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若之的幫助,宋清辭逐漸找回了以前的狀態,對這個角的把控越來越到位。
兩人相談甚歡,祁若之忍不住靠在沙發上嘆一句:“除了你,沒有人能和我想法這麼契合了。”
宋清辭敏銳的嗅到一點不對勁,尷尬的笑著企圖趕人:“哈哈,祁編說笑了,你看天不早了,要不您?”
祁若之出委屈的表,指責道:“用完就扔,渣!”
宋清辭眼皮跳了跳,臥槽,什麼虎狼之詞?是思想有問題還是這人說話不清不楚?
正思考間,門口突然傳來“滴”的一聲,接著沈婷就推門而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祁若之,面無表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驚訝,接著便手忙腳的“啪”的一聲將門扣上。
宋清辭正不明所以呢,就見抖著豎起一手指指了指祁若之和,然后一臉恨鐵不鋼的表。
宋清辭茫然了,和祁若之對視兩秒后又轉頭看:“你們是……認識?”
祁若之搖了搖頭,有些疑的看向沈婷:“不認識吧?”
沈婷快步走過來抓住宋清辭手,另一只手里拎著從外面打包回來的晚餐都沒來的及放下。
低聲音說:“你糊涂啊!前幾天出來那麼大的事,現在全網都盯著你看呢,你怎麼還敢點男模?”
宋清辭:“……啊?”
沈婷氣得直捂額頭:“而且你忘了你老公是誰了?池牧野啊,這要是被他發現了,你就遭老罪了!”
宋清辭:“……額。”
沈婷:“的虧是我給你當助理,要是換別人,誰幫你瞞著你老公?”
宋清辭:“不是……”
沈婷:“雖然這男人有幾分姿,但和池牧野比起來也差太多了吧?”
宋清辭:“……”
那玩意能比嗎?人家是主角!
沈婷繼續道:“不過你能看上說明他還是有幾分過人的本事的。他有八塊腹嗎?力怎麼樣?那玩意大不……”
“哎哎哎,打住!”眼見話題越來不健康,宋清辭急忙捂住的道:“咱就是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他是來談工作的?”
沈婷一臉不相信的表,拿下宋清辭的手道:“你放心,我很嚴的。池牧野一看就是個花瓶,一臉腎虛樣,你吃也是有可原。”
宋清辭快給跪下了,這不是來往兒園的車!尤其是扭頭一看,祁若之還眼似笑非笑的沖眨了眨眼睛,頓時覺老臉都掛不住了。
勾著沈婷的脖子小聲道:“第一,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比草稿紙的純潔;第二,你的工資是池牧野發的,萬一被他聽到,我倆都得玩完!”
沈婷不屑的說:“要不是我哥求我,誰稀罕他那三瓜兩棗啊?”
宋清辭敏銳的捕捉到什麼:“嗯?”
沈婷急忙改口:“我是說,這話你不是說我不說,他怎麼可能知道?”
宋清辭:“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啊?”一直被忽略的祁若突然出聲,嚇得沈婷手猛的一抖。
祁若之聲音幽怨的說:“我都聽到了,老公不行!”
宋清辭只覺得心臟都搐了,倒不是多維護池牧野,而是基于和祁若的關系,談這種東西真的合適嗎?
但是沈婷卻無所畏懼,轉過打量著祁若之,然后搖了搖頭道:“我看你也強不到哪里去。宋姐姐,你吃點好的吧!”
這世上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別人說他不行,祁若之也不例外。
只見他一拍桌子,“你怎麼知道我不行,你又沒試過。”
“還試?可死你了吧。你往這而一站就是大寫的三個字——力。”
“你以為你很有張力?遮住頭都分不清正反面的小丫頭片子。”
這話可算是踩中沈婷的雷點了,從小到大,最恨別人說沒有人味!
只見將手中的飯盒往沙發上一扔,擼起袖子一只腳踩在茶幾上怒道:“你看你長得跟二維碼似的,不掃一掃都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祁若之:“不要沖我吼啊,我小時候被狗嚇過。”
沈婷:“怎麼沒把你丫的嚇死啊?逢年過節我還能給你上炷香。”
祁若之:“你那抹了開塞了?一直往外噴。”
沈婷:“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吧?2B形容你人家鉛筆都不樂意。”
“……”
兩人你來我往,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起初宋清辭還勸勸祁若之:“別吵別吵,有話好好說。”
安一下沈婷:“你很娘們,大娘們,別聽他胡說!”
但是發現這兩人如同開了屏蔽系統似的,不管怎麼勸都跟沒聽到似的。
宋清辭無奈的攤開雙手,拿過沙發上的晚飯找了個絕佳的觀看位置,一邊吃晚飯一邊看。
吵吧,吵累了就不吵了。
干完了一碗大米飯加一盤土豆,那兩人還在源源不斷的輸出,只是終于有弱下來的趨勢了。
祁若之從頭紅到了脖子,罵人的話說盡了,只能威脅道:“信不信老子封殺你!”
沈婷吐了吐舌頭:“我只是個助理,又不是藝人。”
祁若之怒道:“那我封殺你的藝人!你跟哪個我封哪個。”
突然遭遇飛來橫禍的宋清辭忍不住出聲了:“哎?”
沈婷立馬反應過來,跑到宋清辭邊說:“姐姐你聽到了嗎?他要封殺你!”
祁若之稍微喚回了一點理智,對上宋清辭莫名其妙的眼神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就是,”沈婷抱著宋清辭的手臂晃了晃:“姐姐,這男人不能要啊,我看他連池牧野都不如。”
宋清辭:“……”
也許是池牧野這個名字讓沈婷的理智也回籠了一些,突然“嘖”了一聲:“算了吧,兩坨屎還非得挑出一坨了。”
宋清辭差點噴出一口水來,這兩個男人那這個放出去都是頂級的,結果到了這姑娘里怎麼這麼不堪啊?
輕咳了一聲:“那依你之見,什麼樣的男人是好的?
沈婷皺著眉思考了一番,果斷翻了個白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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