有監控,暫時找不到也有可原,而且蟲子這東西,想放到樹上太容易了。”
兇手是誰杭思潼不關心,只是想給林松玉找個借口,這樣他就會把寶寶傷的仇恨轉移到放蟲子的人上,日后也不會再疑心其中有杭思潼的什麼小作。
林松玉臉還是不好看,他直接說:“你放心,我回頭就讓人去盯著,非得把這人找出來不可,得給你、還有寶寶,一個代。”
“謝謝你林先生,有你跟小梁總在,我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兇手的,只是可惜我跟寶寶倒霉,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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