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棠掛了電話。
戰雪月尷尬極了,“夫人,辭爺...又把小辭爺忘了嗎?”
黎驚棠怒氣沖沖起,“出門前我還叮囑戰慎辭不能忘了戰黎,結果對牛彈了半天琴。”
“呵。”黎驚棠冷笑,要說什麼時,戰雪月說,“夫人,辭爺做夢都想要個兒,我和朗月商量過了,讓隨歡......
“不可以。”黎驚棠以為倆月要換兒,“雪月,隨歡是你和朗月的骨,這麼做對你們不公平,對戰知淵也不公平。”
“夫人誤會啦。”戰雪月笑說:“辭爺和朗月是兄弟,我和朗月的意思是讓隨歡認辭爺做干爸,就像辭爺是上京戰家主母的義子一樣,圓辭爺一個夢。”
黎驚棠心,倒不是為圓戰慎辭的夢,而是喜歡小隨歡。
后來,隨歡是中東的小公主。
定下這件事后。
戰雪月疑問:“夫人,你剛剛說要出去幾天,是去大馬士革嗎?”
“不是。”黎驚棠瞧向雪月,狡黠一下笑,“雪月,咱們好不容易有時間,去東南亞玩幾天。”
給戰慎辭一個教訓,順便讓他走出夢魘。
戰雪月讀出拋夫的意思,興點頭,“夫人,咱們什麼時候去東南亞?”
黎驚棠失笑,“雪月,你沒有拋夫的理由,怎麼比我還興呀?”
“我...我防患于未然。”
-
回家途中。
每次辭爺接他們放學,戰隨歡上車先問爸爸媽媽在不在家。
今天問過爸爸媽媽后,小隨歡揪著書包袋子問:“戰伯伯,咱們家的人一直阻止戰爭,為什麼會有制造販賣殺戮武的壞蛋,他們看到無辜的人們死在他們的武下,不會痛嗎?”
這件事隨歡是昨晚聽爸爸媽媽談的。
戰慎辭從后視鏡里著小公主,說得太深奧小公主不懂,辭爺說:“小公主,苦難里有神跡,也會誕生惡魔,他們不會痛,有咱們戰家人在,他們會下地獄。”
戰隨歡鼓了鼓小臉蛋,小小年紀就握著小拳頭,勵志道:“戰伯伯,我長大以后要鏟除這惡魔,送他們下地獄。”
戰慎辭眼含欣,勾笑了笑,“這些事有戰知淵他們做,隨歡只要當個快樂的中東小公主就好了。”
戰隨歡記得戰伯伯跟父母說過,父母輩已經很辛苦了,不用他們繼承父母為戰家人的責任,讓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可是,小辭爺要繼承辭爺的責任,那也要繼承......
“完啦!”戰隨歡忽然驚呼,“戰伯伯,小辭爺還在學校。”
“......”戰慎辭轉頭,又看到一個空著的藍兒安全椅,眼角狠狠地跳了一下,迅速掉頭回學校。
下午出門前,阿黎再三叮囑他,戰黎心大,但再心大也經不住一次又一次被父親忘記......
幸好,阿黎還沒發現。
戰慎辭打轉方向盤,和隨歡商量,“小公主,這件事是咱們的,不告訴你棠棠阿姨好不好?”
戰隨歡乖乖的點頭說好。
學校門口,學生已經全部離開了,只有小戰知淵,背著書包,孤零零的等待認領。
戰慎辭下車,疾步跑到兒子面前。
“爸。”戰知淵仰頭看著父親,都快氣小河豚了,問一句:“我是你親兒子嗎?”
戰慎辭瞧著委屈到不服氣的兒子,心里自責,上說:“回去做親子鑒定,讓你心服口服。”
“那你為什麼又忘記我。”
辭爺了兒子的小腦袋,“爸爸以后不會再犯這個錯誤。”
“真的嗎?”小辭爺十分懷疑。
“真的,爸爸保證。”
戰慎辭哄好兒子,接過他的書包,彎腰抱起他,“晚上帶你和媽媽出去玩。”
戰知淵含義不明的笑了笑。
-
戰慎辭開車駛進莊園,戰朗月就飛奔而來。
車子停下,戰慎辭下車,“出什麼事了?”
戰朗月先看了看自己寶貝兒,才看向辭爺,顧不上規矩了。
“我說阿辭,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你的公主夢,別再忘記小辭爺。”戰朗月說:“因為你又忘記小辭爺,夫人帶著我媳婦拋夫了!”
戰慎辭呆滯兩秒。
草!拋夫的風怎麼吹到中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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