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過了兩個月,李建國才終于打聽到了劉璐的去向。
再次見面時,劉璐跟在一個明星的邊,小意溫,像極了曾經和自己在一起時的樣子。
那個明星就是喬奕,李建國認識,是夜的東。
聽到喬奕的名字,許清清的眉頭的皺在了一起。
喬奕正是星娛樂旗下的藝人,上次和自己鬧緋聞上熱搜的那個。
他是謝寂白很看好的一個藝人,星娛樂在他上也投資了不。
他如今為了頂流明星,謝寂白功不可沒。
但同樣的,他也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喬奕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并不如他們說的那般干凈純粹,這些許清清心中再清楚不過。
謝寂白每次去夜店玩,只要沒有外人在場,就一定會帶著喬奕。
還記得上次許清清從江晴手中拿到的那張照片,喬奕也正好在場。
見到的時候,許清清并不覺得意外。
但令意外的是,喬奕竟然是夜的東。
夜又是謝寂白常去的一家夜店,那想來,喬奕或許只是一個代持人,幫謝寂白打掩護。
許清清皺了眉,心有凝重。
李建國了手,糾結了一會兒,說道。
“網上的那些新聞我也看過,其實許小姐這次主要是為了謝家的事而來吧?”
李建國不會是也在江城上流圈子混過的人,這里邊有多渾水,李建國心里最清楚。
他雖在上一敗涂地,但在其他方面,眼睛還是十分明亮的。
歸結底,許清清要解決的都是跟謝家之間的恩怨,至于劉璐,不過就是一個陪綁的。
李建國對許清清有所圖,而且許清清又是誠心誠意,李建國自然不介意對多一些。
總之從那會兒起我才知道,劉璐背叛了我。而且出賣了我們的商業機,導致不夜港城徹底倒閉。李建國心凝重的說道。
而我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在最失意的時候,被他人所引了。
許清清看向他,“什麼意思?”
李建國面有些尷尬,不自在的說道。
“就是那時我在上到的打擊太大,有一次去別的酒吧買醉,認識了一個陪酒的姑娘,和劉璐長得有點像。”
與劉璐不同的是,從不拿當幌子。
而是實實在在的把自己最需要的利益都擺到了李建國的面前。
圖錢,而李建國圖的是和劉璐相似的外貌,以求平自己心中的傷痕。
李建國曾沉浸在溫鄉,等到大夢一場醒來,才發現自己被騙。
而對方卻如此坦誠,又讓李建國覺得,或許純粹的利益互換也沒什麼。
而事實證明,李建國又被騙了。
那個時候不夜港城雖然倒閉了,但是李建國的老本還在。
他一時場失意,人都頹廢了,自然提不起興致來東山再起,便日日和那個人私混在一起。
給買包買名貴的珠寶,雖然花銷不,但是對于價不低的李建國來說,也只不過就是灑灑水罷了。
等到他終于覺得在人的陪伴之下修復了心中的傷痕,決定再次創業的時候,卻發現市場已經完全變了。
他一直固步自封,保持著老舊的思想,跟不上新的時代。
且不說思想落后,就是想再開一家像不夜港城那麼大的夜店,也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于是李建國就想去做一些別的生意,開始到考察。
但是心里始終憋著那口氣,覺得曾經被夜搞垮,日后東山再起,一定要讓他們看到自己真正的實力。
結果越是著急要證明自己,就越是容易遇到騙局。
“那個人在夜店工作的時候認識一些知名的投資人,介紹我和他們認識。這些老板們的公司我都有考核過,的確是不錯的企業,也能幫上我的忙。”李建國說道。
“可是他們有一個不良嗜好,就是喜歡賭博。圈子里的賭博,想必許小姐也應該知道,無非就是另外一種利益互換而已。”
在牌桌上故意輸給某個人,就相當于是對對方的示好。
李建國自己本就是做夜店出的,這里邊的潛規則他都懂。
若是現在舍得一些,換取以后更大的利益,李建國也不介意,于是他就和那些個老板,一起上了牌桌。
結果哪里能想到,牌桌才是他們真正的戰場。
他們的大部分家,都是從賭局上而來。
本就不善于賭博的李建國了牌之后整個人就開始有些迷迷糊糊,又記掛著要賣這些老板的面,一夜之間不知輸了多。
等到天蒙蒙亮,賭場的老板拿來了賬單,李建國才知道自己把自己的全部家都輸了進去,除此之外,還欠了很多賭債。
他賣掉了全部的家當,卻還有幾百萬的負債。
對于曾經的他來說,這幾百萬和九牛一沒有區別,可是如今,幾百萬足夠買他的命了。
他沒有辦法,找曾經的朋友籌了一些錢。
幸好朋友還算是仗義,生意經營的也不錯,就當是送給他,幫他還掉了小部分的賭債,但剩下的一些,李建國還是沒有辦法。
況且他的朋友知道他發生的那些事,也不可能再帶他一起做生意。
所以無奈之下,李建國只能躲回了海州老家,這里天高皇帝遠,那些追債的人就算有心要債,也不可能天天來海洲催債。
而且李建國孤一人,前妻和孩子早就已經到了國外定居,也威脅不到他的親人,所以李建國如今除了偶爾還會有人催債以外,生活還算是平靜。
他原以為自己這一生就會如此無波無瀾的過去,最后孤獨的死去,但是沒有想到許清清竟然主聯系了他,不僅給了高額的報酬,還承諾要幫他還清賭債。
這對李建國來說,可是一個從天而降的餡餅,他自然不可能放過的。
許清清了然的點了點頭,“看來你的破產,也是有人有意為之。”
“是的。”李建國咬牙切齒的點頭。“人計從來不在于人本,而是在于能否中心中的那個點,可惜我意識到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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