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史看見這令牌是攝政王府的以後先行了個禮。
「不知鶴絕大人與雲墨大人要去何,現在天還這麼早城門還未開…………」
城門史有些為難的對著鶴絕還有雲墨開口道。
「我要去何還要同你彙報嗎?」鶴絕對著城門史冷冷的反問道,這氣勢與墨修寒果然有幾分相似。
「下不敢,下這就將城門給您打開。」
侍衛見狀不敢耽擱,直接將城門給打開,現在他還哪管城門該什麼時辰開?
等墨修寒還有鶴絕雲墨一行人出了城門以後,侍衛便將門給關上了。
「看守好城門,我去宮裡一趟。鶴絕和雲墨出城了,後面的馬車裡很有可能是攝政王。」
城門史在侍衛關上城門后,直接對著旁邊的侍衛吩咐了一句,然後就騎著馬進了宮。
城門史進宮以後,直接去了趟皇上的寢宮,但被告知皇上正在溫貴妃那裡休息后便轉奔向太后的寧壽宮。
「太后,城門史宋昌求見。說是有急的事向太后彙報。」
「讓他在門口候著,一個小小的城門史能有什麼急的事。」
太后剛從床榻上坐起來,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小太監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
小太監應了一聲,然後就出了太后的寢宮。
「宋大人,您在寧壽宮門口等一會兒吧,太后剛起。」
宋昌雖然心急,但也只能在寧壽宮門口等著。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太后梳洗完畢才讓太監將宋昌帶進了寧壽宮。
「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雖然心急,但該行的禮宋昌還是一點都沒落,一進寧壽宮就直接跪在地上。
「起來吧,宋大人進宮有何事向哀家稟告?」
太后淡淡的看了宋昌一眼,然後接過宮遞過來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回太后,一個時辰前,攝政王邊的鶴絕還有雲墨兩人騎馬出了城,兩人後還隨行一輛馬車。下猜測,攝政王可能和雲墨鶴絕一起出了城。」
宋昌在這句話說完以後,太后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
「你說的是真的?」
「回太后,千真萬確,下拿自己的腦袋擔保。」
太后眼瞼微抬,看了站在寧壽宮大殿上的宋昌一眼。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哀家自有決斷。」
太后說完對著宋昌擺了擺手,讓宋昌退下。宋昌本以為將消息傳到宮裡后,太后和皇上再不濟也會給他些賞賜,沒想到太后就這麼把他給打發了。
「那…………下告退。」
等宋昌離開后,太后臉上再也不像剛才那般平靜了。
「皇上呢?把皇上給哀家找過來!」太后忙對著邊的宮吩咐道。
「回太后,皇上現在還在溫貴妃的寢宮歇息,而且特意下了命令說不準其他人打擾。」
宮對著太后膽怯的將這句話說出口,然後看了一眼太后的臉。
「反了他了,皇上半月來夜夜留宿溫貴妃的月仙殿,現在竟然還下了這麼荒唐的命令。哀家倒要看看,他這個皇上還能荒唐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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