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本來還有一些心沉重,但是看著陳怡這麼大的反應,反而是被給逗笑了。
“你放心吧,我沒事。”許清清說道。
“幸好裴元反應快,及時打了方向盤,所以只是車壞了,現在已經挪去4s店修了。”
陳怡這才松了口氣,有些嗔怪地說。
“發生了這種事,老板您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啊?”
“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事發突然,連我自己都是懵的。”許清清說道。
“可你不覺得有點太過于巧合了嗎?昨天撞我們的車也是一輛貨車。”
陳怡皺起了眉,也察覺到了事的不對頭。
怎麼偏偏就這麼巧,他們兄妹二人都上這樣的事呢?
若說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陳怡都不信。
“所以老板懷疑是同一伙人做的?”
“目前只是有這個懷疑。”許清清點了點頭。
“裴元已經去調查監控錄像,咱們等一等,后續他那邊也能發現些什麼。”
在等待裴元回來的時間里,許清清又把當年的案件記錄翻閱了一遍。
警方把記錄做得很詳細,從司機以及許景深這邊為什麼會出門,到他們途經了什麼地方,出于什麼原因發生了事故都事無巨細的寫了下來。
許清清已經看過了很多遍,但還是不肯放過一細節,一個字一個字的摳。
過了好一會,終于發現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發現的,有爭議的地方。
“當時被帶過去接調查的目擊證人一共有三十二個嗎?”許清清問道。
陳怡點了點頭,“警方是這麼寫的,而且當時老板您不是都見過他們嗎?”
的確是見過,但是許清清記得很清楚,所見過的人加在一起不過三十一。
另外有一個本來警方是通知過去見一見的,但是后來又打電話說,弄錯了人,他當時并不在現場,所以許清清到最后就沒過去。
但是為什麼這里卻寫了三十二呢?
曾經許清清還以為,或許是因為警方也聯系過那個人,所以就把他算在了其中。
但是如今想來,警方既然能如此細致的把所有東西都寫的清清楚楚,又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地方寫的模棱兩可呢。
許清清糾結了半天,總覺得這多出來的一個人恐怕就是裴元說的那個有疑點的男人。
正想著的時候,裴元回來了。
他已經去調出來了那附近一帶的監控,并且又聯系了昨天的那個司機。
司機說這條路他經常跑,因為路途有點遠,所以每次都會自己帶一瓶水在車上。
但是昨天開到半途卻發現水不見了,之后還有很遠的路,而且那邊荒郊野嶺的沒有超市,司機便中途停下了車,去了他常去的一家超市,買了一箱礦泉水。
之后他就回到了車上,而后沒過多久,車就出現問題了。
因為他們所之是高架橋,車速相對于快一些。
等到司機發現剎車失靈了之后,就想趕減速。
但是前方卻忽然有一輛車降速,司機來不及把車速降下來,慌之中只能打了方向。
他與對面的裴元他們只隔了一層護欄,而且他最左側車道右側全是在高速行駛的車,為了減小損失,他只能選擇往人的左側打方向盤。
裴元聽到了,他這麼說就意識到了有問題,趕去調監控錄像,可是好巧不巧,那邊的監控錄像在事發半個小時之前壞了。
不過可以確認的是,前面的那輛車肯定有問題。裴元說道。
高架橋上大家都在高速行駛,他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降速呢?
據司機回憶,當時那輛車前面已經沒有別的車了,所以就是故意的。
只可惜昨天司機一口咬定不讓他們報警,不然那輛車肯定也要接調查。
裴元著司機,回憶了那輛車的品牌型號和車牌號。
司機只記的品牌和型號,而且他是上了高架橋之后,開過了半程才上那輛車的,對那輛車的印象并不深。
所以裴元只能去據他所出的品牌和型號排查高架橋的口監控,找到了三個可疑車輛。
裴元已經分別查了他們的車輛信息,這會兒一起帶回來,給了許清清。
陳怡連忙調查了一下,發現有一個江寧的車主很是可疑。
陳怡把查出來的照片給許清清看,“老板對這張臉還有沒有印象?”
許清清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像在哪見過,覺很悉。”
陳怡應了一聲,“江寧是咱們公司的一個實習生,去年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職,干了一個月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很不彩。”
陳怡這麼說,許清清就約想起了點什麼。
他們許氏集團跟各大高校向來是有合作的,也投資者高效的研發項目。
這個江寧的同學,是江城科技大學的計算機系學生,當時參加了一個比賽,還拿了國獎。
所以許氏集團很看好江寧,以及和同組的幾個隊員。
他們快畢業的時候,便把他們特招進了許氏集團做實習生。
這幾個人技水平都不錯,唯獨江寧在工作時卻頻頻出現岔子。
當時他們部門的經理在開會的時候,還和許清清抱怨過,說這個江寧似乎并不像是能拿國獎的人,的技水平,簡直不如剛學了兩年專業課的大學在讀生。
這類比賽雖然管理嚴苛,但是也有人渾水魚。
有不人憑借著關系,把自己塞在比賽的隊伍中。
自己什麼都不付出,憑借著他人所研發出來的東西拿獎,給自己臉上爭。
不過江寧只是出生于一個小康之家,應該家中沒有那麼那麼強的人脈,把送到這種比賽的隊伍中。
許清清當時還告訴技部門的經歷,讓他私下里和江寧好好談一談,看看是不是對薪資和福利方面有什麼意見,所以才故意不好好干活。
經理便想去找江寧,結果卻發現的工位上沒有人。
找了一大圈,最終在茶水間找到了江寧。
而那個時候,正在和他們的組長摟摟抱抱。
他們組長已經年過三十,有妻有子,甚至他的辦公桌上都放著一家三口的照片,江寧是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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