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業務重心的時間并沒有想象的長,大概過了半年的時間,周居凜就可以不必頻繁回到國管理。
他在國的時間越來越長。
余皎在學校有宿舍,一開始并沒答應要跟他一起住。
但是這人著實有些不擇手段。
他故意下午回國,晚飯時讓余皎去他家吃飯,說是廚藝有了不小的進步。
結果余皎一去,桌子上確實有他做的飯,香味俱全,只是旁邊還放著點酒。
他左哄右騙讓喝了好幾杯,看暈乎乎的才停下。
最后還抱著微醺的余膠,問要不要回學校。
余皎就是想回也回不去。
頭暈暈的,雙頰緋紅,眼眸含著水一般。
周居凜親的臉頰,又問要不要回去。
余皎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眼底的昭然若揭。
還帶著莫名的懇求意味。
明知他有裝可憐的嫌疑,但還是拒絕不下來。
最后只能無奈地閉上眼,點了點頭。
主摟上他的脖子,困倦地枕在他的肩膀上,輕緩道:“你一會兒……別太過分。”
周居凜偏頭輕咬耳垂,間悶出一聲低笑,“今晚不做。”
余皎稍微有些困,抬頭瞅了他一眼。
意思很明確——不做,他這麼折騰干什麼。
周居凜眼底納著笑,聲音松懶,“先讓班長悉一下。”
余皎腦袋反應遲鈍,“……什麼?
他沒說話。
到了晚上余皎才知道。是讓悉跟他一起睡覺。
余皎迷迷糊糊地吃完飯,跟他在影音室看電影,手邊還放著吃飯時的酒。
其實不想喝,但是他接著接吻的名義都喂給了。
導致那部電影一點都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只印象里覺得一直被他摟在懷里,接吻,擁抱,然后在說困了之后被他抱進臥室。
簡單洗漱過后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被他攬進懷里。
確實不怎麼習慣有人跟一起睡,在他懷里翻了好幾個。
結果這人就說要幫。
實際上也不知道最后是誰在幫誰,幫得又是什麼。
這方法倒是管用,睡前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上還有一層細細的汗。
而某人功地抱著自己朋友睡了個很好的覺。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之后看到懷里還安然睡著的孩,心底一陣一陣地涌起暖意。
滿足快要溢滿整個腔。
抬指過的眉眼廓,輕而珍視。
余皎在他懷里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恍惚。
“早安。”
周居凜低眸笑著道。
余皎上的T恤都卷到了腋下的位置。
連忙在被子里調整了一下,然后想要爬起來。
周居凜輕松地把到自己上。
“班長,大早上別啊。”
余皎意識清醒,想起昨晚他種種作為,抬手毫不客氣地去他。
也沒管什麼位置。
“你就是故意的,我才不悉跟你一塊睡覺。”
周居凜陡然悶哼一聲,吃痛,但眉峰依舊愉悅地揚起,笑得格外蠱,“對不起啊,寶寶。”
完全聽不出誠意。
余皎覺自己在獎勵他,索收了手。
“周居凜,你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
想了半天才想出說他不要臉。
他毫不介意。
反而很驕傲地應下。
只要能抱著睡覺,說他什麼都無所謂。
于是,往后的幾天里,余皎被不同的況絆住。都是跟他一起睡覺一起起床。
然后他送去學校,再去公司。
后來余膠還真是慢慢習慣了這種生活。
不過這只持續了半個月,后面他就有事必須要去國理。
當下他走的時候,余膠并沒覺出什麼來,畢竟他總是會回來的,也不會等太久。
但是后面自己一個人睡在他的房間里時。輾轉反側,覺得渾不自在。
這段時間基本把日常用品都帶到他家了,在他家都要住習慣了。
周居凜這人潛移默化地滲,現在戰略真是全線勝利。
開始不習慣沒有他的晚上。
偏偏這次走的時間比預想的長。
每次說快回來的時候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牽絆住他的行程,導致歸期一拖再拖。
余皎那次跟邱蹊一塊出去玩,吃飯的時候邱蹊就看出來,說心不在焉的,一頓飯看好幾遍手機。
余皎才恍覺,自己真的很想很想他。
邱蹊笑得格外燦爛,打趣道;“小別勝新婚噥。”
余皎品了品,覺得說的有道理的。
唉。
他很隔這麼久不回來了。
忙的微信也很晚回復。
一方面擔心一方面思念。
——
又過了大概一周的時間,余皎周五下午沒課,去了嵐庭。
把屋子里的花澆了澆。
前段時間買的,覺得好看,就想著這里也沒朵花點綴,就買了回來打發時間。
吃了飯、洗完澡盤坐在客廳地毯上,開著電腦看最近跟著導師做的科研項目。
百無聊賴,又給他發信息。
沒收到回復。
關上手機、托著下,鼠標看前面的實驗數據打發時間。
倏然,門口產生響。
碼輸的電子音傳來。
余皎有點愣住。
反應過來時急忙站起,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快步往門口趕。
視線從可視門鈴劃過,門鎖應聲開啟。
分外思念的人風塵仆仆站在門口,想都沒想就撲抱上去。
周居凜下意識地穩穩接住。
一手托著的,一手拿著禮,用腳勾上門。
角已經上揚,音愉悅,“好熱的皎皎。”
余皎毫不吝嗇地表達,“我好想你。”
周居凜心尖一,被撥得徹底。
聲音不自覺地放輕,“這次確實耽誤的比較久,剛理完就趕回來了。”
余皎輕“嗯”了一聲。
周居凜抱著坐到沙發上,“我也很想你,非常非常想。”
余皎:“之前沒覺得有這麼漫長,學習都快轉移不了我的注意力了。”
周居凜那里抵得住這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真流,心臟被得爛無比。
扣著的后頸,輕輕讓抬起頭來,吻從孩潔的額頭延至小巧的下。
“我現在有點過于高興了,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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